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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話連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一是指這個湖的本身,二則就是那把鉤月寶劍了。”

古代人說話言簡意賅,說白了就是很多意思得靠自己去悟。悟心上來了,你就明白他在說什么了,悟心不提高,你對著那幾行字看到吐血,也還是無法完全理解到底有什么含義,但是可以肯定它和鉤月寶劍是有很深的聯系的。

白翌看這字也不能給我們再多的信息,于是就轉到石碑的后面。我對這種東西也不懂,于是便回頭看了看那個停放尸體的淺灘,突然發現那個白色的蠟燭已經不見了,留下一灘白色的蠟油。而在灘上出現了一排濕腳印,這個腳印絕對不是人的,而是類似像巨大鴨子這樣的東西的腳印。

我頓時感覺下巴有些麻了,轉過身體,喊著白翌說:“老白,你過來看看,蠟燭不見了!”

白翌從石碑后抬起頭,突然眼神大變,一下子拉住我的衣領子,把我往石頭上撞。這猛的一下,我的臉就直接撞上了石頭。就感覺鼻子一酸,我疼的破口大罵:“你發什么神經啊,我鼻子都要被撞歪了。”

說完白翌已經繞了出來,一把把我攔在身后。我捂著鼻子回頭一看,一個黑色的東西快速的竄入了樹林之中。速度極快,白翌盯著四周看了一遍,對我說:“這里不安全,先回去再說。”

不用他說我也知道這里肯定不安全,那黑色的東西極有可能就是那個所謂的水猴子,真的是陰魂不散。我攤開捂鼻子的手,一看都是血,心想白翌這小子真的是手黑啊,如果他再狠點,估計我的臉就平了。他一看我的臉也有些不好意思,從口袋里拿出了包紙巾就準備幫我擦。我連忙擋住他,接過紙巾自己擦鼻子。這小子手頭沒輕重,說不定這一擦下去,我鼻子也被蹭掉了。我瞪了他一眼,捂著鼻子說:“回去再說,現在不是關心破相不破相的問題。再丑也比被拖去當水猴子的強。”

回來的路上,我一直捂著鼻子,白翌跟在后面。走過的人都以為我剛剛被教訓過,當著我的面就指指點點。我低著頭,把白翌的十八代祖宗都問候了一遍。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我認出了他就是白天那群村民中的一個。他徑直的朝我走來,看到我背后還有人,楞了一下,但是馬上又快步走了上來。他腰上綁著一根白繩子,因為死的是后輩,長輩是不需要帶黑布的,只需要在腰間綁一根白繩子來表示家里有孩子死掉了。

他匆匆的對這我說:“小伙子,你別再在這里待了。早晚要出事,我知道你可能不相信,但是這里的水猴子和別處的不一樣。它們可以上岸來拖人,看到水猴子的人都會被拖下水。”

我看著他,感覺或許能從他嘴里探聽到更多的東西,于是對白翌使了一個眼色,開口對那男人說:“大哥,不是我不相信啊,而是你說的不清不楚的,我現狀都沒搞明白,完全不知道什么水猴子啊。”

他看了看我們,嘆了一口氣說:“你們不是本村的人,不知道這水猴子的厲害,我兒子在沒有出事前,也看到了水猴子,最后就被勾走了。而且在漲潮的時候,這里的水猴子都好像是著了什么魔一樣,都會跑出來,看到誰就把那個人勾進水里淹死。我們潮汐之時根本不敢去打魚。哎…其實我也知道被水猴子勾走后,也會變成那樣的鬼東西。可憐我兒子……”

一直在我旁邊聽著的白翌,突然想到什么問道:“你們這里有沒有上一輩關于這湖留下來的傳說,越古老越好。”

他回想了下說:“我們這里的傳說大多數都是圍繞著這湖的,但是最老的一個估計就是說這里以前有一個當官的跳河自殺過,雖然不知道這個人的來歷,但是據說這個人會法術。跳河后魚都不敢吃他的rou身,而且他還是帶著一把劍陪葬的。”

我和白翌對看了一眼,感覺有眉目了,于是催促他講的更深一點。男人抓了抓頭發,回想的說道:“我爺爺告訴我,這個人的來歷很特殊,據說他自殺的時候年紀很輕,死的時候極其怨念,怨氣化不開,于是就成了這一帶水鬼的鬼王,而且他手中的寶劍更加了得。水鬼妖精都會聽他的號令,而這個守國爺爺特別不喜歡別人到湖西的那塊地方去,去的人都會被水猴子給抓走。那里在過去幾乎就是我們的禁區。但是現在改革開放了,為了搞旅游業,我們空出了東邊的淺灘來提供給你們這樣的旅游者,而我們白天偶爾也會去那里打漁。最近水猴子就鬧的特別的兇,我們都說是這位官老爺的冤魂作祟。過去也朝河里祭祀過,但是依然沒有什么作用。我兒子就是那個晚上去了湖西再也沒有回來。”

白翌接著問:“你們知道這個人是什么時候的人,叫什么名字么?”

他嘖了一口牙說:“這我不知道了呀,不過好像是秦始皇前面的那些時候的人,名字的話,我們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但是都稱他守國公,其他的就真的不明白了。”

我看也實在刨不出什么東西了,胡亂應付了下那村民,就和白翌回到了住處。一路上,白翌一直在想事情,當我們進屋子的時候,六子還在研究那個玉劍格。我們一進來,他就迎了上來問我們有什么發現。

我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把路上的發現和村民告知的傳說都告訴了他,他敲著桌子嘆了一口氣說:“這點資料,實在是查不出來什么東西啊。”

白翌搖了搖頭說:“未必,你們記得最后夫差聽信伯嚭的讒言逼死伍子胥的事吧,在那之后,寶劍落到誰的手里了呢?如此重要之物,吳王夫差再傻也不可能交給外人。所以這把劍最后肯定是被吳王的親信或者說直系給拿到的。”

的確,言之有理。我點頭同意白翌的說法道:“沒錯,那么吳王有關系的人中哪一個是傳說有法術的呢?”

六子打斷了我們的話,他說:“不能因為故事中的神話成分就說那個人真的是會法術的,這太不靠譜了。古代人把一些自然的現象也可以理解為人為造成的神跡。你如果到了古代拿出一個自動打火機,估計所有的人包括皇帝老子也得給你下跪啊。”

于是我們手上除了這個玉劍格和一個模糊版本的傳說故事外就再也沒有線索了。其實這個還不是我最關心的,我害怕的還是那水猴子的索命,如果真的像那村民說的,只要是看到了水猴子,最后都得被拖走的話。我豈不是注定要死了?

白翌看出了我的焦慮,拍了拍我的肩膀,開口說道:“我感覺事情還沒搞明白,而且這里離湖岸還是有一些距離的,水猴子不太可能拖的走你,大不了我們明天就回城里去,難道它還千里迢迢的來找你么。”

說實在的,白翌這次的話并沒有給我多大的安慰,我心頭總是像掛著一塊大石頭一樣,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