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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鬼話連篇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N)其實就是龍龜的意思,代表北方的玄武。希望大家能看明白。

千目入龜尋荒冢,

四龍入水截陰魄。

八方聚氣魂不散,

北尊龍黿鎮玄璜。

冬夜的天空暗得就像是打翻了墨汁的水墨畫一般,暗得看不太清楚遠處的景象,只有淡淡一個輪廓。我抬起木訥的腦袋,歪了歪酸疼的脖子,看著窗戶外面點點的雪花,悄然無聲的融入了黑暗之中,由白化黑,由實化虛。看著看著就有些迷糊,我眨了眨眼睛,又立馬埋頭在下一本地理書中。

白翌正在我對面飛快地翻著書,我們桌子上堆滿了各式各樣的書,而最大的特點就是——地圖。各種地圖被我們攤滿了一個桌子。角落里放著好幾碗的方便面,我們這幾天也就只吃了那些東西。

突然白翌敲了下桌子,我猛地抬頭,快速走過去,朝他手上的地圖看著。他興奮地搭著我的肩膀對我說:“找到了!就是這里。”然后用手用力敲著地圖上的一個角落。

我揉了揉充血的眼睛,盯著地圖看了半天,也興奮地拍了下桌子,激動地說:“老白,有你的呀,居然找到了!”

白翌朝我笑了笑,抓起邊上那張借壽婆給我們的紙片晃了晃:“老太婆真夠狠的,居然最關鍵的地方用一筆帶過,害得我們這幾天繞了多少彎子才查到這鬼地方。

我點了點頭,完全同意他的說法,前陣子去了鬼市真是把八輩子的膽都給嚇沒了,現在看到穿黑棉襖的老太就莫名的恐懼感。雖然說我們安全的走出了鬼市,但是那鬼老太卻給了我們這么一個難題,要我們去找那個不知名的墳墓。

而唯一的線索就是那張脆弱得猶如煎餅一般的紙片,上面也就歪歪扭扭畫著個湖,當中是一個烏龜形狀的島嶼,四周有山脈圍繞,感覺是個內陸的淡水湖。但是更加進一步的東西完全沒有,只有一首意義含糊的詩:“千目入龜尋荒冢,四龍入水截陰魄。八方聚氣魂不散,北尊龍黿鎮玄璜”。

這兩天我們幾乎不眠不休地找那地,但是依然沒有這樣的一個龜型島嶼,直到今天才讓白翌海了量搜索給挖出來了。

我摸了摸臉,看著地圖,有些不放心,于是湊過去對著白翌問道:“老白你怎么就確定那東西一定在這個湖?”

白翌取下眼鏡,捏了捏鼻梁,看上去疲倦非常,顯然這幾天夠他累的。紙又讓白翌擱回了桌上,閉著眼隨手點了點道:“輪廓很相似,而且這湖叫芊慕湖,芊慕、千目,八九不離十了。”

我拿起了地圖,照著紙條仔細比對,的確當中那個不顯眼的島嶼形同烏龜一般,一頭探入水中。也就符合了詩中千目入龜的含義,而我們要去找的就是那座荒廢的墳墓。

我點了點頭,把紙片和地圖放在一起,然后對著白翌說:“既然如此,還等什么?兵貴神速啊!”

白翌看了看天說:“這幾天都在下大雪,路都不方便,我看我們還是再等等吧。”

的確,近幾年的氣候十分的反常,本來很少下雪的南方居然連年大雪。今年更絕,前幾天還近20度的天,前天竟然就強冷空氣來襲擊,突然下起雪來,這一下就斷斷續續下到了今天,外面一片白茫茫的。我皺了眉頭看了看天,心里雖然是十萬火急,生怕去晚了,那鬼老太又回來轉悠了,但是看著窗戶外面那層厚厚的積雪也實在無奈。

我搖了搖頭,沮喪地坐回了位置上,白翌走到窗口說:“其實那湖也不遠,估計過去也就幾天時間,現在又是寒假,我們都閑著沒事。但是……”他回頭看了看我,欲言又止的樣子,我抬起頭看著他說:“老白,有話就說,別吞吞吐吐的。”

他走到我面前,彎下腰,鄭重的拍了拍我肩膀說:“估計你舍不得那特快火車費啊。”

我一時無語,指著他半天沒憋出句話來,于是干脆跳起來厭惡地拍開他的手:“你別看死老子舍不得花錢!不就是特快么!去就去,比起錢,命重要多了!”

所謂長志氣不長財氣,我心里想著再這樣下去估計就要被白翌這小子看死了。他看著我憋紅了臉,也知道自己玩笑開過頭了,咳嗽了兩聲對我說:“小安,我這不是想開個玩笑么,讓我們都放松下心態,別往心里去。咱們現在就去準備準備,我去定車票。既然那老太那么著急,這事看來的確有些玄乎。”

我突然想到了什么,喊住了白翌說:“你看我們這次需要帶什么東西去?那老太說的地方肯定有什么恐怖的東西,說不定那荒墳根本就是個鬼冢!”

白翌低頭思索了片刻,搖頭否定了我這種推測“她雖然是鬼婆子,但是好歹是接近半神的存在,不會讓我們平白無故去送死,而且明顯那個地方并非是了無人煙的荒山野嶺,就算玄乎一點應該也不至于威脅到我們的生命。”

我依然不死心:“那么好歹要帶些防身的東西啊,否則這心里太不踏實了。”

他看了我半天,最后笑著嘆氣說:“小安啊,就算給了你一把刀或者是搶,遇見那些物理攻擊無效的東西,那和廢銅爛鐵有什么區別?”

我被他問地無言以對,張著嘴巴想要反駁,但是白翌說的也的確在理。如果真的遇見了鬼,給我一把沙漠之鷹估計我也是浪費子彈,而且我壓根不會用槍……

我閉上嘴巴,瞪了他一眼,自己默默去收拾準備旅行用的裝備了。

第二天下午,我們就趕上了去芊慕湖的特快列車,月臺上剛剛下完雪,路邊是堆的厚厚的積雪,還有地方有薄冰,路實在不好走。因為正好趕上春運前期,已經有人大包小包地準備趕回家過年了,車站里人不算少,我和白翌好不容易坐到了位置上,面對面坐了下來。

車上的位置坐得滿滿當當的,再加上回家的好心情,幾乎人人都有高談闊論的興致,各種地方方言混雜在一起,喧鬧非常。

白翌依然在研究著地圖和那張紙片,他是個十分小心謹慎的人,不會放過任何的小細節。但是不知道為什么,他遇見過那么多光怪陸離的事,卻從來不見他帶護身符之類的東西,卻每次都能夠化解危機,這也是為什么我對他那么放心和信任。這樣的人不需要說什么,一個眼神就能讓人安心。

我支著下巴,看著窗戶外面,外頭風景單調得很,一排排的掉光葉子的樹木和電線桿子快速的往后退去。外面溫度很低,而車子里又有暖氣,窗戶早就蒙上了層朦朧的霧氣,看不清楚再遠些的風景了。

無聊得打了個呵欠,我索性裹了裹衣服,把頭埋在了羽絨服中,低頭打起瞌睡來。迷糊中似乎夢到了個山洞,洞口被堵的嚴嚴實實的,那里有一個銅盒子,落了層厚厚的灰,也看不出年份。我慢慢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