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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陸予斐又道:“不過我真的嚇了一跳,沒想到您和伯母竟然會認為我和許承……哈哈哈。”許利景頓了頓,知道自己搞了個烏龍,但還是又確認了一遍:“……你們真的不是?”“我就是一輩子一個人都不可能跟他怎么樣。”一直沒吭聲的許承忽然又冷又嫌惡地說道。許諾心想幸好大哥對陸予斐沒想法,否則豈不是要狗血虐戀嘛。陸予斐無奈地許利景笑笑:“您看吧,我們大少爺是半分也瞧不上我。”許諾在后排又想,大哥瞧不上你沒關系,我瞧得上就夠啦!既然誤會澄清,許大總裁也沒繼續糾結,末了回頭瞅了瞅許諾:“你倒是什么都清楚。”許諾結結巴巴,很沒底氣:“大、大哥的事情我當然清楚……”他父親沒繼續說話,眼神在他臉上轉了轉,回過了頭。四人回到家時,添添已經由保姆先送到了,正乖乖巧巧地挨著許老爺子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而許諾的母親坐在添添身旁另一側,正在親自給乖寶寶削水果。許家父子與陸予斐一進家門,家里陡然間便熱鬧了起來。因為生意原因,許諾的父母這幾年在國外的時間比國內還多,隔了幾個月的全家團聚,晚餐自是豐富又溫馨。吃完了飯,在客廳里閑聊了一會兒,許利景便將許承單獨叫到了樓上。許承以為他父親對他說生意上的事,誰知父子二人進了書房,許利景卻對許承說道:“你A市的韓伯伯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小時候還見過他幾次。后來他去了米國做汽車生意。”許承微微收起眉頭:“不太有印象了。”他父親點點頭:“記不記得倒都沒關系,你韓伯伯的妻子前些年離世,之后他身邊就只剩下個獨生寶貝女兒嬌嬌。你韓伯父他一直挺喜歡你的,如今女兒大了,就想你和他家嬌嬌能不能認識認識。”許承怔了怔,萬萬沒想到他父親叫他到書房竟是為了——“您的意思是?”“嬌嬌今年二十六歲,長得好,學歷高,人也懂事。你都快三十歲了還沒女朋友,我原本以為你的予斐偷偷在交往,既然你們兩個不是那種關系,所以我來征求一下你的意見。如果你有意愿和嬌嬌見見,那過兩天跟我去一趟米國,如果你沒那個意思,我便把你韓伯伯那邊推掉。感情這種事我不干涉你,但我和你媽還是希望你能早點結婚,給我們許家傳宗接代,讓我們早日抱上孫子。你看看添添,都那么大了,你媽喜歡得不得了,但再喜歡畢竟也不是親生的。”“……”許利景望著燈下的大兒子,許承的眉頭鎖著,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不知道這一刻,他兒子腦里無法控制地閃過了一張男人的臉,那張臉讓許承不知所措,也讓許承咬牙切齒,讓許承痛徹心扉。許承仿佛有點為難,許利景在心底嘆了一口氣,等了幾秒后道:“你如果不愿意那就算——”“好,我去。我和您一起去米國。”許承深吸一口氣,臉上的冰冷復雜漸漸化為了一道淺笑。陸予斐一整晚都沒和許諾獨處,家里熱鬧是熱鬧,但許諾總覺得差了點什么,連座位都隔得那么遠,更不用說親昵地說兩句話。快到十點的時候,見添添蜷在沙發上睡著了,陸予斐便起身告辭。許諾終于逮到機會,屁顛顛地去送陸予斐。陸予斐的車開出許家大門幾十米,車外冷颼颼,又有些雪花飄落,男人緩緩將車靠在路邊,回頭看看在后座熟睡的兒子,嘴角浮現出一道壞笑,同時拽著許諾的手將人拖到了自己腿上。兩人擠巴巴地坐成一團,許諾被人抱著又親又摸,主動攀著對方的肩,暈乎乎地在陸予斐嘴里敗下陣來。好一會兒,陸予斐從許諾嘴里退出,用霸道的舌頭親舔著許諾嘴角的唾液,低喘著氣:“再過一陣子,等時機成熟我們就公開。”許諾已經被男人調教得敏感無比,陸予斐的話在他腦子里變成一團漿糊,他隔著褲子不斷蹭著陸予斐的巨物:“嗯?嗯……還要、摸摸我,飛飛……”陸予斐何嘗不想就在車里把人辦了,讓許諾三天三夜都不能從自己身上下去,但今晚他們什么都不能做。“寶貝兒,你該回家了,否則你爸媽會起疑。”強行忍耐著將許諾送下車,之后陸予斐便飛快開著車離。他真怕自己哪怕多待一秒,都會按捺不住回去將許諾給逮著cao個天昏地暗。許諾被雪風一吹,人也冷靜了好幾分,想起陸予斐剛才說的話,這個人是真的要準備向雙方父母坦白?可他、還沒做好準備呢!許承手機里有十幾條未回應信息,以及數通未接電話。全來自同一個人。洗完澡出來,又一條信息彈了出來。“再不回信我直接去你家找你。”許承的心一跳,一股巨大的憤怒涌了上來。陳逸生到底想干什么?!他已經跟他睡了,他已經得償所愿,還想從他身上得到什么?!他十幾歲認識他,以為他們是朋友、兄弟,他也曾經將陳逸生當成自己的憧憬,可是陳逸生給予他的是同樣的感情嗎?!不是!纏著他,對他說過的好聽不好聽的,到最后,不過都是假的。這個混蛋陰險狡猾惡心透頂!溫柔成熟都只是偽裝,只是他的游戲道具!而他許承,不過是滿足他征服欲的獵物!然而這些游戲,陳逸生,你還是找別人玩吧。許承緊捏著拳頭,痛恨復雜的鼓動讓他心底仿佛有烈火焚燒。第四十六章許承緊捏著拳頭,痛恨復雜的鼓動讓他心底仿佛有烈火焚燒。“你到底想干什么?!”終于,許承在這條威脅的消息后方回了第一句話。不出數秒,陳逸生的問題緊跟其后:“為什么不告而別,為什么不肯見我?我要知道原因。”陳逸生霸道的嘴臉仿佛就在眼前,他有什么臉問為什么?許承怒極反笑。“你自己心里清楚!”發出這句話,許承即刻讓人吩咐下去,如果陳逸生找他直接把人關在門外,任何人不能放他進來。回頭再看手機,陳逸生簡潔的回應映入眼底:“我以為那晚我們是你情我愿。”許承只覺可笑,眼眶卻發著熱,這個人裝瘋賣傻的本事真好。真是無恥透頂。許承沒有再回復陳逸生,直接關了機。他早早躺進床里,窗外雪花絲絲飛揚,很快就將過年,涼寒寂寥的冬夜感受不到半分的喜慶。一夜未眠,第二天天不見亮許承便起了床,強打著精神在健身房鍛煉了一個小時,等他洗漱收拾好之后,隔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