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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容也有點僵。頭晚一直主動和主人家聯系的許承此時一言不發,被男人裹在厚厚的外套里偏頭看著別處,衣領半遮著的臉一片緋紅。他根本就沒臉面對就住在他們隔壁,聽他叫了一晚床的兩位主人。“床上的那些東西直接扔了吧。”陳逸生掏出錢夾子,抽了一疊現金出來遞給面前的中年男人,“這些是賠償。”雖然沒明說是什么賠償,但大家心知肚明。那些錢賠那一床破舊的床褥綽綽有余,男主人假意推拒了一下便收好了錢,笑瞇瞇的:“這都中午了,兩位要不就在我家吃個便飯?”陳逸生沒回答,只問道:“您知不知道外邊的路況現在怎么樣?”“往城里去的那一段塌方的公路已經通了,但進山的那段現在還在搶修,你們就不要上山了。”聞言陳逸生點點頭:“那我們就先走了。”“那、那行,我送你們出去。”男主人也沒強留兩人在家吃飯,殷勤地換了一雙雨靴便給陳逸生與許承帶路,將他們往村里的商業街送。雨過天晴,但路依舊濕淋淋,沒多久便見到了陳逸生頭晚停在路邊的車,男主人在車外向二人告了別便匆匆地往回走。許承披著陳逸生的外套,腳軟得幾乎沒法站立,他打開副駕位的車門,男人開的越野車底座高,他連踏上去都乏力。一只手突然在后方托住了他的腰,并往上一帶,許承還沒反應,已經被陳逸生送了上去。男人在車外很低地笑了一聲,許承一怒,陳逸生已經為他關上了車門。比計劃時間早一天回程,但開車的男人心情顯然很好。陳逸生的心情越好,許承心情就越惡劣。渾身酸、軟、痛,難以啟齒之處更是明顯的腫著,陳逸生的巨物在體內深深抽插的觸感現在還殘留著,提醒著許承他和陳逸生就在不久之前干了什么。而且,那還是在別人的家里!這地方他絕不會再來!“餓了沒有?我們去找個地方吃午飯。”“你自己吃吧。”許承冷冷地回答,盯著窗外,頭也不回。陳逸生看看他,笑而不語。上高速路前,陳逸生在便利店買了些吃的回車上。許承懨懨地靠著椅背,明眸半闔,燦爛的冬日陽光透進窗內,照耀著他纖長的睫毛和白皙的臉頰,脫去了平素冷酷的外衣,這一刻,說不出的溫存與慵懶令人心動不已。陳逸生將一個面包塞到許承手中,擰開一瓶水:“身體好點沒有?”許承怒著臉回頭剜陳逸生一眼,男人順勢將水喂到他唇邊,朝他低笑:“喝點水,叫了一夜,早渴了吧。”許承抓起面包就往陳逸生臉上扔。這個人怎么這么無恥!陳逸生不僅接住了面包,水瓶也依舊被他牢牢地握著,許承大罵:“你這個混蛋!”陳逸生把面包放下,換了一副寵溺至極的口吻:“是,我混蛋,不開玩笑了,喝點水潤潤嗓子。”他再次把水喂給許承,許承咬牙切齒地偏開頭,男人追上去,帶著笑:“你再這么磨蹭今天我們回不了家了。”回程要開足足半天,許承一分一秒也不想和陳逸生多待,忍著怒氣奪了瓶子,咕嚕嚕地喝了幾口,又氣勢洶洶地把瓶子推回去:“開車!”儼然陳逸生是他家司機。男人卻一點也不急地撕開面包的包裝遞給許承:“吃一點再走。”許承剛要說“不想吃”,但一想到陳逸生會出幺蛾子,只好拿過來狠狠咬了幾口。象征性地吃了點他又把面包扔回給陳逸生,陳逸生接過也沒嫌棄,就著他的牙齒印咬了下去。許承紅著臉假裝沒看見,之后懶得再理睬陳逸生,閉上眼睛靠著椅背開始假寐。“回家之后好好洗個澡,再好好睡個覺。”男人的聲音在耳邊響動,許承不理。他看不見,但也知道陳逸生的視線落在自己的臉上。他仿佛看到了陳逸生臉上的神色,還有對方專注的帶著笑的眸光。那確實是一張非常吸引人的臉,而這個男人本身更是極具魅力,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多少人為其趨之若鶩。幾分鐘后,陳逸生發動了車。歸程漫長,許承閉著眼,眼前卻不由自地浮現出一些羞恥至極的畫面,燒得他渾身guntang,甚至后xue也微微地濕起來。哪怕他不斷地將那些畫面驅趕走,陳逸生的樣子也不斷地在腦海中閃現。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他對自己這樣子痛恨無比,卻只能像一只地鼠,偷偷地縮在搭在身上的外套里。而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坐在他的身邊,一感受到陳逸生的存在,他就更加的渾身不對勁。回到家時,天已漸晚。男人平緩地將車開進院子,副駕位上,被折騰了許久的青年正在沉睡。他將他小心翼翼地抱出來,許承竟還未醒,老老實實地窩在他臂彎中,睡得萬分安恬。陳逸生無聲地笑了笑,輕輕松松地帶著人進了屋,回了房間,再把許承放進了舒服的大床。許承醒來時,四周一片黑暗,他正陷入一片與頭一夜截然不同的溫暖與柔軟里。他睜開眼睛,摸索了一陣打開燈,這是一間他并不陌生的房間,他竟然睡在陳逸生的房里。他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睡著了,更不知道他們什么時候已經回來。房里只有他自己,身邊也沒有人睡過的痕跡,他皺著眉頭,扶著酸痛的腰坐起來,而后下了床穿好放在沙發上的衣物往外走。陳逸生的房間在三樓,此刻走廊上靜悄悄,許承對陸家大宅比陳逸生更熟,他沿著過道往樓道走,中間會路過一個小花園。就在他走到花園門口時,聽到了外邊的說話聲。許承立即退后了一步站在墻背后,他甚至沒搞清楚自己的動作是無意識還是下意識的,陳逸生的聲音已經飄進了耳朵里。“……對不起寶貝兒,我還不能回去。”陳逸生的音色,是一種極少見的寵溺,和他對許承說話時也很不一樣,這種寵溺更甚,或者說,是更不帶目的性,更自然而然的透徹的流露。光是這一句話,就讓許承的腦子一片懵。陽臺上,只有陳逸生一個人,他是在打電話,幾秒后他又笑著道:“你的小腦瓜子在胡想些什么?我最喜歡的人當然是你啊。”“……好好,是我說錯,我最愛的人是你,你知道我沒騙你,從七年前開始你就是我的最愛啊。”許承站在原地,四肢發麻。他的心跳快得幾乎要堵住他的胸腔,他感到自己快要不能呼吸,不知緣由的疼痛襲擊了他的心臟,難受得他快要倒下。對方不知道又說了什么,陳逸生的笑意更深:“當然會補償你,等我回去了帶你去逛商場,你想要什么我都買給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