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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米粥進了書房,坐在書案前懸腕寫字的南宮弦抬眼看見是她,手上一頓,急忙用書冊蓋住宣紙,卻被夏淺汐眼尖瞧見了紙上面寫的字。 休書。 夏淺汐放下托盤,伸手去抽那張宣紙,南宮弦壓住不放,她用盡全力去奪,滿是淚痕的臉上血色褪盡。南宮弦怕她太過用力傷到手,慢慢松開書冊。 “這是什么?”夏淺汐揚著那張未寫完的休書,愕然質(zhì)問。 “這……”南宮弦輕嘆,不忍地道,“汐兒,你聽我說,如今的境況,我已自身難保,只有寫下這封休書,才能送你出去,保你周全?!?/br> 夏淺汐錯愣半晌,眼眶抑制不住發(fā)澀,上前抱住了他的腰身,“我不要,我不要這休書,你我是結(jié)發(fā)夫妻,就算你趕我走,我是怎么也不會離開的。成親那日你發(fā)過誓,要生生世世陪著我,賴著不走的,每一句每一個字我都記得清清楚楚,你不能說話不算話?!?/br> 前世那些愛的、恨的、怨的早如過眼煙云,隨風(fēng)逝去。這一世,她就呆在他的身邊,哪兒也不去。 南宮弦唇角微彎,漸漸笑開了去,“好,我答應(yīng)你,這封休書,我親手撕了?!?/br> 府里的丫鬟下人都由專人看管,晚上無人上夜,夏淺汐自個兒拿火折子點了油燈端進來,擺在案上。 南宮弦在黑暗中不知坐了多久,看向她時仍溫潤一笑,“你放心,岳父大人那邊有五殿下幫忙照看著,不會有事?!?/br> 夏淺汐在他身旁坐下,頭靠在他的肩膀上,“父親那邊,還沒消息嗎?” 南宮弦擰眉搖了搖頭,神色似凝著堅冰一般冷沉。 夏淺汐跟著嘆息一聲,手攀住他的胳膊,微微一旋身,整個人坐在他腿上,抬頭慢慢吻上他的唇。 南宮弦立刻反攻為主,攬住她的腰身,重重吻下去。 夏淺汐一邊回應(yīng)一邊褪掉自己的衣衫,指尖滑嫩的觸感讓他呼吸漸急,手穿過她的腿彎打橫抱起,與她纏綿在床榻之上。 她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也幫不上任何忙,只能用這種方式讓他好過一點。夏淺汐抱緊他,在他耳邊道:“阿弦,不管以后發(fā)生什么,我會永遠(yuǎn)跟你在一起?!?/br> 作者有話要說: 過渡章隨便看看吧。 ☆、決戰(zhàn) 夏去秋來, 皇帝病體沉疴,久未好轉(zhuǎn),纏綿病榻數(shù)月,終于永嘉廿年薨于昭陽宮寢殿, 群臣百官哀悼,滿城白幡縞素, 悲痛的哭聲如悶雷一遭一遭滾過天際, 無限哀戚。 喪儀過后,遵先帝遺詔, 三皇子宋承卿登基御極,著繼大統(tǒng),賜封五皇子宋承啟為晉王, 布告天下,咸使聞知。 四處舉兵作亂的端王以宋承卿毒害先帝、篡改圣旨為由, 自封皇太弟,揮兵京師,掃除兇逆。 新帝啟用曾經(jīng)的鎮(zhèn)戎大將軍南宮弦出城迎戰(zhàn),只因丞相柳括進言:“南宮弦身負(fù)赫赫戰(zhàn)功, 在軍中威望過盛,其父投敵叛國,助紂為虐, 正好借此時機,一并除之而后快?!?/br> 南宮弦離開侯府已有兩日,夏淺汐幾經(jīng)擔(dān)憂, 徹夜難眠,早膳時又覺胸口堵悶,飯食難進,沒吃幾口就搭著丫鬟的手出了飯廳,來到花園散步舒心。 園中的月季又開了一茬,姹紫嫣紅,香氛彌漫,讓人的心情也好了許多。 再往前走,繞過月門,入目是一座葡萄架,幾串果實從密葉縫中墜下,晶瑩剔透似瑪瑙翡翠,光看著就叫人饞得要命。 夏淺汐悄悄咽了一下口水,拍拍子栗的手腕,指指葡萄架,“子栗,讓人給我摘一串來吃。” “是,小姐。”子栗扭頭去喊旁邊的守衛(wèi),半天沒人吱聲,回頭時卻見小姐已經(jīng)摘了低處的一串青葡萄,揪了兩顆塞進嘴里。 “哎,小姐,這串葡萄還沒熟,就這么吃了,你也不怕酸。奴婢這就回屋搬個凳子,給您夠上頭熟透甘甜的吃。” “不用了,這個就很好吃。”夏淺汐攔住她,用帕子掩口吐出葡萄籽兒包起,沒一會兒,將這串青葡萄吃了個干凈。 子栗好奇摘了一顆青葡萄嘗了一口,皺著眉頭呸呸吐了出來,“這么酸簡直能酸倒牙,小姐您怎么不嫌酸呢?” 話一出口覺出不對,兩人對視一眼,皆是驚訝。子姝將兩人拉到偏僻處,小聲問起:“小姐,您該不會是……” “是啊,小姐,您的月信遲了好些日子了?!弊永跤煮@又喜,“要不然奴婢讓他們傳個大夫過來給您瞧瞧。” 夏淺汐一臉猶疑,“興許是近日煩心事太多,小日子遲來也是有緣故的。就算是真的,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還是不要讓人知曉了,你們兩個也不許碎嘴往外說。” 兩個丫鬟聽小姐如此說,只好點頭應(yīng)下。 侯府各處都有重兵把守,消息閉塞,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怎樣。這日守衛(wèi)不知為何突然松懈,隨風(fēng)多日未見,一進來就讓她們收拾包袱細(xì)軟,說是世子爺?shù)姆愿馈?/br> 半個時辰后,一輛青幔馬車行駛在城北郊外。 路面不大平整,夏淺汐顛簸地有些想吐,她掀開簾布,透了口氣,“隨風(fēng),你們爺呢?他現(xiàn)在何處?” 隨風(fēng)甩了一鞭子,回頭道:“回稟世子妃,爺現(xiàn)在有事去辦,命屬下過來接應(yīng)你們。世子妃請放心,夫人在后面的馬車?yán)?,夏府那邊也有人去接夏員外了?!?/br> 夏淺汐不由疑心道:“那我們現(xiàn)在要往哪兒去?” 隨風(fēng)遲疑一下才含糊道:“是個安全的地方。這里路不好,世子妃請坐穩(wěn)。” 夏淺汐細(xì)想一下急了,“是不是阿弦發(fā)生了什么事?停車,我要回去找他?!?/br> “恕屬下不敬,實難從命?!彪S風(fēng)直視前方,長甩馬鞭,馬車速度更疾。 夏淺汐深吸了一口氣,給子栗使了個眼色。 子栗會意,掀開簾布蹲坐在車頭,作勢要往下跳,“隨風(fēng),趕緊停車,不然我就從這里跳下去!” “吁——”隨風(fēng)無奈,勒住韁繩,馬車緩緩?fù)O隆?/br> 子栗扶著夏淺汐下去,顧氏也由丫鬟攙著從后面走過來。 自從侯府被封之后,顧氏整日呆在祠堂為故去的張嬤嬤誦經(jīng)祈福,兩耳不聞窗外事,今日突然被人帶了出來,亦覺得驚訝,“淺汐,發(fā)生了何事?” 夏淺汐向她行了一禮,“母親,沒事,兒媳只是坐車勞累,想下來走動歇歇?!?/br> 夏淺汐面色輕松,勸顧氏回了后面的馬車?yán)铩?/br> “說吧,你們爺?shù)降兹嗽诤翁??”顧氏走后,夏淺汐偏頭干嘔,靠在子栗肩頭。 子栗虎著臉道:“有什么事你快說,一句都不許掖著,不然我就跑到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