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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4

分卷閱讀34

    揪紅了,小嘴、眼睛也是紅紅的。

沈鄲在床邊坐下了,饒有趣味的看著他東擦擦西揉揉,像只小貓似的收拾自己。等他捯飭的差不多了,便一伸手將人撈在身邊。

“舒服點了嗎?”

夏殊言點點頭,他感到心里寬松了一些,再看沈鄲也覺得沒那么討厭了。他順從地在他身邊坐下,雙手撐著床沿,盯著自己來回晃動的兩只腳若有所思。

“要回上海嗎?”沈鄲的聲音很低,也很近。

“不要。”

“那我就在這陪你。”

“也不要。”

他歪起了頭,正好看到沈鄲胸口的一大團水跡,正是不久前自己的杰作。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覺得很滑稽,輕咳了兩聲也沒忍住,就這么沒頭沒腦的笑出了聲。

淚珠還在他長長的睫毛上顫動。

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沈鄲壓倒在了床上,唇上也理所當然傳來一陣溫熱的觸覺。這是個熱烈而包含情。欲的吻,漫長的仿佛沒有盡頭,沈鄲總是在他快要喘不過氣的時候放開他,但下一秒又會急切的貼上他的唇。他要窒息了,覺得自己像是要溺死在一團火焰里。

“我愛你。很愛。非常愛。最愛。”沈鄲在他耳邊說,聲音溫柔的像禱告:“雖然你未必愛我,但我想還是告訴你的好。我知道你愛夏正清……呵,我早就知道了,每次你提起他的時候眼睛都在發光。但我可以等。真的。試著愛我吧,好不好?愛我的話你會比較輕松。我想一直愛你,給我一個機會吧。”

【此處省略1653字】

第二天,夏殊言是在沈鄲的懷里醒來的。他揉了揉眼睛,又打了個呵欠,才看清眼前那張嘴巴快要咧到耳朵上的臉,然后“啵”的一聲,有人在他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

“寶貝兒你醒啦!”rou麻兮兮的聲音在頭頂響起。

他想起昨晚的暴風驟雨,臉上一陣發燒,急忙將腦袋藏進了被窩。

“該做的都做過了,這會還害什么羞?”沈鄲一邊叫一邊上來拽被子,夏殊言死活不放手,兩人拔河般拉扯了好一陣,最后夏殊言實在受不了被窩里的悶氣,乖乖的探出頭來。

“你出去,我要換衣服。”他一張口才發現自己聲音都啞了,臉上又是一股熱浪滾過。

沈鄲心情愉快,當即將他攔腰抱起,送到浴室里洗了個熱水澡。

夏殊言坐在浴缸里,長長的嘆了口氣。昨晚的事,雖說是他一時情迷,但沈鄲也沒有強迫他,只好當做是兩情相悅——盡管聽起來怪怪的,但感覺也不算太壞。他暗戀夏正清二十年,從來沒有嘗過愛情的滋味,如今有個四六不著的家伙纏著他,巴巴的當他是個寶,似乎也是有點甜蜜的。他認為自己是個男人,即使被睡了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何況他并不是真的討厭沈鄲。——可是以后該怎么辦呢?

沈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寶貝兒,還沒好嗎?要不要我幫你?”

夏殊言被他打斷思緒,沒好氣的將肥皂扔了出去:“你閉嘴!”

洗完了澡,沈鄲將夏殊言抱回了床上,這過程中他忍不住摸了摸他軟軟的屁股,結果腦殼上又挨了幾下爆栗。夏殊言行動不便,兩人在房間里膩了一天,期間沈鄲端茶倒水,堪稱萬分殷勤。到了晚上,他向餐廳要了兩份晚餐,坐在床邊陪著夏殊言一起吃,看他來來回回的亂翻報紙,便道:“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辦?”

夏殊言端起飯碗扒了幾口:“繼續找工作,反正不回上海。”

沈鄲沉默了一陣,道:“既然你打算留在南京,不如寫封信回去,也好讓你哥哥安心。”

夏殊言放下碗筷,認為他這建議還算靠譜,但轉念一想又覺出些異常,便質問道:“你怎么知道我哥在找我?我來南京才三天,你的消息未免太靈通了罷?”

沈鄲暗叫一聲不好,在心中將沈恪痛罵了一頓,胡亂編了個理由:“我……去夏公館找你了,聽下人們說的。”

夏殊言側頭想了想,并未覺出有什么不妥,于是又端起飯碗:“我還想找個方便些的房子,一直住在旅館也不是辦法。”

沈鄲一拍胸脯:“這事交給我來辦!”

夏殊言斜睨他一眼,不置可否,繼續埋頭扒飯。就在這一抬眼一低頭的功夫,一條濕漉漉的舌頭伸了過來,從他嘴角舔去了一顆飯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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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心動

?  沈鄲在莫愁湖邊找了一處清凈場所,租下一間四十平的公寓,每月房租三十元。房東見他是個闊氣少爺,又帶來個美貌少年,心下了然,于是特意撤去一張床鋪。誰知那美貌少年在屋里轉了一圈,迎面就問:“明明兩個房間,為什么只有一張床?”

房東唯唯諾諾,當即表示家具可以再添置,但需要一點時間。

沈鄲很曖昧的笑道:“一張床有什么不好?我看那床倒是大的很。”

夏殊言不理他,自顧自地收拾衣物。沈鄲見他眼觀鼻,鼻觀心,把一件襯衫疊來疊去,只得嘆了口氣,道:“今天是不能指望他搬床過來了,那晚上我睡哪?”

夏殊言紅著臉“呸”了一口,道:“你想也別想,床送來之前你就睡沙發!”

沈鄲于是睡了沙發。然而沙發狹小,他身材高大,怎么睡都無法徹底舒展腿腳。他蜷起身體,勉強躺了一會,只覺得腰酸腿麻,睡意全無。他翻來覆去想尋一個舒服的姿勢,結果噗通一聲翻到了地上,頭磕在茶幾上,疼得齜牙咧嘴。

“沒良心的小東西!”他小聲埋怨,揉著額角的一個腫包。

這時,對面的房門忽然“呀”地一聲響,隨后透出了一點微弱光亮。夏殊言穿著睡衣,探出半個腦袋,表情復雜的看著他:“吵死人了,就聽見你唉聲嘆氣。”

沈鄲指著自己腦袋:“看!都撞了個包!”

夏殊言遲疑了一陣,咬著牙道:“你進來吧!”

沈鄲一骨碌從地上蹦起來,歡天喜地的奔了過去。夏殊言伸手推開他的擁抱,義正辭嚴地道:“我先聲明……睡床可以,但只許睡覺,不許動手動腳。”

在沈鄲的再三保證之下,夏殊言終于重新躺下。床確實很大,睡兩個成年人也不覺得擁擠。床頭掛了棉紗的床簾,有溫潤的月光隱約的透進來。夏殊言翻了個身,背對著沈鄲,聽見他漸緩的呼吸,他輕輕松了口氣。

這樣和另一個人同枕一個枕頭,同蓋一條被單,對成年后的夏殊言來說還是第一次。這種舒適而安全的親近感,讓他覺得很放松,簡直好像……夫妻一樣。他臉上一陣發燙,將被單拉過了口鼻。

第二天,夏殊言在晨曦中醒來,發現自己滾到了沈鄲懷里。更可惡的是他居然一直盯著他的臉,也不知道看了多久。他沉睡時的傻樣,醒來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