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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非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4

分卷閱讀24

    占了上風,兩人耳鬢廝磨地蹦跶了好一陣,嘻嘻哈哈的也不覺得累。夏殊言漸漸跳出了一身的汗,整個人都是熱乎乎的,散發出一陣好聞的味道,對于沈鄲來說,不啻是一種誘惑。

夏殊言見他目光發直,曉得他心里又在起些不可告人的念頭,于是趁著他晃神的功夫把手一丟,輕巧的撥開人群,三兩下竄到了舞場的另一個角落,他心里涌起一種惡作劇的快感,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

“喂!你在笑什么?這么開心!”一個陌生的年輕人踩著音樂街拍蹦到他面前,搖曳的燈光下依稀能辨出他有張清秀端方的臉。

“為了慶祝自由!”夏殊言看他和自己差不多年紀,沒來由心生好感,嘴巴上也活絡了。

那人側頭將他端詳了一陣:“你很不自由嗎?”

夏殊言笑著說:“人是生而自由的,但卻無往不在枷鎖之中。”那人眼睛一亮,撫掌道:“好一個無往不在枷鎖之中,Rousseau!”兩人對視一眼,心照不宣的大笑起來。

“你叫什么名字?”樂聲太大,也不知蓋多了多少喁喁私語,那人扯著嗓子問他。

“夏殊言。”他說了名字,也扯開嗓子大喊:“你呢?”他平時習慣了輕聲細語,這時候大喊大叫一番,竟覺得胸口輕飄飄的十分愜意。

“杜竟文!”那人道,“我叫杜竟文。”

舞場的確是交流的場所,但那交流僅限于身體之上,若非親近到私密的距離,說起話來可一點都不輕松。兩人在此起彼伏的樂聲中雞同鴨講的吼了好一會,最后決定還是好好跳舞。

杜竟文是個翩翩少年,讓人輕松愉悅,不像沈鄲,渾身上下都透著咄咄逼人的氣息。夏殊言難得遇上同齡伙伴,徹底瘋了一回,興奮的臉蛋通紅。

“杜兄,你一個人嗎?”

“不,我是跟幾個同學一道來的。”杜竟文道,又問他:“你呢?”

夏殊言東張西望了一陣,沒找到沈鄲的影子,便道:“我跟別人來的,不過現在是一個人。”

杜竟文道:“那要不要到我們那邊去?今天是我們系的小型聚會,歡迎你也來參加!”見夏殊言一臉疑惑,他又補充道:“我在震旦醫學院念書,今晚來的都是我同學。”

夏殊言喜上眉梢,一口答應:“好啊!”

他跳的累了,覺得悶的透不過氣,伸手將襯衫的扣子解開了兩粒。樂聲恰好在這時候停了,杜竟文回到座位上歇息,同身邊的幾個年輕人一一打過招呼,又找來服務生點了兩杯飲料,笑嘻嘻的沖夏殊言招手。

他正準備過去,突然覺得腰上一緊,跟著眼前一花,腦袋撞上了一堵溫熱的墻,一陣頭暈目眩,耳邊響起沈鄲不冷不熱的聲音:“把我丟下了,自己玩的倒是開心。”

夏殊言把他晾了半天,頗有成就感,這時便懶得同他計較:“是是是,多謝你款待。”他比沈鄲矮了一個頭,兩人挨的又近,只能仰起臉來說話。沈鄲摟著他的腰,又將耳朵湊在他嘴邊。這姿勢在旁人看來極是曖昧。

沈鄲道:“你喜歡就好。”他微微低著頭,正好能從夏殊言敞開的領口窺探到他雪白光滑的胸膛和兩點粉嫩的突起。這一下心跳急劇上升,他趕緊閉上嘴,擔心口水隨時會流出來。

“幾點鐘了?”

“八點半。”沈鄲回答的簡短而干脆。

“哎!這么晚了!我可得趕緊回去。”夏殊言一個激靈,急忙伸手推開沈鄲,“再晚了我哥要擔心了!”他匆匆回到座位上拿了外套,又朝杜竟文遠遠地揮了揮手,一馬當先的跑出了舞場。

出了舞場距離飯店大門還有一段長長的走廊,這個鐘點人都在舞場里膩著,走廊中空無一人。沈鄲跟在他身后,嫌他走的太快,伸手拉住他的胳膊。

“剛才那個人是誰?”他問。

“哪個人?”

“就是跟你跳舞的那個。”內心一陣煩躁,他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哦。”夏殊言反應過來他指的是杜竟文,心想你想知道我就偏不告訴你,于是嘴巴一撅:“說了你也不認識。”他忽然皺了眉,“你拽的我好疼,快放手。”

沈鄲停下腳步,夏殊言也就走不了,他回過頭,疑惑的看著沈鄲,一句“你干什么”還沒說出口,就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按在了墻上。

沈鄲劈頭蓋臉的吻了下來。

?

☆、第十三章三千

?  已經十一點半了。

夏殊言懊惱地放下床頭座鐘,烙餅似的在床上翻來覆去。他有些后悔跟沈鄲出去玩了,本來是想將他捉弄一番解解氣的,這下可好,把心都玩散了。他不敢告訴夏正清他去舞廳跳舞了,更不敢讓他知道自己是同沈鄲一道去的。雖然夏正清從來沒有干涉過他的個人空間,但他還是害怕,總覺得他知道了會對自己失望——他確信那一定是世上最可怕的事。

至于沈鄲,他暫時沒有太多想法,他不是傻子,自然曉得他的心思,何況他表達的這樣明顯。他不相信他說的話,但又覺得同他在一起十分新奇有趣。以前他整日呆在老宅子里也不覺得,一旦出去玩過了瘋過了,就顯出夏公館中的歲月是那樣的孤單清寂。

還有那個吻……他將手腳都縮進了被窩,臉上漸漸有些發燙。他生性豁達,覺得吻就吻了,沒必要像個姑娘家扭扭捏捏的。他也偷偷親過夏正清,但只是簡單碰碰嘴唇,和真正的吻簡直天差地遠——這也是他在今晚才知道的。

沈鄲難得的什么也沒有說,他原以為他會撿些陳詞濫調的甜言蜜語,然而他卻一直沉默,直到車子開到了夏公館,他才同他道了一句晚安。

這不過是一種短暫的迷戀罷了,他安慰自己,就像是火星飛落到了稻草堆里,忽然間燃燒成熊熊大火,但總會有熄滅的時候。沈鄲身邊不缺情人,等新鮮感過了,自然就會把他忘記。他翻了個身,長長的舒了口氣,心安理得的閉上眼睛。

幾公里開外的沈宅,卻也有人難以入眠。

沈鄲回到家后,先是耐著性子坐了會,而后冒著夜露到院子中溜達了一圈,回到客廳又抄起閑在桌上的電影畫報,看了幾分鐘后終于忍無可忍的將畫報一扔,一拍桌子:“沈四福!”

沈四福飛快的竄了出來:“二爺!”

沈鄲雙手叉腰,在廳中轉了兩轉,眉毛恨不得擰成一股繩:“你去給那個什么琴的,就是唱杜十娘的那個小兔子,給他打個電話,要他現在就來見我!”

沈四福小心翼翼的放低了聲音:“二爺,這會兒都十點多了,您看……”

沈鄲一斜眼:“少廢話!”

沈四福立刻閉上嘴,轉身奔向電話。

二十分鐘后,沈四福攙著周玉琴,三步一搖的下了車。

“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