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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這個夢簡直不能再可怕啊摔!于是天帝被嚇醒了,“唰”的一下坐起身來。入目的是坐在床邊的琴仙。熟悉的笑容。天帝撇嘴。琴仙笑吟吟:“天帝大人怎么忽然坐起身來?”天帝重新躺下:“你管我!”琴仙順勢俯下身:“您可是我內(nèi)人,夫妻當然要互相關心,親愛的你說是不是?”天帝臉紅透:“你快出去!”琴仙拉過天帝的手,湊到唇邊親親:“偏不。”我的媽喲一大早就這么煩人真的不太好啊不太好。天帝見睡不了覺了,只得下床,準備更衣洗漱。脫衣前猛地一回頭。琴仙果然目不轉(zhuǎn)睛的笑著看著自己。臥槽這里有變態(tài)喲!“你別看!”天帝拉上衣服,炸毛道。“我沒看啊,親愛的你誤會我了。”琴仙依舊不要臉啊不要臉。天帝氣得磨牙,干脆就背對著他換衣服。雪白的衣裳褪到腰際,青絲一甩,恰好的遮掩住天帝的身材。但依舊可以透過半透明的發(fā)絲看見完美的身軀。天帝從旁邊取過一件水藍色的衣裳,想要穿上。衣裳從肩頭落下,還未全部穿完。半掩著反倒更加誘人。琴仙抿唇,輕輕起身,走到天帝背后,不動聲色的伸出雙手,從腰間環(huán)繞著抱住天帝。天帝一愣,然后炸毛:“你快放開我!”琴仙嗓音沙啞:“別亂動。”說罷又輕輕撩開天帝如水般順滑的青絲,唇湊近他的后頸,落下一吻。隨即一路順下。天帝想掙扎,琴仙卻在這之前放開了天帝。“快穿,不然一會兒我怕我真的把持不住了。”琴仙笑的特別得瑟,隨即走出門外。天帝真是非常想一巴掌拍死他。山神醒來的時候,便聞到了一股香氣。起身走到客廳,便看見飯桌上的飯菜,以及正在喝粥的小兔子。“執(zhí)善早。”小兔子停下喝粥的動作,吧唧吧唧嘴。山神笑笑:“有點不習慣這個稱呼啊。”小兔子怔怔,然后低頭喝粥:“不習慣也得習慣!”噗噗。真萌。經(jīng)歷過昨晚,山神成了小兔子信任的人。山神對小兔子的情感也加深了不少。但現(xiàn)在還不能說。時機還不成熟啊不成熟。流蘇跟著蕭泠走到院內(nèi)。走了一會兒,消化的也差不多了,流蘇便準備回去。“對了,你還欠我一幅畫呢,不如趁現(xiàn)在畫吧。”蕭泠想到如此,叫住他,抿唇笑笑。流蘇乖乖點頭:“好啊。”蕭泠想捂臉。這么聽話乖巧真的好么真的好么!心里這么想,但蕭泠還是去幫流蘇取來筆墨紙硯,鋪在庭院內(nèi)的石桌上,又取來一件披風,生怕流蘇著涼。反正天氣也不算太冷,流蘇便活動活動手腕,提起筆,染墨,落下第一筆。☆、第十二章手把手教你畫!畫!流蘇的手很修長,在幾縷陽光的照映下更顯白皙。這樣的手無論做什么,都會讓人覺得是一種視覺上的享受。蕭泠坐在他對面,手撐著下巴,目不轉(zhuǎn)睛的看啊看。真是……怎么這么萌!剛開始只是覺得長得挺可愛,有時候做事也會覺得很率直。后來得知流蘇是天界天神時,有點小小的震驚。一直以為天神是一個高冷霸氣冷酷無情的人喲……然后蕭泠就總是有意無意的關注流蘇的一舉一動。他也想過,會不會是流蘇為了降低所有人的警惕才故作天真無邪的模樣呢?但是時間久了,經(jīng)過蕭泠的觀察,發(fā)現(xiàn)不是。從很多小小的細節(jié)都能夠看出。如果真是處心積慮的人,怎么可能一臉無辜的問自己“你們魔君在哪里”之類的話。什么鬼啦!真當我傻么。不過也就是這樣天然呆又迷糊,才是流蘇最大的萌點。想到這里,蕭泠又想撲到流蘇了。流蘇此時卻好像想到了什么,撇嘴道:“畫不下去了。”蕭泠挑眉:“嗯?”“這里不會畫來著……”流蘇指著畫到一半的荷花:“我畫什么都好,就是不會畫荷花……”蕭泠輕笑道:“此話怎講?”“當初老師講畫荷花的時候我睡了一節(jié)課。”流蘇一臉委屈。蕭泠:“……”要不要把上課睡覺不聽講這件事說的這么無辜啊喂。流蘇說的也確實是真,當初在天界只是一個小仙時,就被拉去學習琴棋書畫。那時,所有的小仙都要精通琴棋書畫,要不然連天界的門檻你都沒資格踏進。于是,流蘇和其他小仙們就每天在天界四大守護人的魔鬼訓練下過著水深火熱的生活。畫仙上課從來不多說一句話,甚至可以說是如果沒有什么緊急的事他完全就是不說話啊摔!所以上他的課要想聽懂,真真是一件很困難的事情。一開始流蘇非常認真啊認真,后來見這老師不怎么說話,覺得脾氣好,好欺負,就在某一堂課上睡了一覺,那節(jié)課正好講的是荷花。然后,當天晚上被罰了畫五十張作業(yè)明天交。心理陰影啊心理陰影。好在后來最終考試的時候考的不是荷花,再加上流蘇在眾多小仙中一直是列居第一,于是就很順利的通過考試,又順利的成為了天界正式的一員。“巧了,我倒是很擅長畫花卉之類的。”蕭泠如此道,話剛落就起身走到流蘇身后。蒼天助我!蕭泠心里樂開花,表面依舊風輕云淡。“我教你可好?”蕭泠道。“……說好我給你畫幅畫,最后卻成了你教我畫畫,真是不好意思啊。”流蘇一臉歉意。“無妨,我倒是也好久沒有作畫了,今天就當順便……試試手。”如此說完,蕭泠便俯下身,伸出手,輕輕去握住流蘇的右手,握著那支筆。流蘇的手很軟很細膩,蕭泠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像是握著一塊上好的羊脂玉。筆尖在畫紙上游走,勾勒出一下又一下的墨黑痕跡。隨即又是勻開一點朱砂墨。“誒你畫的好棒。”流蘇發(fā)自肺腑的贊美。蕭泠驕傲啊驕傲,自豪啊自豪。但臉上依舊面無表情。剛想說一聲還好,但是。想想不對啊!媳婦不會畫荷花我會畫荷花!媳婦夸你畫的好我說還好!那么這是在炫耀自己畫比媳婦好還是嘲笑媳婦畫的不如我喲!幸好我想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