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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回家了,拜拜——” 安安有禮貌地揮手道別。 方弘靖面露不舍,跳下凳子挽留,龐大的身材似乎震得地板都晃動。 “我們一起玩好不好,花姨會開車,晚上送你回去好不好。”方弘靖可憐巴巴地說。 王斧黑臉,一種兒子被臭男人誘拐的感覺。 “不要,我要回家了。”安安拒絕得很徹底。 這樣的事他經(jīng)歷過很多,像他這樣的小可愛,總是會遇到這樣或是那樣的邀請、挽留,要是不學(xué)會拒絕,他就不屬于mama了。 安安堅定地牽著爸爸的手和平平的手。 “那好吧,夏天你一定會去學(xué)跳水吧?”方弘靖追問。 小家伙們通過聊天,互相有了初步的認識,安安建議方弘靖減肥,聊著聊著就聊到安安夏天一到,就去學(xué)跳水的事。 方弘靖當時就不假思索,表示也要去。 “嗯。”安安肯定地回答,“我爸爸說了的。” 安安一直直視著方弘靖沒有看王斧,王斧卻感受到了孩子的信任。 滿足感。 nongnong的滿足感。 滿足兒女乖巧可人,也滿足女人教子有方。 瞧,他家兒子多么受歡迎。 王斧視線轉(zhuǎn)向平平。 平平在外總是面若冰霜,或許是厭煩世人對其容貌的欽仰、打擾。 平平察覺到了男人的目光,但沒有抬頭。 小家伙們道別。 王斧也同蔡鵬道別,“我先回家了。” 蔡鵬笑瞇瞇道,“好,過年了你回家好好休息。” 男人不動聲色地受了這句話,在外人看來似乎是經(jīng)歷了艱苦工作,好不容易休閑的男人。 方弘靖舍不得安安,但終歸要離別的,小胖子最后爆發(fā)了一句,“安安,要是有誰敢欺負你,你就找我,我叫我爸爸把他們關(guān)到小房子里去。” 底氣很足嘛。 小房子指監(jiān)獄。 這一番熱血感染了安安,小家伙點頭,“好。” 王斧抱起兒子,“回家。” 安安趴在爸爸背上揮揮手,小朋友們就此道別。 這廂呢—— 綠一直心不在焉,注意力集中不了。只好一直逗著勇士,不時望向門外,盼著中午的到來。 女人一襲墨色長發(fā)完全披散在腰背,頭發(fā)細滑,平常綰成拋家髻或是墜馬髻,一大團在一起也不怎么顯多顯長。 這會兒披散開來,便知女人頭發(fā)及臀,發(fā)尖在臀部雖未保持在同一水平面,但也錯落有致。 門口有聲響,綠起身,勇士也跟著顛顛地小跑。 “回來了。” 看到了安全到家的父子三人,綠這才安心,面上綻出溫暖地笑。 “mama。” “mama。” 平平安安先后叫了mama。 “嗯,萬奶奶做了飯,快去洗手吃飯吧。” 綠蹲下身子,給小孩們拿鞋換。 勇士無奈,只好叼出男人鞋,嫌棄地丟在男人面前。 兩個孩子和狗啪嗒啪嗒跑去洗手,男人和女人走在后面。 王斧摟過女人,手調(diào)皮地撥弄女人的頭發(fā),“今天安安又發(fā)作一次了。” 孩子今天發(fā)病這事,肯定不能瞞著孩子媽。 綠如男人所料地皺起了秀氣的眉,眸子里浸著心疼,“發(fā)生什么事?” 王斧簡單概述,隨后說,“我想帶安安去好點的醫(yī)院看看。” 王斧沒料到兒子的情況這么嚴重,眼睜睜就看到兒子唇面色瞬間失去。 綠卻沒有一如既往地贊同,搖頭,“陳醫(yī)生是很厲害的醫(yī)生,如果他沒辦法,其他醫(yī)生更不可以了。” 王斧吃醋,俯身在女人頭頂上親了一口,當他離開時,似乎女人的發(fā)香已經(jīng)全全沾染上他,圍繞在他身邊。 口氣還算克制,“他有這么厲害——” 嗯——只有一點點酸味。 “嗯。”女人毫不猶豫地肯定。 “陳醫(yī)生是海外留學(xué)回來的,很多大醫(yī)院都搶著要他的。” 男人磨牙,聽著自己女人夸別的男人,心里就是膈應(yīng)。 “厲害的人怎么可能在縣城的醫(yī)院呆這么久。”男人就是要否認陳醫(yī)生的價值。 綠抬頭,似乎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開口了,“陳醫(yī)生喜歡的人在縣城。” “哦”男人心情莫名好轉(zhuǎn),撩著女人頭發(fā)的手改為勾女人的手,撓對方手心。 綠不善于八卦,富有議論性質(zhì)的消息被她說得平常,“陳醫(yī)生喜歡男人。” 和陳醫(yī)生打交道四年了,雙方自然有所了解。 最開始聽到陳醫(yī)生喜歡男人的消息,綠是不信的,后來通過觀察和親眼所見,綠才相信。 并且,陳景明還說了一段話,讓她印象深刻。 原話:你知道為什么千百年來大家喜歡生兒子們嗎 綠搖頭,她不知道,并且兒子女兒她都喜歡。 陳景明繼續(xù):“那是因為很早以前人們就發(fā)現(xiàn),男人愛和男人玩。” 綠點頭,的確是男人和男人待在一起,女人和女人待在一起,可這不是因為干的活不一樣嗎 陳景明滿意點頭,繼續(xù),“男人和男人之間才有純粹的感情,而男女之間只不過是性.欲罷了。” 綠說到這里,抬頭看相公。 王斧眼也不眨地說,“我喜歡和你玩,我們有純粹的感情。” 綠笑,接著講。 基于此,人類本能地追求生男孩,因為只有這樣,才能盡可能使女人得到男人,并且人類得以繁衍下去。 屬于女人的男人是少數(shù)的。 一番話直接將綠給聽懵了。 陳景明坦蕩蕩地表示,“我對自己喜歡的人很認真,我會和他結(jié)婚,并且從一而終。” 綠無法理解,但總覺得陳醫(yī)生說得很對,當即給了祝福—— 祝福陳醫(yī)生追求到心愛之人,并且順利成婚。 “有意思。”王斧評價。 “那他這是還沒有追到?”問。 “應(yīng)該是吧?”如果陳醫(yī)生追到了心愛之人,一定會告訴她和孩子們的。綠想。 夫妻倆慢騰騰走到了餐桌,這才結(jié)束了對陳醫(yī)生的討論。 而他們口中的陳醫(yī)生此刻又在干嗎呢 拜陳嬌嬌所賜,告狀告到老爺子耳邊。 斥責堂哥每天都在努力追男人,大家對他的培養(yǎng)全浪費了,一身精英氣質(zhì)也被猥瑣替換。 更何況小縣城本就沒有資本來供給這位少爺做研究發(fā)展。 電話沒把優(yōu)秀的孫子叫回來,陳老爺子便派遣了身邊的管家捉拿這個孫子。 然而陣勢哪是喚孫子的陣勢,那是押運鈔票吧。 管家一臉和氣,“少爺,你幾年沒回去,老爺很想你。” 陳景明否認,“每年生日我都回去陪他過呀。”穩(wěn)穩(wěn)坐在椅子上,不肯動彈。 井晉澤答應(yīng)換班時來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