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耐心坐上許久聽著,沒有意義的討論沒必要繼續! ………… 夜間,屋內只剩下兩人。 綠從王小翠來了之后一直低迷,皆因為自己鬧出來的荒唐事。 王斧明顯感覺到女人的不在狀態,掏出上午的那一葫蘆酒。 “來。”就像招呼一只家養的小動物。 綠小步小步挪到男人面前,女人站著的身子擋住了光,陰影打在男人身上,似給男人披上一層暗調外罩,襯得陰郁。 “在家要聽話知道嗎?”男人明明是平淡的口氣,卻讓人心里突突,仿佛一旦違背了這句話,將會受到狂風驟雨般的對待。 “嗯。”綠乖巧地點頭。 綠向來很乖,乖得細潤如雨,乖得沒有存在感。 軟綿綿的樣子讓男人瞇起眼睛,“遇事不要怕知道嘛!明天狗就被送過來,以后出門帶著,要是有人欺負你,先放狗再說。然后再報我的名字知道嗎?” 正在養傷的勇士莫名心悸。 綠繼續點頭,她不想讓外出的相公還為自己擔心,“我不會惹事。”這個“不會”不是指不去干什么事,而是真正意義上的沒有能力干什么事。 肯定地搖搖腦袋后,又補上,“看見別人鬧事我也不湊熱鬧。” 兩眼亮晶晶如同尋求夸獎。 逆著光,視野里的是全身心只在意在自己的女人,王斧鬼差神使開口道:“在家沒事你不要想著干活掙錢,看見什么喜歡的東西自己就買,——等我回來。” 是了,這個蠢婆娘是他的妻子,一個在他外出時點著燈,守在家里等著他回歸的女人。 屋外夜色寂靜,屋內燈光朦朧。 王斧看也不看,大手掀開酒葫蘆的塞子,舉酒仰頭,咕嚕咕嚕喝了個大半,剩下少許灌進女人嘴里。 空掉的酒葫蘆被隨手扔在地上,打了兩個轉才停住,燈光下還能看見葫口的一滴液體,晶瑩剔透。 今晚夜色正濃。 ☆、齙牙點點 綠醒來已經是夕陽落下,屋內安安靜靜顯得冷清。 突然一聲,“汪!”聞聲從床底下爬出來的勇士沖綠叫,以示自己的存在。 沒生氣的叫聲顯示它正處于疲憊階段。 “勇士你好呀!”綠嘶啞著嗓子跟勇士打招呼,面帶勉強的微笑——相公走的時候她居然沒有醒過來送行。 勇士肚子里發出一陣“咕嚕”,隨后蔫蔫地縮回抬起來的頭,尾巴沒精采地向右平掃。 綠掀開被子,伸手伸腳活動開身子然后下床,走向廚房。 “你是餓了吧,我看家里還有什么吃的。”綠極其認真地搗騰,雖然腳步都是虛的,飄飄然來飄飄然去。 用水給勇士煮了一大碗rou和骨頭,給自己卻只炒了個青菜。 綠吃完放下筷子后,勇士還在啃骨頭。綠就撐著額頭看勇士啃骨頭,大狼狗連眼角都沒有分給綠,享受著餓了一天后的進食。要知道,它可是傷者! 綠看著吃得香的勇士陷入沉思,片刻,自言自語,“為什么感覺好空?”腮幫子鼓起想要止住眼眶中的淚水,“心里好空。”淺淺低語帶上哭音。 才離開相公,綠就想相公了。咬緊牙齒不想讓自己掉眼淚,她怎么老是哭呢?這樣相公會不放心的。 勇士卻是通靈的,暫停了對口中骨頭的折磨,直立起身子,走到綠面前,自然地用頭蹭了蹭綠的腰。 綠俯下身子右手撫摸勇士的頸后,“謝謝勇士,你快吃,吃完帶你出去走走。” 綠在府中沒有養過動物,也沒見過他人養過動物,這個世界唯見過張寶健對待勇士如同孩子——為勇士準備的零零碎碎擺在客廳角落的物件也可證明這一點。 所以綠是承認勇士有著自己的意識,勇士的機敏更是讓她堅信不疑。跟勇士交流也就同人一般。 勇士對于綠將它擺在同一地位上很滿意,埋下頭繼續啃骨頭,粗壯的尾巴高高翹起。 屋子所處的位置原是屬于大工廠,后經營不利,兼之市場需求也不給力,拖了兩三年就關門了。 工廠的廠子基本拆了,職工房還留著供人居住。當時因為大工廠而帶動起來的商機受到影響,附近不少商店陸陸續續關門。 但這也留下不少建筑樓房。 綠所處房子是廠內主任的房,設計也是獨具匠心,離著普通員工的房子也有些距離,并且二者之間夾著的是一個公園。 綠目標就是帶著勇士在公園里轉轉。 綠在送來的一大袋子里面找尋鏈子的蹤影,袋子被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找到。勇士已不耐煩地在門邊磨蹭,又折回來蹭綠的小腿催促——狗鏈這種東西怎么會讓你找到。 綠無奈,那今天就這樣吧,“走吧。”扭轉門上小柄推開門。 勇士猛地躥出去,周身都帶起一股風。 “勇士!”綠尖叫,她嚇到了,沒想到勇士會逃離。 “勇士回來!”這時勇士離綠已經有五十米遠了,綠睜大了眼睛,滿目緊張。 讓綠慶幸的是勇士聽到后又返身跑了回來。 “你嚇到我了。”綠忍不住出聲埋怨,看著面前有一雙似相公一樣凌厲雙眼的勇士,用了不疼卻又有幾分力道的手勁招呼上勇士腦袋,“你太調皮了。” 除了新婚后第二天相公帶著出去以外,綠還沒有在夜晚外出過。回想當時,那時天也沒黑,她還誤以為是清晨。 外面也有燈,掛得很高,兩盞燈之間距離很遠,僅僅是讓行人不至于兩眼摸黑的程度。 公園里有小池塘,綠和勇士離公園越近,小池塘里傳來的蛙鳴愈發響亮。而且視野也逐漸變亮了,公園里裝的燈怕是比職員房前小道的路燈還多。 進到公園里,可以看到閑來鍛煉的人。綠帶著勇士繞著公園外圍走。 有位玩著兩根平行橫棍子的大爺,看到綠帶著這么一條兇猛的狗,詢問,“這么大的狗怕是要吃不少!”語氣驚嘆,眼神可見是愛狗之人,“姑娘有本事!”老人家露出殘缺的牙齒稱贊。 綠羞澀地笑笑,“幫朋友養的。”相公的朋友也是自己的朋友。 繞過大爺,還有不少人對這條狗做出來評論,基本是對勇士的雄姿發出驚訝的。 一人一狗慢悠悠圍著公園走了半圈,忽冒出一個三十來歲身材豐腴的女人,伸出食指指向綠指責,“現在怎么什么人都有,這么大一條狗,咬到廠子里老人小孩,你負責得起嗎?” 女人聲音尖細,頭發有著很多很多股小卷,燈光雖亮,但看不清她的面色,綠隱隱約約能察覺到對方嫌棄鄙夷的表情。 綠不自覺蹙眉,解釋:“勇士不會咬人。”微微屈膝攬過勇士,她感覺到勇士生氣了。 準確來說綠不知道狗會咬人,在綠的認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