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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是天子,難道為貴妃謀點私利也不行?大權(quán)你們奪去了,難道朕的屋里事你們也放過!” ☆、396驚嚇 林嫣直接走到周慕冉藏身之處,伸手將其拽了出來:“您別總拿著貴妃說事!你為她謀什么私利?” 周慕冉掙扎不過林嫣,疼的直嚷嚷,嘴里喊道:“我懷了身孕!我懷了身孕,我肚子里懷著龍子!” 建元帝可以死,難道林嫣還想謀害龍子! 林嫣噗呲一笑:“龍子?你當(dāng)我是傻子,一個才十二歲的姑娘,月信來沒來還不知道,哪里來的龍子?” 龍子,哄人玩的吧? 別的孕婦一面對危險先捂肚子,周慕冉倒是捂腦袋捂的嚴(yán)實。 周慕冉被林嫣揭穿,一頓之后立刻又哭起來:“我沒做什么,都是萬歲逼的!” 建元帝朝著周慕冉就是一腳:“周家都是反骨頭!你踹那些宮女的肚子不是很開心嗎?你拿刀劃人肚子的時候不是說好玩嗎?” 林嫣可沒功夫搭理這兩個人內(nèi)訌,她將周慕冉拽到那兩個拖著兩口氣的宮女身邊,直接問道:“她動手了沒有?” 其中一個堅定的點點頭,目光里全是恨意。 林嫣又拖著周慕冉的頭發(fā)到了建元帝跟前:“父皇,您看好了!” 然后她掏出刀子,往周慕冉脖子上就是一抹,血濺了魏王和建元帝一臉。 周慕冉捂著脖子掙扎兩下,不肯就死,看著林嫣的目光充滿疑惑。 林嫣看也不看一眼,說道:“趕緊閉眼吧,你早該跟著嚴(yán)氏返鄉(xiāng),不應(yīng)貪慕富貴上龍床!” 之前處理一個八歸,有人說林嫣三觀不正;不知道這次殺死一個周慕冉,是不是又有人跳出來說:周慕冉有什么錯,有本事殺建元帝呀! 林嫣還真沒這個本事直接砍殺了皇帝! 她利索的做完這些事,轉(zhuǎn)頭就吩咐疏影等人將兩位宮女抬到干凈的屋子里,請了太醫(yī)來醫(yī)治。 臨走,她又回頭告訴蜀王:“你將季妃接到王府里去吧。至于嚴(yán)妃,魏王若還是有一點良心,就將你母親接出去好生照顧!” 宮里已經(jīng)不是正常人能居住的地方了,建元帝如何,自有墨寧做決斷。 因為宮女一事關(guān)系到大周名聲,林嫣下令禁了口。 但是前面眾位夫人已經(jīng)覺著不對勁,之后季妃和嚴(yán)妃紛紛出宮跟著自己兒子住。 尤其嚴(yán)妃,大半個月沒見,已然瘦弱的不成樣子,而且身邊的大宮女也換了人。 武定侯夫人從宮里出來后,太醫(yī)不斷進(jìn)出武定侯府,倒是沒有聽說小產(chǎn)的跡象。 林嫣推脫自己身體不適,斷了不停上門拜訪的夫人們,將自己關(guān)在屋子里。 疏影等人擔(dān)心,頭對頭一商議,最后還是疏影推門走了進(jìn)去。 林嫣坐在臨床的榻上,托著腦袋翻看史書。 疏影悄悄立在她的身后,想說什么卻開不了口。 林嫣合上史書,回頭看了她一眼,嘆口氣:“我正在看南朝劉氏皇室的荒唐事。” 現(xiàn)實可比故事精彩,歷史比話本子更沒有下限,端看個人的承受能力。 疏影清了清嗓子,終于開口:“娘娘是不是擔(dān)心萬歲說的那件事?” 林嫣皺眉:“哪件事?你又知道什么?” 疏影抿了抿嘴:“萬歲附在您耳朵上說的那件事,奴婢也隱約聽到了些。” 林嫣頓時變了臉色:“謹(jǐn)言慎行!你進(jìn)來伺候前沒受過訓(xùn)嗎?” 疏影慌的忙跪下去:“娘娘!您不能自個兒憋著,該告訴寧王殿下的就得開口說!” 林嫣怔了怔,疏影到底是自己的丫鬟,她想什么都知道。 林嫣伸手扶起疏影:“你出去吧,我再想想。” 疏影還想勸,林嫣已經(jīng)不耐煩了,只好先退了出去。 但是楊皇后是被建元帝親手勒死的事情,是真是假還不清楚。 就建元帝當(dāng)時的狀態(tài),實在無法相信。 若是林嫣告訴建元帝楊皇后怎么死的,到時候墨寧怎么自處? 他一沖動之下會不會弒父? 可是若不告訴,建元帝依舊會想方設(shè)法讓墨寧知道,那時候夫妻二人之間沒有坦誠,是不是就種下了懷疑的種子? 哪一個,都是要進(jìn)建元帝設(shè)的套。 他費盡心思不就是想讓林嫣和墨寧之間出現(xiàn)隔閡,或者惹惱墨寧弒父嗎? 建元帝自己早在墨寧掌控一切的時候就不想活了,可是死之前還要狠狠咬寧王府一口,實在無法理解這種父親的狠毒。 然而宮里發(fā)生的事情,墨寧在林嫣剛出宮的時候就已經(jīng)全部知曉了。 他忍著憤怒巡視完京城防衛(wèi),回到寧王府已經(jīng)是第二日的早晨。 他沒有立刻往正院去,而是洗漱一番,親自進(jìn)了宮。 林嫣將宮里的主子們?nèi)纷吡耍即蟮幕蕦m大內(nèi)只有建元帝一個人住著。 宮女和內(nèi)侍全部躲得遠(yuǎn)遠(yuǎn)的,八寶閣里竟只有一個小方子在伺候。 建元帝從昨天開始,就滴水未進(jìn),瘋癲過后的極度空虛讓其特別疲憊。 他躺在床上,早春的天氣寢殿里依舊燃著熊熊的炭盆,燒的小方子的臉都是紅的,渾身冒汗。 縱然如此,建元帝還是嚷嚷著冷,要求加碳升溫。 墨寧一言不發(fā)的走了進(jìn)來,目光冷冷掃過往炭盆里加碳的小方子,嚇得對方手里的火鉗子沒拿穩(wěn)落在地上,登時將猩紅的地毯燒了一塊。 建元帝聽到響動,扭過脖子朝外看,見到陰沉著臉站在殿內(nèi)的墨寧,他忽地一笑。 “兒子來看親爹死沒死,好繼承這豐厚的家產(chǎn)。”他喃喃說道:“可惜呀,朕離死早著呢!” 他閉著眼在床上等死,就是等不來牛頭馬面帶他走。 墨寧揮手讓小方子退下,端起身邊茶幾上的一壺水,直接倒在了炭盆里。 炭盆里的火滋滋兩聲被澆滅,一陣濃煙升起,嗆的建元帝憋不住的咳嗽! “逆子!逆子!”建元帝咒罵:“當(dāng)初為什么不直接掐死你!” 墨寧聲音清冷:“對呀,為什么沒有呢?” 他掀起袍子坐到建元帝床邊:“是不是你自視太高,認(rèn)為可以玩弄我與股掌之中?或者說你就喜歡這種被兒子禁閉在宮里的幸福生活?” 他一開口就要氣死人! 建元帝忿忿的想著,嘴里說道:“你不去王府里哄你那位無法無天的媳婦,倒是有時間來刺激朕?告訴你,朕心理承受能力大的很,氣不死!” 墨寧笑了笑:“是嗎?若是我也學(xué)著你勒死我母親,勒死你,你也不生氣嗎?” ☆、397不安于室 建元帝一個激靈,下意識的朝后躲去。 半響,他才強(qiáng)笑著說道:“這種挑撥你也信?果然最毒婦人心,你媳婦就是個不安于室,惟恐天下不亂的小人!” 墨寧輕輕說道:“為什么是我媳婦告訴我,而不是你身邊的人告的密?” 看到建元帝臉一凝,墨寧摩挲著羊脂玉環(huán)又說道:“倒是沒想到父皇深藏不露,什么時候培養(yǎng)了一批宮中掌獄,兒子竟然一點消息也沒有。” 他不在京里的這幾天,差一點害的宮里大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