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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子從床上躍起,抓住宋國公派來伺候她兼防止她外出亂逛的丫鬟小紅:“外面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聽說韃子冬季常來偷襲邊寨百姓,云洲城里有駐軍把守,應(yīng)該不會…… 唐婷婷心里產(chǎn)生一種不好的想法,強制自己按了下去。 小紅臉色已經(jīng)嚇的蒼白,吱吱唔唔說道:“這在云洲是很平常的事情……那個……韃子來城下叫陣,國公爺已經(jīng)出去迎敵了!” “你騙我!”唐婷婷繃著臉說:“若是普通迎敵,你怎么會這么緊張?老實說,否則我就告訴劉伯伯你不精心照顧我。” 小紅眼淚都要流出來了,她想這幾日同唐婷婷相處下來,對方不是個矯揉造作的女孩子。 她一咬牙:“姑娘,宗小將軍昨個兒偷襲敵營,被對方生擒。如今對方將他掛在旗桿上來城下示威……” 話還沒說完,唐婷婷已經(jīng)一陣風(fēng)的往外跑了,小紅不放心,緊跟幾步隨了上去。 城墻上,宋國公和劉承舟黑著臉、噴著火看著城下。 韃子第四部首領(lǐng)阿當(dāng)罕騎在馬上,耀武揚威的讓屬下沖著城內(nèi)喊: “快瞧瞧你們中原的孬種,我們知道他是個官,想要活的十萬擔(dān)糧食交換!” 這是要搜刮云洲城的節(jié)奏。 今年風(fēng)調(diào)雨順,宋國公又在秋收的時候?qū)㈨^子趕出老遠(yuǎn),因此云洲百姓可是得了個豐收年。 但是百姓富足,不代表軍里就有一下子出十萬擔(dān)糧食的能力。 城墻上沒有人回應(yīng),絡(luò)腮胡子阿當(dāng)罕轉(zhuǎn)頭對掛在高處的宗韻凡喊:“你們中原人不是講究信義嗎?怎么沒人來救你?肯定是你為人不好!” 媽蛋,抓人就抓人,廢話怎么那么多。 宗韻凡忍受了對方一整夜的嘮叨,這會被掛在高處身心都在受煎熬。 示眾不可怕,可怕的是敵人還是個話嘮不停的侮辱你。 宗韻凡攢了一路的唾沫,這會有了用武之力,瞧準(zhǔn)阿而罕那張喋喋不休的大嘴,一口吐在了對方仰著的嘴里。 “你們中原……”阿而罕初時還沒有反應(yīng),說了半句話終于知道嘴里落進(jìn)了什么,嗷的一聲吐了一大口水出來,氣的直嚷嚷: “將他衣服給老子扒了,抽十鞭子!” 若不是這些可惡的中原人偷襲他們那么多糧倉,依著他的脾氣,早將宗韻凡給扒皮燉煮了。 鞭子一下一下打在宗韻凡身上,宗韻凡咬著牙不吭聲。 城墻上劉承舟看著心疼,對宋國公道:“父親,讓兒子下去迎敵救回宗小將軍。” 這可是寧王妃的親表哥,六安候唯一可以傳宗接代的兒子了。 宋國公也心疼,可還是說道:“不許輕舉妄動,對方就是想要糧草,不會要宗二的性命!” 天福幾個人還沒有回來,他不知道具體的情況,萬一這里唱的是出調(diào)虎離山,他貿(mào)然出城,云洲城百姓怎么辦? 他親點了幾個斥候,出去看看其它部落的動靜。 “報!”有人跑著上城墻:“小將軍的人回城了!” 宋國公心里一松:“快帶上來!” 看來只是大意被對方發(fā)現(xiàn),不是提前中了埋伏。 但是一身狼狽的天福等人上了城墻,將昨晚的事情一說,宋國公的臉頓時拉的老長。 “你說第四部已經(jīng)做好埋伏?那之前你們偷襲其它部落的時候,是否斬草除根?” 莫不是泄露了風(fēng)聲吧? 宋國公心里存疑,韃子部落分散,現(xiàn)在又不是有什么大戰(zhàn)事,偶爾的sao擾也沒什么效果。 如今春天來臨,氣候變暖,草地正要恢復(fù)豐茂,韃子部落之間根本不聯(lián)系,忙著休養(yǎng)生息。 這時候宗韻凡帶著人去速戰(zhàn)速決,偷襲的又是對方糧倉而不是部落,韃子之間傳遞消息的方式很落后,不可能短時間知道外面的情況。 天福卻說道:“屬下一直小心處理那些被遷滅的敵方糧倉,根本沒有給對方喘息的功夫。” 就是逃的時候太狼狽迷了路,等天亮才抓了個向?qū)Щ爻恰?/br> 沒有給對方喘息的功夫,可是本該是守糧官員住著的帳篷,卻出現(xiàn)了第四部的首領(lǐng)。 宋國公眉頭緊蹙,心里頓時沉甸甸的,他不動聲色的看了天福一眼,轉(zhuǎn)身面對城墻外。 宗韻凡的十鞭子已經(jīng)挨完,對方力氣也大,將宗韻凡打的遍體鱗傷。 雖說已經(jīng)春季,可是這里天氣還是寒冷,宗韻凡破碎的戰(zhàn)袍裹著血珠子,往其骨頭里使勁灌著寒風(fēng)。 劉承舟怒了:“父親,讓兒子下去迎戰(zhàn)!” 士可殺不可辱,對方這般侮辱我方將領(lǐng),實在忍不下去! 城墻上的其他將士紛紛請命,就連疲憊不堪的天福看到宗韻凡慘樣,也紅著眼睛說道:“讓屬下救回宗小將軍!” 宋國公臉色陰沉,既然阿而罕提前得到消息,宗韻凡他們又沒有暴露消息。 那就是有其他人提前告知了對方大周軍隊要偷襲糧倉的事情。 或者,陣防圖就是個詐! 但是依韃子簡單的頭腦,會有這個可能嗎? 唐婷婷一陣風(fēng)的卷上城墻,喊了聲“劉伯伯”后就趴在城墻上。 她一眼看到被掛在高處的宗韻凡遍體鱗傷,怒吼:“誰他丫敢打老娘的人!” 本來還噴怒的劉承舟下巴都驚掉了,朗蹌后退半步給唐婷婷讓出了最佳觀察地。 他就說怎么宗韻凡送親,還帶著個昌平侯的寶貝閨女,原來他是她的人。 唐婷婷問天福:“不是你們一起去偷襲糧倉的嗎?他怎么被抓的,你如實說!” 天福又將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唐婷婷眉頭一皺看向宋國公:“你們隊伍里不會有jian細(xì)吧?” 她一語道破宋國公的疑慮,天福瞪圓眼睛望向宋國公。 宋國公羞惱:“唐姑娘是在質(zhì)疑老夫的治軍紀(jì)律?” 唐婷婷冷冷一笑:“不敢,可是劉伯伯為什么眼睜睜看著宗二受罪,韃子叫囂,卻沒有任何的動作?” 劉承舟知道自己父親的脾氣,忙上前一步阻止唐婷婷:“唐姑娘慎言,誰知道這是不是對方聲東擊西的jian計。” 唐婷婷根本不放過:“難道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