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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monster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的下場,唯有永遠(yuǎn)被困在黑暗中,飽受痛苦的死去。

這就是高梨一直以來信奉的正義。

即使這正義,讓他錯殺了昔日好友兼搭檔,終日活在夢魘中。

即使這正義,讓他與羅岳之間曾經(jīng)堅定的愛動搖決裂。

即使這正義,間接害死了姚容,讓絢爛美麗的花朵活生生腐蝕潰爛。

也必須堅持下去。

不得不堅持下去。

☆、歡迎來到地獄

鮮血與絕望創(chuàng)造的世界,會是什么樣呢。

花實趴在醫(yī)院樓頂?shù)臋跅U上,注視著剛剛從窗口一躍而下摔落在水泥地上的病患,輕聲說:“第一個。”

不一會兒,又一個穿著病號服的人拉開窗戶,機械的跳了下去。

“第二個。”花實揚起嘴角。

當(dāng)花實數(shù)到第五個時,終于看見了帶著一班武警匆匆趕到醫(yī)院門口的羅岳和高梨。

“哥哥,”花實伸手捂住胸口,感受著跳的飛快的心臟,“歡迎來到地獄。”

羅岳一眼就認(rèn)出了站在樓頂?shù)娜擞埃m然離得太遠(yuǎn)看不清面容,但羅岳知道,那一定是花實。

“這里交給我,你去見她吧。”高梨說。

羅岳心下一緊,轉(zhuǎn)頭望向高梨。

高梨接著說:“我調(diào)查了小姚容的關(guān)系網(wǎng),她從小到大接觸過的人,或多或少都曾潛意識受到過她的催眠。她被害后,那些曾經(jīng)受過她催眠的人,全部恢復(fù)了自己的意識。”

羅岳心一沉。

“總是多給小姚容一塊餅干的院長、考得再差也總是讓小姚容順利過關(guān)的老師、輕松就讓小姚容通過面試的老板,等等等,在小姚容去世之后,都遺失了被小姚容催眠時的記憶,忘了自己當(dāng)初為什么會特殊對待小姚容。”

“也就是說,”高梨注視著表情呆滯的羅岳,“只要下達(dá)催眠命令的人死了,被催眠的人就會自動恢復(fù)意識。”

只有花實死了,那些被控制了意識的病患,甚至包括醫(yī)護人員,才能停止自殺。再多的武警也只能暫時克制被催眠者的行動,稍一疏忽就會釀成人命,況且他們面對的,是滿滿一整棟病房樓的人。

“要怎么做,你應(yīng)該很清楚吧,羅警官?”高梨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我會去勸她。”羅岳表情堅定,“勸她撤銷對那些人的自殺指令。”

高梨沒有說話。

羅岳從高梨眼中看出了他對花實的不信任,他伸手拍拍高梨的左肩:“這一次,我絕不會忘記作為一個警察應(yīng)當(dāng)信奉的正義。”

高梨低頭看了眼羅岳搭在自己左肩上的手,自始至終都沒有吭聲,帶著武警們轉(zhuǎn)身離去。

羅岳怔愣地看著高梨離去的背影,那么決絕而又冷冽。那不是他熟悉的高梨。他所熟悉的高梨,應(yīng)當(dāng)無論何時都洋溢著燦爛的笑臉,無憂無慮的吃著果凍,對一切難題都迎刃而解才對。

無論自己怎么兇他瞪他,他都只會瞪大眼睛扮無辜,然后沒心沒肺的繼續(xù)吃果凍。

而這一切,在自己朝他的手臂扣下扳機的那一刻,戛然而止。

他們還能回到從前嗎?

那個高梨笑著跟自己說“你看起來很可靠,我們以后做搭檔好不好?”的從前。

那個高梨總是半夜推開自己臥室的門可憐巴巴的說“我做了好可怕的噩夢,今晚可以跟你一起睡嗎?”的從前。

那個高梨輕輕吻向自己的唇,柔聲說“我絕不會離開小岳”的從前。

已經(jīng)支離破碎的心,還能拼接回原來的模樣嗎?

羅岳一步一步踏上通往樓頂?shù)碾A梯,緩緩?fù)崎_樓頂?shù)拇箝T。

正好數(shù)到第十個跳樓者的花實轉(zhuǎn)頭與羅岳四目相對,在看清了羅岳的打扮后揚起燦爛的笑容:“哥哥穿警服的樣子真好看。”

“為什么?”羅岳艱難的維持站立,身體發(fā)著抖,聲音也發(fā)著抖。

“為什么?”花實露出困惑的表情,仿若天真無知的孩童,“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要殘害那么多無辜的生命?為什么明明給你機會了還不知悔改?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羅岳再也支撐不住,直直跪在了地上,膝蓋重重撞上水泥地,他卻感受不到一絲疼痛。

“是啊,為什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花實歪著腦袋,眼中的笑意漸漸隱去。

“大概是因為,上帝太偏愛我了吧。”花實語氣平靜,仿佛在敘述與自己毫不相關(guān)的故事,“所以他才會賜予我一雙天生的惡魔之眼,才會從小就奪走我的爸爸mama和哥哥,才會把我關(guān)在暗牢整整十二年,才會讓我淪為變態(tài)教授的實驗品,才會讓我變成今天這個永遠(yuǎn)都長不大的怪……”

“這些都不是借口!”羅岳嘶吼著打斷了花實,那些他連想都不敢想象一下的遭遇,他不忍心再聽下去,聲音越來越虛,“……這些不是讓你殘害無辜生命的借口。”

沒有人教過我啊,哥哥。

沒有人教過我,殺人是不對的啊。

爸爸,mama,甚至哥哥你,在我最需要被教育和呵護的年紀(jì),全部都離我而去了。

我只能自己教自己。

我教給自己如何在陰冷潮濕的暗牢存活整整十二年。

我教給自己如何應(yīng)付變態(tài)教授手里一支又一支的針劑。

我教給自己如何適應(yīng)黑暗,如何在絕望中生存,如何靠發(fā)霉的食物和飲料度過每一天。

“哥哥,你錯了,我并不是在殘害無辜生命喔。”花實輕聲說,“任何活的比我幸福的生命,都死有余辜。”

“清醒點吧,花實。”羅岳顫巍巍地從懷里掏出槍,掙扎著對準(zhǔn)了花實的腦袋,“我現(xiàn)在以一個警察的身份命令你,馬上撤銷對這棟樓的人的自殺指令。”

花實像是沒看到對著自己腦袋的那把槍,天真爛漫的笑著:“哥哥,還記得那個強暴mama的壞蛋上司嗎?”

羅岳眼神一滯。

“沒錯,我的親生父親。”花實觸摸著自己右眼的繃帶,“我一直在想,自己這雙眼睛,會不會是遺傳自他呢?”

“所以我去找他了。不過他沒什么特殊的,只是一個普通的暴發(fā)戶老頭而已。”

“他好像已經(jīng)忘了mama了,聽我提起后,緩了好一會兒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皺著眉趕我走,還罵我小獨眼龍。”

“然后我就殺了他。”

“當(dāng)然,我并不是因為他罵我小獨眼龍才殺他的喔,我沒那么小氣啦。我一開始就準(zhǔn)備殺他了。”

“我注視著他那雙不耐煩的眼睛,說,把你身上那個用來強暴我mama的東西,切下來吃給我看。”

“然后他就乖乖從廚房拿了把菜刀,當(dāng)著我的面,一刀切下了他下面那個臟東西,他痛的在地上打滾,一邊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