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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李浩然的奶奶連一點可能性都沒給她,直接扶著她的手就走了。 當她走回病房后,李浩然笑著對她道:“我們還有兩年的時間,為了能在一起,我需要你的幫助。” 鐘靈秀有些不解,疑惑地問道:“你不是要將公司的規(guī)模擴大一倍嗎?我能幫你什么?我又不會做生意,也沒有錢。” 李浩然耐心地解釋道:“你不用做其他的事,只管變得更出名即可?!?/br> 被他一提醒,鐘靈秀想起來了自己的進組時間,“哎呀”一聲,驚訝地道:“后天我就要進組了!” 很顯然李浩然知道她接的哪部戲,失神地道:“也算是天意吧,雖然讓小叔多了個敵人,但卻無意間成就了你,那部戲是林恒亮的第一戰(zhàn),肯定會火的。” 鐘靈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雖然不明白他的語氣為何如此篤定,但因為自己早就知道了這部劇會爆的結(jié)果,所以并沒有出聲質(zhì)疑他的話。 李浩然看了眼天色,輕聲道:“很晚了,我讓人加一張床,你在這里陪我,好嗎?” 見鐘靈秀似乎想要拒絕,李浩然咳嗽一聲,表情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鐘靈秀才剛跟他解除誤會,本就有許多事情想要詢問他,只是擔心自己留下會影響他的休息罷了,此時一見他露出脆弱的表情,就忍不住心軟道:“行吧,你先休息,我去找人。” 她的動作很快,醫(yī)院的人動作更快,半個小時不到就將房間重新布置了一遍,調(diào)整成放兩張床也不顯擁擠的模樣。 當鐘靈秀睡下時,記憶突然間回到了兩人一起進A市的時候。 細說起來,距離那會也并沒有多久的時間,但是跟李浩然這么心平氣和地共處一室,卻像是隔了一個世紀那么遠。 等李浩然的呼吸變得平穩(wěn)過后,鐘靈秀終于換了個姿勢,面朝里,側(cè)躺著看著李浩然的側(cè)臉。 “你的傷是怎么弄的?” 她輕聲呢喃道,本以為會變成自言自語,卻沒想到李浩然突然張開了嘴。 “之前看在同胞的份上放了那位大哥一馬,沒想到他卻變本加厲,在奶奶的支持下,將叔叔囚禁,誘我入圈套?!?/br> “好在我留了一手,逼得奶奶最后反水,將叔叔救下,我則正面跟那位大哥對決了一回。” “他的人手多,但是我的人手狠,最后算是損敵一千,自損八百吧。” 鐘靈秀愣了愣,下意識問道:“他也進醫(yī)院了?” 李浩然突然發(fā)出憋笑聲,等平息后才道:“嗯,算是吧,畢竟太平間也在醫(yī)院里?!?/br> 鐘靈秀瞪大了眼睛,倒吸一口涼氣,壓低聲音道:“你殺了他?” 李浩然趕緊解釋道:“沒,不是我干的,是他自己受不了兩次敗在我手下的恥辱,最后自盡的,要是我殺的,現(xiàn)在你也見不著我了?!?/br> 見他的語氣不似作偽,鐘靈秀點點頭,總算是松了口氣。 兩人打開話匣子后就停不下來,直到護士查房時過來敲門,才醒悟過來到了凌晨,趕緊閉上眼睛沉入夢鄉(xiāng)。 第二天醒來后,鐘靈秀能察覺到自己對李浩然的隔閡少了許多,只是在想到張芷庭時還有些頭痛,下意識避開了李浩然的親密言行。 好在李浩然也不逼她,察覺她不喜歡自己用唯一能動的手指碰她后,便乖乖地躺在床上,絮絮叨叨地說著自己這些日子以來發(fā)生的事情。 到了下午,鐘靈秀不得不離開,畢竟明日就要進組,她連換洗的衣服都還沒準備好。 李浩然讓自己的司機將鐘靈秀送到童樂家,跟麗姐等人說明原因并告別后,才回到住處。 讓鐘靈秀松一口氣的是,張芷庭并不在家里,因此她不必現(xiàn)在就面對尷尬的局面。 正這樣想著時,門把手突然轉(zhuǎn)動了起來,四目相對,又迅速避開。 “你回來了啊。” 鐘靈秀看著行李箱里的衣服,一邊塞一邊道。 張芷庭“嗯”了一聲,將包放下,直接朝房間走去。 鐘靈秀看著她的背影,正想松下肩膀,突然發(fā)現(xiàn)她冷不丁地轉(zhuǎn)過身,眼神銳利地道:“你明知道你男朋友是我未婚夫,為什么不告訴我?按照時間推算,你們倆在一起的時間絕對比他成為我未婚夫的時間長,你是名正言順的那一方,為什么不討伐我?” 聽見她的問話,鐘靈秀“呃”了一聲,老實地道:“我印象中的他不是有錢人,所以以為他是故意玩我的,就像那種攀上金枝后就離開的鳳凰男一樣,而且你看上去也不準備答應(yīng)跟他的事,所以我干脆就不說了,免得尷尬,以后只當不認識這個人就行。” 張芷庭嘟著嘴,沒好氣地道:“所以你們現(xiàn)在誤會解除,又和好了嗎?” 鐘靈秀撓撓頭,尷尬地道:“算不上和好,不過誤會是解除了......” 張芷庭大步走過去,將自己摔進沙發(fā)里,拆開一包薯片,一邊吃一邊憤憤地道:“都解除了誤會還不算和好嗎?郎有情妾有意的,就我跟我家人跟傻子一樣被蒙在鼓里!” 見她氣得跟只倉鼠一樣,鐘靈秀忍不住想笑,被她的眼神一掃,趕緊嚴肅的道:“是我們的錯!你有什么氣都可以沖我撒!我一定不還手!” 她算是看出來了,張芷庭這是在變相跟她消除隔閡,要是真生氣,早就該摔門走了,哪里還能對著她吃得下東西? 想到這,她感慨地走過去,一把將張芷庭抱在懷里,在她掙扎前輕聲道:“那天想要跑進去救我的第一個人,是你啊?!?/br> 張芷庭回憶起鐘靈秀滿頭是血的模樣,心中一酸,將頭埋在她的肩膀,抽泣道:“上天怎么盡捉弄人呢?我好不容易發(fā)現(xiàn)一個還不錯的男人,竟然是好朋友的男朋友,這不是搞笑呢嗎?說真的,要是他跟你沒關(guān)系,我肯定是要下手的,畢竟傅玉衡離我太遠了,眼前有能抓住的我當然要抓住。” “你不知道,你被童樂接走那天他還吼我,氣死我了!我從來都沒有那樣熱臉貼冷屁股過!后來我越想越氣,恨不得手撕了他!回去后我媽還埋怨我,說別人覺著我脾氣不好,所以取消了婚約,我真是!這什么鬼婚約從頭到尾都是我家一廂情愿,別人根本就不知情,竟然還怪我,我真是要被我媽氣死!” “我一個人待在家無聊,去上課也無趣,想去看你又不知道童樂家的位置,后來看視頻和綜藝發(fā)現(xiàn)你的傷都養(yǎng)好了,本以為你當天就該回來了,結(jié)果還是沒回來!現(xiàn)在好不容易回來了卻是在收拾行李,你說!你是不是打算搬走不見我了!” 說完這一長串話后,她往后一退,用譴責的目光看著鐘靈秀。 鐘靈秀還在消化她的話,愣愣地道:“所以你現(xiàn)在不喜歡李浩然了?也不介意我之前的隱瞞?” 張芷庭翻了個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