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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蛇靈活地侵占領土。 秦筠后悔在席上沒多喝點酒,要是此刻醉了也不會覺得那么難熬。 等待了太久,趙鄴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只是受本能的驅使碾磨啃咬,剝開兩人一層層的障礙,舌尖由上至下,一點不漏的愛撫,雙手扶著她的腰肢,舌尖停留在她肚臍舔舐。 又濕又癢,秦筠拼命縮著小腹,瞪著朦朧的眼:“你要做什么快點。” 她這個角度只能看到趙鄴小麥色的精壯背脊。 “別急。” 趙鄴輕笑了聲,黑眸很亮,連喘息都帶著纏綿的味道。 秦筠扭過頭,慢慢感覺難言的地方被手指觸碰,加緊了雙腿,反而被sao擾的更加厲害,手指輕輕試探了一會,趙鄴看著秦筠那雙倔強的眸子漸漸染上水光,媚態(tài)縱橫。終于忍不住換了其他東西探了進去。 秦筠驚叫了一聲,之后顛簸起來她就發(fā)現(xiàn)自己是叫早了,進出的痛苦比進入的痛苦要難受數(shù)倍,不過也虧著痛苦,讓她可以不必再強忍,眼淚落下,細碎的哭出了聲。 只是沒想到急切的趙鄴,見狀卻靜止不動了,俯身吻掉她腮邊淚。 聲音沙啞有些走調:“很疼?” 秦筠不理他,一味的哭自己的,沒想到他便退了出來,穿了寢衣去給她找藥。涂了藥秦筠以為就是結束了,沒想到趙鄴那玩意根本就沒消停下去,又直沖沖的入了。 “很快就好。” 秦筠想到幾次艱難的拔蘿卜,根本不相信,但不相信有什么用,大約是因為第一次抽出去緩過,這會折騰了將近半個時辰,見她實在哭的厲害趙鄴才完了事。 簡直比酷刑還難捱,秦筠一邊哭一邊想去找刀子捅死趙鄴,大不了同歸于盡,但是感覺隨著她動來動去,趙鄴又精神了,她才消停。 看著滿目的紅色,秦筠吸了吸鼻子:“趙鄴,你快點納妃吧,我討厭紅色,以后別再用到我身上。” 趙鄴神態(tài)本來是饜足放松,聞言眼中多了些冰渣,翻身壓在了她的身上。 “妃自然要納,但總得在你身上多試幾次,以后才不會唐突了佳人。” 第74章 七十四章 自找罪受大概說的就是秦筠。 學不乖的秦筠早上醒來沒有一處不疼, 要不是還有昨夜的記憶在腦子里, 都要以為趙鄴一氣之下把她扔到了荒郊野嶺讓她被野獸給啃了。 趙鄴壽辰雖然沒有大赦天下,但是卻放了三天假。秦筠醒來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身上橫了一只手臂,平日里早該去上朝的人正躺在她的身邊呼呼大睡。 說呼呼大睡也不準確, 因為趙鄴睡覺動靜很小, 一個男人不打呼連呼吸都跟平時醒著沒什么不同。 看來他也是會累的,還以為他是鐵打的那種事越做越勇猛, 只有她一個人會難受。 秦筠盯著側著臉閉著眼睛的趙鄴,不過心中這點想頭,在看了他不超過片刻就煙消云散了,因為趙鄴睜開了眼睛,剛睡醒的迷糊就不說了,他目光精神的就像是馬上要捕獵的豹子,亮的嚇人。 “醒了躺在床上做什么!” 秦筠被他盯得心慌,下意識說道。 趙鄴收回了放在她身上的手:“自然是等你。” 不嫌棄秦筠還沒洗漱, 趙鄴俯身噙住了她的唇, 輾轉吻了一下才松嘴,秦筠朦朧中感覺到他手指碰了碰她微腫的嘴唇。 “朕去傳太醫(yī)。” “傳太醫(yī)做什么?!”秦筠瞬間驚訝地瞪大了眼睛,怪不得她覺得她下體似乎沒知覺了, 難不成是被趙鄴化身為禽獸給啃了。 秦筠掀開被子瞄了瞄,雙腿俱在, 只是趙鄴的確也化成了禽獸,她昨晚既然都不記得趙鄴啃過她的大腿,現(xiàn)在一看就發(fā)現(xiàn)大腿根上有幾個牙齒印。 估計是她被做暈了的時候趙鄴啃的。 比起大腿, 秦筠更在乎肚臍上的痕跡,她可是記得清楚趙鄴不止啃了她的小腹,舌尖還鉆了進去……現(xiàn)在想起來她都忍不住收肚子覺得癢癢,那個位置他都下的了嘴,以后他做什么她都驚訝了。 之后的事便證明秦筠這話是下早了,趙鄴的極限是她不可揣摩的。 趙鄴穿了玄色寢衣,回頭見她一臉防備的看著他,為了讓她放心,淡笑道:“你忘了朕說要在你身上多試幾次,總要太醫(yī)看好了你的身子,朕才能繼續(xù)試。” 說著觸到她有些蒼白的臉,眉心便蹙了起來。昨夜他抱著體諒她身體的心思,前頭一直在克制,只是沒想到越克制,他就越慢到極限,然后被她幾句話一激,倒是不克制了她受的罪也沒少多少。 聽到趙鄴是要讓太醫(yī)替她看身體,秦筠連忙攔道:“這種事有什么可看太醫(yī)的,趙鄴你瘋了不成,我又不是要死了怎么就不能繼續(xù)用了。” 聽到這話,趙鄴剛開葷的某處又有了興趣,只是床上的女人因為激動臉色反而更白,便放下了心思。 “好好待著,你以為朕會讓你懷上朕的龍種,不想看太醫(yī)是打著什么主意。”趙鄴輕嘲了聲,便只留下了背影給秦筠瞧著。 聞言,秦筠也不掙扎了,比起懷趙鄴的孩子,看太醫(yī)的難堪她還是能接受的。 說起來秦筠就咬牙切齒,她之前就知道她會跟趙鄴做這一回事,所以看了不少的書籍,藥因為趙鄴看的嚴,所以她沒有偷偷弄來吃的打算,但民間一些簡單避孕的法子她卻記了不少。 昨天晚上趙鄴把萬子千孫弄進去,多的要溢出來,她想著不能懷孕不能懷孕,就憋著羞恥讓趙鄴把東西摳出來。 趙鄴驚的愣了愣,大約不知道這是避孕的法子,后頭反應過來,手倒是伸進去了,扣也扣了,但卻故意整她,想看她難堪,拿了枕頭墊在她的腰間,根本就沒把東西弄出來。 越想秦筠臉越黑,等到見到進殿的是一個年老的老嬤嬤,不是她所想太醫(yī)院醫(yī)令,臉色才好了一點。 趙鄴沒有跟進門,寢臥就只有秦筠跟老嬤嬤兩人,那嬤嬤姓李,看了看秦筠的臉色,就讓她寬衣。 雖然有些不自在,但秦筠還是干脆地脫了衣裳:“這些傷都是小事,要怎么才能避免懷孕,那些東西本王感覺著都進了本王的身體。” 晚上趙鄴替她清洗的時候滑出去不少,今天她起來也覺得流了不少出去,但是跟她印象感覺中的數(shù)量少了不少。 李嬤嬤長到六十多歲就沒見過那個女人像是秦筠這般什么都能說出口的,愛痕能說成傷口,雨露能說成不潔的東西,果真是以前當了男人當久了,只是沒想到陛下素了那么多年竟然好這么一口。 “殿下不必多想,你身體有恙,想要子嗣需要慢慢調養(yǎng),這一朝一夕的不可能有孕。” 聞言,秦筠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懷孕一切都好說。 李嬤嬤替秦筠診了脈,寫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