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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聲巨響,小太監嚇得尿都漏出來幾滴, 悄悄抬頭看了一眼, 兩位主子絲毫沒有受到影響,依然吻得難分難舍。 陛下手撫在晉王瓷白的臉上, 有力精瘦的手指就像是捧著什么易碎品,吻得激烈狂野,卻能讓旁邊的人一眼看出他對面前人的珍重。 晉王臉上倒是有些勉強,但都被陛下壓制住了。 小太監不敢再看,把門縫也整齊的合緊。 趙鄴吻過她很多次,急切的、克制的、懲罰的,但是沒有一次讓秦筠那么不知所措過,就像是他吻得不是她的皮rou, 而是她的心。 秦筠握著趙鄴的手臂, 想讓他把她放在她心口上的手拿開,趙鄴沒有勉強,從善如流的把手移到了她的脖頸后。 “不知道是該說你心大還是真不把這江山當一回事, 現在那么需要你坐鎮,你倒還有空想這些。” 被趙鄴放開, 秦筠喘了一口氣,撇開了她不照鏡子也知道波光粼粼的眼睛,略帶嘲意地道。 趙鄴把她的臉掰了回來, 手捏著她的下頜:“秦筠。” “如何?” 秦筠手背擦過嘴角的水意,瞪著眼睛看著趙鄴。 “秦筠。” 趙鄴目光幽深,再次叫了一聲。 秦筠抿著嘴,有些怕趙鄴現在的目光,他的漆黑的眸子晦澀復雜,沉重的能壓垮她這個跟她直視的人。 這回趙鄴沒有繼續叫她,而是帶領她的手去安撫他躁動的某處。 感覺到趙鄴帶著她的手去摸他發燙的東西,秦筠覺得羞恥惡心,又有松了一口氣的感覺。若是真的喜歡就會珍惜,他透露出來的情緒,不過是被她放大誤會,他的緊張不過怕他還有興趣的物件被損壞了。 這大概是秦筠最順從的一次,跟著趙鄴的引領毫無障礙的握住了他的東西,感受那東西在她的手上迅速膨脹,guntang的像是能灼傷她的手。 一下下的動作,趙鄴又吻住秦筠,含住了她的唇,占有欲十足的抹上了他的氣味。 “秦筠……” “……” “秦筠……”趙鄴一口咬上了她的耳垂。 “唔。”秦筠吃疼,“你是狗嗎?” 秦筠不該那么問的,因為她問了以后,趙鄴便真成了狗,開始舔舐她的脖子,不介意她折騰了一個晚上,出過汗的肌膚上帶著淡淡的咸味。 舌尖滑過她的脈搏,趙鄴頓了頓,鼻腔里全是屬于秦筠身上的奶香味,喑啞的嗓音帶著難抑的喘息:“你是不是連血都是帶著奶香。” 秦筠沒有反應過來,感覺到手上的東西跳了跳,她的脖頸被趙鄴如同野獸撕咬獵物般被咬開,兩人的東西都噴射了出來。 白與紅,刺目的很。 腥味在屋里蔓延,秦筠怔愣在了原地,感覺到趙鄴在繾綣地吞食她的血液,用了全身的力氣將趙鄴推遠。 大約是危險時刻潛能爆發,趙鄴還真被她推遠了兩步,秦筠捂著劇痛的脖頸,感覺趙鄴咬的很狠,像是要把她的脖子咬斷,但手摸上去血倒是沒她想的那么多。 當然也有可能是被趙鄴喝完了。 她一直罵趙鄴是個畜生,沒想到他還真的做出這種完全只有畜生才能做出來的事,有哪個人能硬生生的咬破別人的脖子。 秦筠瞪著眼睛看著趙鄴,滿眼的防備。 像是恢復了清明,趙鄴指腹摸了摸嘴角的血跡,從懷里拿出了匕首扔在了她的面前:“還回來。” 趙鄴神情泰然,站在原地,等著秦筠給他一刀。 秦筠咬牙:“你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是瘋子?給你一刀然后如何,我們要不要在這榻上兩個人都帶著血再做一次剛剛我為你做的那件事。” 當初為了找王青的把柄,她對有些男人喜歡玩的變態事有了不少的了解,王青在床上玩死過幾個人,他就喜歡美貌的女人顫抖可憐求饒,掌握她們的生命能給他帶來滿足感。 現在她看來趙鄴就跟王青是一類人,怕過不了多久就要拿鞭子抽她,掐她的脖子來滿足他惡心的欲、望。 “朕只是想確定你還活著。”體溫的熱度不夠,他需要一些更熱更有存在感東西,來穩固他那顆到現在都還是悸動不消停的心。 這個理由讓秦筠聽得想打開他的大腦,看看他的腦子是不是進了水,她哪兒不像是活人,需要咬破她的脖子來確定。 趙鄴穿好了衣裳,朝秦筠招了招手:“朕幫你看看脖子,疼嗎?” 秦筠想說你來試試就知道了,但就怕他正期待著,以防喚醒他身體中的獸性,秦筠抿了抿唇:“如果有一天你出手羞辱我,我就是死之前也會咬掉你一只手。” “這次過后,朕會給你兵權。”趙鄴半瞇著眼,拿著茶蓋把已經徹底沒熱氣的茶盅蓋上。“若是朕真對你做了畜生行為,你可以咬掉朕的手臂。” “你說真的?” “就是騙也騙不了你幾日。”趙鄴吩咐宮人把包扎傷口的東西拿進了屋。 在旁邊等候的隨常趁機進屋,軍情要務大過一切,他剛剛本該就打斷兩人,只是走到門口聽到自家主子發出了一聲難耐的聲音,身體發顫,哪里還敢進去。 “陛下,攻城的遼人內訌打了起來,魯將軍已經把能接的官眷都接回了宮中,王家與閩家自顧不暇,也沒空再抓人。” 隨常說的喜氣洋洋,不是說遼人一團和氣,一致對外,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在這個時候打起來。 “根據探子回報,似乎是契丹王的兄弟與他大姐夫不滿意他為王,所以聯合在一起趁機打他一個措手不及。” 隨常以為主子聽到這個結果會高興,京城幾個大世家都是觀望不出手,若是只是他們跟閩家和王家硬拼,就是不死也會脫層皮。 燒眉毛的大事就那么解決了,隨常只見晉王的神色微微放松,陛下就像是萬事都在掌握之中,神色淡淡說了聲“好”。 這個反應比他剛剛不小心聽到的動靜天差地別,隨常眼觀鼻鼻觀心,心中感嘆還是晉王厲害,能讓冷靜自持的陛下發出哪樣的聲音。 “朕等會過去。” 把隨常打發走了,趙鄴替秦筠上藥,確定不出血了才拿白布給她包了一圈。 趙鄴這動靜后,秦筠也察覺自己脖子上只是破了皮,摸了摸厚厚的白布:“這樣別人還以為我割喉自盡了。” 趙鄴皺了皺眉:“誰會以為?” “有眼睛愛多想的。”這種關鍵的時候,她表現的越安穩越好。“還是取下吧。” 趙鄴想了想,把白布取下,拉著她的衣裳往上扯,就要把衣裳扯成中領的,秦筠勒的慌,不住的拍趙鄴的手。 “你瘋病又犯了是不是!扯我衣裳做什么!” “跟朕去崇德殿。”得把人放身邊他才能完全的放心。 秦筠:“那也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