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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腰間在找感覺。 秦筠臉色氣的通紅,五個指頭拼命向上翻不要碰到趙鄴的身體:“我這會就激動了!” 聞言,趙鄴輕笑出了聲,深邃的鳳眼蘊了點點碎光:“朕也很激動。” 誰要管他的情緒啊! 啊啊啊啊! 晉王殿下憤怒的在心中怒吼! 第66章 六十六章 這一夜是秦筠不愿回憶的噩夢, 她無數(shù)次拿御醫(yī)的話說事,都被趙鄴堵了回去, 看情形她就能揣摩到今晚之后,趙鄴會又怎樣的再進一步。 第一次趙鄴應(yīng)了他的激動不過一炷香就發(fā)xiele出來,第二次卻有二刻,白光閃過, 秦筠都不明白按著射程角度, 那些乳白色的液體是怎么落在她手背上的。 秦筠瞪大眼睛屏住了呼吸,手顫抖著的往遠處舉,仿佛這樣就能否認這只手是屬于她自己的。 怕趙鄴越戰(zhàn)越勇再來半個時辰, 秦筠迅速遠離了床榻,手酸其次, 秦筠覺得自己再碰那東西, 手就要腐爛了。 快速到凈房了,秦筠把手伸進水盆,連搓的勇氣都沒有, 趙鄴就是個畜生, 她本以為他只是說說而已, 哪里想到他這個混賬竟然真的拉著她的手去摸他的那個地方。 摸就算了, 威脅了一番, 竟然讓她用手伺候他, 握著她的手教了一陣,就讓她自己動手來。 來個屁啊,秦筠全身冒火, 恨不得把那東西拔了,但想到了趙鄴拿晉王府的屬下性命威脅她,只有把那東西當(dāng)做蘿卜拔啊拔。 但是這世上真的有燙的像鐵棍,還會越來越大,冒白水的蘿卜嗎? 秦筠幾乎是含著淚在拔蘿卜,還要聽著趙鄴的指揮去揉蘿卜下面兩個軟軟的惡心東西。 不過這種惡心事真有那么舒服?秦筠腦子里突然浮現(xiàn)趙鄴喘著粗氣,淡漠的眼睛發(fā)紅迷離的模樣。迷離這個詞竟然會出現(xiàn)在趙鄴的身上,他可是連睡覺醒來眼睛都一片清明的人。 還有他竟然在釋放的時候,低啞地呻吟了出來。 那種叫聲她聽著都雙腿發(fā)軟,覺得趙鄴是被什么鬼怪附在了身上。 秦筠拼命甩了甩頭把趙鄴從腦子里甩出去,不能再想了,這段記憶應(yīng)該封印在腦海永遠不被翻來,簡直就是噩夢。 秦筠跑到水盆的時候,趙鄴已經(jīng)緩過了神,穿上了寢衣,片刻就走到了僵硬著身子的女人身邊。 “朕幫你洗。” 像是看出了秦筠厭惡的情緒,紓解過后的帝王格外的好說話,不止不為難秦筠,還替她解困。 男人的嗓音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情緒里完全抽離,低沉冷清的嗓音注入了粘稠的情緒,竟然讓秦筠聽出了幾分溫柔。 秦筠躲著手不讓他碰:“我自己來。” “你確定你自己能洗的干凈?”趙鄴想做的事就沒做成過,扯住了秦筠的手,感覺到她手上滑膩,不自在的神情閃過。 雖然覺得摸到自己的東西奇怪,但因為這東西是沾在秦筠手上,他倒不覺得有多惡心。 “喚個太監(jiān)或者宮女進來……” “朕不想旁人碰朕的東西。” 聽到趙鄴霸氣十足的話,秦筠翻了一個白眼,這種惡心的東西誰碰誰爛手,那些宮人知道是什么東西,躲避還來不及,誰愿意碰他的東西。 趙鄴已經(jīng)拿起了皂脂,握著秦筠的手仔細的洗了起來,喚人進來換了幾盆水,最后拿著干燥的絨布把秦筠指縫的水都擦拭干凈了才算完。 秦筠不是沒有讓下人替她洗過手,有些宮人為了討好她,洗個手都巴望著上位,把她的手當(dāng)做寶貝伺候。但是這一刻比起那些下人,她覺得趙鄴對待她的手,就像是在對待什么珍貴易碎的東西,就像是他剛剛說的不想旁人碰他的東西,說的不是那些惡心的液體,指的是她。 呸呸呸!她才不是東西!不對,她才不是趙鄴的。 秦筠深吸了一口氣,又拿著皂把手洗了一遍,要把趙鄴剛剛摸著她手的感覺洗掉,趙鄴也沒攔著她。 “要不要涂……”趙鄴看著常德送過來的瓷罐子皺了皺眉,除非受傷,無緣無故的他一般不會在身上涂抹什么東西,但都說女人嬌貴,秦筠的皮薄的就像稍微一捏就會破皮,這些東西自然少不了。 罐子打開,茉莉的香味散出,甜絲絲的,聞著就適合用在秦筠那么柔弱的女人身上。 “朕替你抹,還是你自己來?” 既然只有兩個選擇,秦筠呲了呲牙,自然選了后一種,手指挖了一塊在手上隨便涂了涂。 見還有一小塊香膏沾在她手背上,趙鄴看的眉峰緊皺,拉過了她的手給她抹勻了。秦筠手像是面團一樣被揉著,目瞪口呆地看著說話不算數(shù)的趙鄴,所以說趙鄴剛剛給她的并不是選擇題,而是一句假裝客套的告知。 “你是不是喜歡這香味,不好意思所以故意來這套。”不長教訓(xùn)的秦筠又開始挑釁趙鄴,“雖然說男人喜歡香膏女氣了一點,但是大街上大男人穿女裝招搖過市的都不少,你涂點香東西也沒人會笑話你。” 這是把他拿來跟那些娘娘腔相比。 趙鄴替她揉均勻了,本打算放開手把手上殘留的味道洗干凈,聞言鳳眼瞇起,勾著笑靠近秦筠:“朕藏得那么深,沒想到還是讓筠兒發(fā)現(xiàn)了。” 嗯……她怎么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筠兒想不想知道朕最喜歡在哪個位置涂上香膏?” 秦筠瞪大了眼睛,恨不得捂住耳朵,她從趙鄴的眼里看出了他的意思,他這個大畜生! 見她震驚害怕的樣子,趙鄴輕笑出聲,這幾日他笑容增加了不少,不過他每次發(fā)笑的時候就是秦筠倒霉的時候。 再次清空了殿內(nèi)的人,趙鄴讓秦筠攤開手,剜了一塊香膏放在她的手心。 “這樣不累手。” 秦筠手一抖,那塊香膏就落在了地毯上,白色的東西掉在淡黃色的地毯上格外的刺眼,讓秦筠想起了一些不怎么好的東西。 “小心些。”趙鄴意味深長的又在她手上放了一塊,不讓她再往下掉。 接下來自然是接著拔蘿卜,這次趙鄴感覺來的很快,但那東西精神格外的好,重復(fù)的動作格外漫長,都依然精神沒有發(fā)泄的意思。固體的香膏全都沫化了,秦筠咬牙想跑,趙鄴卻按住她,順便把每日的“治病”給做了。 上兩次趙鄴就是那不治病保證,她才算是半盡心,這人的話果真一句都不能信,這回竟然就開始扒她衣裳了。 “你說話不算數(shù)……” 唇齒碰觸,秦筠仰著脖子,整個人顫了顫,趙鄴一吸,她便握不住蘿卜。 趙鄴包裹著她的手,引導(dǎo)著她做到最好,有了感官刺激,這回趙鄴沒把結(jié)束的時間拖得太長。 老老實實的迅速把手洗完,秦筠是怕了趙鄴了,紅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