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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筠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著趙鄴的眼神就像是“你還是沒明白我話的意思”:“我們兩人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我對你的信任重要嗎?” 隨意的語氣,嘲弄的眼神。 不管秦筠這嘲弄是對他,還是自嘲,趙鄴都覺得刺眼的很。 “皇妹且說說朕與你兩人是什么關(guān)系?” 不帶情緒闡述事實的人最怕的就是對方情緒突然就暴起了,趙鄴神情與剛剛沒什么不同,但是秦筠對上他的眼神,有種他想把她掐死的感覺。 秦筠示意地看了一眼還在屋里的隨常:“當(dāng)著他的面說。” “不能嗎?” “那不如由他來說。”秦筠笑著讓隨常抬起了頭,“你說說我跟你們陛下是什么關(guān)系。” 隨常一腦門的冷汗,覺得要在兩位主子的目光下被割裂碎渣。 猛地跪下:“屬下……屬下……” “出去。” 趙鄴沒有任由秦筠為難他的屬下,隨常擦著冷汗出門,雖然他是被晉王為難了,但心里卻摸摸為她祈禱了幾秒,他伺候趙鄴那么多年,趙鄴是不是生氣他太看得出來了。 現(xiàn)在的趙鄴就是個引線快點燃的火藥桶,不知道晉王是怎么想的,這幾天就喜歡惹怒陛下。 秦筠想的其實很簡單,她后悔拖住趙鄴,她想回京城了。 相處模式只是一個小問題,這些天因為趙鄴沒有防備著她,她知道了不少的消息,這些消息串聯(lián)起來,她明白了趙鄴的計劃,心里害怕了。 她一起聽到旁人說趙鄴有多殘暴無情,她都只是覺得是王家那些人為了讓他坐不穩(wěn)王位,編造出來的假話,因為趙鄴上位以后并沒有做什么傷天害理的事。 對于她爹以前的勢力,也只是慢慢收攏,身為新帝把權(quán)利全部集中在自己手中本來就是理所當(dāng)然的,前幾朝新帝一上位把上一代舊臣直接想辦法全滅的比比皆是,趙鄴的做派已經(jīng)算是溫和。 之前她都是那么想的,但是這想法在推斷出來,趙鄴是想逼鎮(zhèn)國公府跟王家勾結(jié)遼人,然后再在后面想把他們一網(wǎng)打盡之后,就徹底覺得趙鄴恐怖了。 趙鄴有多少底牌她不清楚,但是幾朝都頭疼的遼人,她可不覺得趙鄴一個登基三年左右的人能把遼人徹底給解決了。而既要保住皇位又要擊退絆腳石的方法,秦筠想了幾天,都覺得趙鄴是打算等到遼人入關(guān)打的差不多,然后以事實的證據(jù)對付長公主他們,凝聚人心,次役之后想洗牌勢力變得容易多了。 就算國力會損耗無數(shù),但趙鄴這個皇帝卻是真正的坐穩(wěn)了,不會再有任何的異議。 “趙鄴,你說若是我父王的死與你無關(guān),但若是我父王沒有舊疾,你勢必也要害他,然后奪走這江山。” 隨常退了出去,秦筠卻沒有繼續(xù)跟趙鄴在兩人的關(guān)系上繼續(xù)浪費時間,繃著臉看向趙鄴。 “這江山我不知道是不是我父王真的使計從你爹手上奪下的,但他在位的幾十年里,卻從來沒把天下的百姓當(dāng)做螻蟻。” 大約覺得她嚴(yán)肅斥責(zé)他的模樣可笑,趙鄴勾了勾嘴角,笑容卻達(dá)不到眼底:“所以?” “你所謂的對付長公主的辦法,是不是等到大宋殘破,剔除了你所有不滿意的東西,然后再開始重建修復(fù)。”秦筠咬了咬牙,“就是下棋一樣,什么布局都不管,一味的殺,就是最后只贏半子,也達(dá)到了目的。” “難道不是?”趙鄴反問。 “當(dāng)然不是,我……” 秦筠正在說著,趙鄴突然摟住了她的腰,把人抱在了腿上,秦筠一愣,感覺到在她身上游移的那只手,忘了要說什么。 “按著皇妹所定義的朕與你的關(guān)系,朕如何達(dá)到目的應(yīng)該與你無關(guān)吧。” 秦筠用力的掰趙鄴的手,她越想把他扯開,他就抱得越緊,像是要勒進(jìn)她的肋骨里,秦筠疼得臉色發(fā)白。 “與你的皇妹沒有關(guān)系,但我還是晉王,只要我的爵位沒有一日沒被撤銷,那我就有自個問你的打算。” “以我們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爵位有沒有被撤銷有區(qū)別嗎?”趙鄴惡意的把秦筠剛剛說過的話施加回去。 不等秦筠回?fù)簦w鄴就把人抱到了床上,用床幃的帶子把秦筠雙手雙腳捆住,淡淡道:“皇妹還是這個樣子的時候最討人喜歡。” 說著,順便從懷里掏出一方帕子把她嘴堵住了。 溫順的秦筠讓他高興,但無法反抗被他捆綁秦筠卻讓他安心。 趙鄴黑眸里冰冷融化,漸漸化成了滿意。 這份滿意讓秦筠心中發(fā)寒,她不知道趙鄴有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對她越來越有耐心,但這種變化讓趙鄴越來越不像她認(rèn)識的那個趙鄴。 把秦筠側(cè)過的臉掰回正面,趙鄴盯著看了許久,才去解開她的衣裳。一改急躁的作風(fēng),只是用眼睛一遍遍的看,就像是審視她身體的每一個細(xì)節(jié)。 人的恢復(fù)能力強(qiáng)大,束胸不過解開了一段時間,如今雪白的rou上已經(jīng)見不到任何的痕跡,只是旁邊留有幾枚他昨夜留下的紅痕。 秦筠被他看的出了一身的雞皮疙瘩,覺得小腹痛的更厲害了,可惜咬著帕子根本發(fā)不出聲,只能狠狠地瞪著他。 趙鄴視若無睹,看夠了上半身,便開始脫她的裙子。 粗糲的手指了劃過秦筠敏感的腰腹,秦筠顫了顫,小腹一抽一抽的疼。 睡夢中她不知道,但在正常的情況下,趙鄴從來沒扒過她的褲子,大概是因為她沒來葵水,扒開也不能做什么,所以每次親吻過后都下意識的忽略了裙下的部位。 感覺到腿上一涼,秦筠的手被綁的太緊看不到身下的狀況,心揪的死緊。 趙鄴總能知道什么方式最能羞辱她,最能讓她屈服。這樣一個混賬,她曾經(jīng)還把他當(dāng)做親哥哥,還擔(dān)憂過他的處境。 “唔唔唔……” 秦筠模糊的聲音,被趙鄴自然而然的忽略了。只是把最后一層布打開,趙鄴的神情恢復(fù)了正常。 “你受傷了?” 看著白色布條上烏紫的血液,趙鄴臉色難看,但看到面前的小丘突然冒出了一個血泡泡,神色閃動,扯開了秦筠的嘴里的帕子。 “你來葵水了。” 陳述句里喜悅的情緒清晰明顯。 秦筠愣了愣,蒼白的臉色更加煞白,跟聽了一個極其恐怖的鬼故事。她以前那么折騰自己,怎么可能還會來葵水這東西。 “你看錯了。” “那我再看看。” 趙鄴的心情因為這個意外好了起來,勾了勾嘴角。 “趙鄴!”見趙鄴又低下了頭,秦筠就是看不見他在干什么也想象得出來,心里著急小腹反而更有下墜流淌的感覺,“我肚子好疼,去叫大夫。” 秦筠的急中生智制止住了趙鄴好奇心,趙鄴把她衣服穿上,喚了大夫,就把大手放在了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