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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長公主進了晉王府, 見只有常薈一人迎接略微失望。 “謝侍衛……公子在屋里,咱家這就去把他請出來。” “怎么在屋里頭沒出來, 是不是身體哪兒不好了?” 見常薈表情尷尬,閩詣修皺了皺眉, 不過就是避而不見, 也就女人愛想那么多,非要給自己編造理由,假裝關系親密。 “就請常公公去把灃兒請來吧。” 文言,常薈松了一口氣,迅速去叫人。 侍衛長方鐵聽得有些愣, 他看的出謝灃不是普通侍衛, 一定是有所身份, 但是沒想到他的來頭那么大,看長公主夫妻倆的模樣, 謝灃難不成是他們的孩子? 方鐵回想了常薈見到長公主夫妻倆諂媚的表情, 略微猶豫跟屬下交代了一聲就出了晉王府。 走到了半路正好迎到了秦筠,見到秦筠竟然從禁衛所帶了人, 心中復雜難言,他們會聽常薈的話, 自然是因為先皇下過命令。 而且他們跟了秦筠那么久, 隱約能察覺她有個大秘密,雖然不知道秘密是什么,但知道先皇把秘密交代給了常薈,他一定是忠奴。 可是剛剛常薈的表現讓他不禁質疑了他以前的想法, 人心叵測,誰曉得現在常薈是不是一如既往的忠心。 常薈會變,但他們這群先皇留給晉王的親軍不會變,他們始終的主子都只有秦筠一人。 馬車突然停下,秦筠聽到是晉王府來人,掀開簾子就見到方鐵一人,略微驚訝。 “方侍衛這專程來接本王的?怎么一個人來了。” 方鐵剛毅的臉繃得死緊,單膝跪下,雙手合舉過頭:“殿下,屬下有話要說!” “什么話?”見方鐵那么嚴肅認真,秦筠怔了怔,“可是有關長公主的事?” “屬下想與王爺私下說。” 難得見到方鐵那么急切的時候,秦筠看了周圍:“我們倒回去,我記得街角有個茶館,我們去雅廳談。” 方鐵點頭,一直面無表情的到了雅間,又跪了下去:“殿下可知道謝灃跟長公主有關?” 秦筠瞇起了眼,上下打量他許久:“知道又如何?” 見秦筠這個樣子是知道了,方鐵略微放心。 “屬下來找殿下私談,是見到了常薈公公對待長公主的模樣,說實話怕是對殿下常薈都沒那么恭敬殷勤。” 聞言,秦筠似笑非笑地翹起了嘴角,抬手給方鐵斟了一杯茶:“過來坐下說。” 方鐵推辭了一句,見秦筠肯定,便坐在了半面椅子。 “見常薈的樣子,屬下才知道屬下一直以來都錯了,以為常薈是忠言逆耳才會討殿下不喜,沒想到陛下只是討厭不忠之人。” 方鐵頓了頓:“屬下醒悟過來,就馬不停蹄的來找了王爺,就是想告訴王爺,屬下跟常薈不同,屬下的主子只有殿下一人,還有屬下手下的人,也都是忠于王爺。” 秦筠瞇眼審視他,要是他說的話是真心,那這就是今天收回的最大驚喜。 “你就不怕常薈與長公主都是我父皇安排下的。” 她身體的秘密方鐵他們不知道,但是隱隱約約應該曉得她爹沒打算讓她當閑散王爺,給她安排了不少后招。 “屬下們只有殿下一個主子!” 方鐵斬釘截鐵地回復道。 他不知道先皇有什么安排,但是他知道先皇絕對不會愿意看到自己的兒子被其他人玩弄于鼓掌之間,既然他們這些侍衛是先皇培育送給晉王的,那他們就只有晉王一個主子! “好!” 秦筠笑逐顏開,伸手重重地拍了方鐵的肩:“方侍衛,以后本王就放心把后背交予你了。” “屬下榮幸。” 方鐵的話,秦筠相信七八,剩下的一二只有在后頭慢慢檢驗了。 …… 回到了晉王府,方鐵去把秦筠的意思吩咐下去,見頭讓他們防著常薈和謝灃,這些人覺得有些奇怪,但是聽到是晉王下的意思,又看到晉王帶了些人回來,不由有些著急。 “頭,你說殿下是不是不相信咱們啊,要不然怎么會帶禁衛所的人來,那些小兵就受過幾天的訓練,能頂個什么用。” 方鐵斜睨屬下:“殿下寧愿相信這些訓練沒多久的人,也不愿意相信我們,你們不反省,還在這里看不起人!” “殿下為什么不相信咱們?難不成是常薈使壞?”發問的護衛愁眉苦臉,任誰知道自己的主子不相信自己都不高興。 “是不是在宮里的時候,我們沒有拼命阻攔皇上,讓殿下生氣了。” 方鐵瞪眼道:“殿下被困在宮中是陛下想使計逼出鎮國公府,王爺知道這件事故意做出的樣子,我們這些屬下是配合,以后別說這種話,要是讓別人聽了著實了那些謠言唯你們是問!” “頭,我們知道了,你可千萬別跟殿下說,說什么都是怕殿下不相信我們的忠心,我們這群人忠心耿耿,就是殿下讓我們去死,我們都會比禁衛所那些人去的干脆。” 雖然秦筠怎么樣他們都會忠心,但主子有本事他們這些人也會與有榮焉。秦筠讓禁衛所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他們都看在眼里,見禁衛所那群人爭著來當秦筠的侍衛,他們還嘲笑過。 現在見秦筠重用禁衛所多過他們了,心里慌張,每個人斗志昂揚都有了爭寵的心。 見屬下們的樣子,方鐵笑了笑:“那咱們就努力讓王爺瞧瞧,咱們比禁衛所的那些強上數倍。” “對,得讓王爺知道我們忠心。” “當初調教禁衛所,咱們還是他們那些人的老師,禁衛所算老幾,讓他們瞧瞧我們的厲害。” “讓王爺以后都別正眼看他們!” 不知為何,禁衛所來的兵們齊齊覺得身體發寒,吸了吸鼻子莫名有種不好的感覺。 …… 秦筠回了府不急著見長公主,去院里換了常服,讓雪松幫她按了按肩膀才打算行動。 “要不然就別去了。”長公主他們來勢洶洶,雪松眼皮子就跳的就沒停過,“謝灃被他們叫去了,廳里一個咱們人的他們都沒留,不知道窸窸窣窣的在打什么壞主意。” “總的去的。”秦筠左思右想長公主都不可能帶了媚香,她一進屋就讓她跟謝灃成其好事,只要不是這個見一面也沒甚。 秦筠不知道,雖然長公主沒打算一見面就迅速把事了解了,但助興的東西著實帶了不少。 “這里面有制成香丸子放香爐的,有溶于水無色無味的……”長公主遞了個小包袱給自己的兒子,“娘……我本想讓你們培養培養感情,不想逼你與陌生人同床,但如今趙鄴詭詐,這些東西你趁機便讓你表妹用了吧。” 謝灃長得像閩詣修,只有嘴角跟長公主有幾分相似,謝灃看了看包袱,又看了看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