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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在意旁人評價。 不過三年這朝堂上的氣氛就變了一個樣。 “吳永。” 趙鄴目光落在本該帶著人進宮復(fù)命的臣子,指尖椅首的龍頭上輕敲了兩下:“人呢?” 眾臣還未反應(yīng)過來陛下說的人是誰,便見吳永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跪下,請罪道:“微臣無用,有辱圣命,未能將晉王請回京城,還請陛下責(zé)罰。” 反應(yīng)過來吳永前些日子去做什么的臣子都有些驚訝,饒誰都沒想到趙鄴上朝的第一件事竟然是問起那個本該繼承皇位的晉王。 “哦。” 趙鄴意味不明的長吟一聲,之后便像忘記了這件事,只是舌心深處似乎還殘留著夢中絲絲的甜味。 …… 秦筠摸了摸熱的快燒起來的耳朵,側(cè)著照了照鏡,果真通紅。 “王爺這是睡覺壓著了。”雪松見著主子的模樣,淡笑道,吩咐小丫頭取了摻了薔薇香露青玉膏,剜了一小塊在掌心替秦筠揉。 秦筠自來喜歡帶著淡香的東西,以前在宮中怕讓人瞧出端倪,熏衣裳用的都是木香,如今山高皇帝遠(yuǎn),就放肆了幾分。 越揉就越燙的慌,她哪里是壓著了,分明是被夢駭住了,秦筠揮手:“拿個冰帕子給我捂捂。” 耳畔一涼,秦筠眉心舒展,回想起把她嚇醒的夢境,覺著自己這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若不是這段時日趙鄴頻繁派人喚她回京,她早忘了這段幼稚的往事。 秦筠低頭看了眼還未束起的胸,回想往事就罷了還平白添了那么多細(xì)枝末節(jié),當(dāng)初趙鄴明明是一走了之,到了夢里怎么就成了俯首親近,秦筠皺眉喚了雪松把布條拿來。 “這是在屋里頭,要不然……”把長出來的東西硬收回去,看著就喘不過氣,雪松拿著軟綢忍不住心疼主子 秦筠搖了搖頭:“一透氣它便偷摸著長,前段時間便是放縱了一段時日,害的如今越來越難收攏了。” 如果可以永遠(yuǎn)待在這青山上,不管就不管了,偏偏如今京城動靜一個接一個,她怕是消停了不了多少時日。 見主子掀開衣服頭疼的模樣,雪松圓臉緋紅,主子做慣男兒,在某些方便真的大方的嚇人,什么話什么動作都沒有忌諱。 軟布裹上身,秦筠眉頭皺起,唇色都淡了一些。 受著疼,秦筠的思緒又飄到了那個夢上,她生母早逝,親爹雖早知她是個女兒,卻想著將錯就錯,把她當(dāng)作皇子教養(yǎng),因為心里不想承認(rèn)她是個女兒,便忽略了不少事情。 就比如她十歲時,身體發(fā)育脹痛,身邊沒有嬤嬤提點,又怕惹親爹厭惡,東想西想只能偷摸著害怕最后被趙鄴看個正著。 真是太蠢了,也不知道趙鄴是不是那時候發(fā)現(xiàn)了什么,前幾年她回京扶靈,他才會態(tài)度奇怪。 秦筠眉頭緊蹙,雪松也不敢下狠勁,秦筠低頭看了一眼,見還是突起,雖然不滿意卻怕了疼,只叫雪松尋了寬大的衣袍穿上。 大宋重文,寬袖長袍的文人打扮在士大夫中算是風(fēng)潮,她如此穿不算突兀。 仙鶴騰云的儒衫上身,黑發(fā)用紫玉冠冠起,唇紅齒白的秦筠便有了幾分濁世佳公子的氣韻。 若說有什么不足,那就是一雙天生水眸,水汽氤氳,太過俊俏少了幾分英氣。 第二章 “既然穿好了衣裳,咱們?nèi)ヒ娨娢夷嵌司恕!?/br> 秦筠想起西院那個吳永剛走就冒出來的王家人,用了早膳,沒有在屋中多留的打算。 “王爺若是不想見,就讓常薈公公打發(fā)了吧。”雪松皺著眉不高興道,王家雖是主子的外家,但想起這些年他們透出來那股迫不及待的意思,雪松就對他們沒有什么好感。 哪里是那么容易打發(fā)的,當(dāng)年她爹武帝花了五六年終于接受唯一的孩子是個女兒的事實,終還是念及父女情分,安排她假生了幾場大病,又找了五臺山的惠林大師給她批命,說她上輩子是得道高僧,生來自帶佛光,誤入了龍?zhí)ァ?/br> 這是大宋之幸,也是大劫。 不食煙火,卻落入凡世,天生尊貴,卻無鳳命,若是逼之化龍,反倒把福氣轉(zhuǎn)為了災(zāi)禍。 惠林大師這番話雖然包了幾個好聽的詞,但意思就是不認(rèn)幾個大字的百姓都能明白,她秦筠,大宋開國皇帝的唯一皇子不能當(dāng)大宋的皇帝,帶領(lǐng)大宋走向輝煌盛世。 那段時日恰好發(fā)了洪災(zāi),成了上天示警,她就被送到了這五臺山上靜養(yǎng),待滿了十六還了金身,便與佛家沒有了干系。 這歪七扭八的理由,能說服世人在秦筠看來靠的就是皇權(quán),連她爹都一心把她這個唯一的繼承人送走,那朝臣與百姓也只有對這一切深信不疑。 而自三年前武帝去了以后,惠林大師的說辭辯駁了無數(shù)遍,如今她過了十六,雖然皇位上有繼位三年的趙鄴,惦記她的人依然不少。 而王家身為大宋開國功臣之一,她的親外家,更是惦記她中的主力軍。 難題就擺在前頭,秦筠煩惱了一陣便放下了,觀賞起路邊盛放的蘭花,當(dāng)作飯后消食不急不緩?fù)髟鹤摺?/br> 秦筠雖然是在五臺山靜養(yǎng)還金身,卻不是住在寺廟里,而是在寺廟附近的山頭建的別院。 別院白玉石雕的九曲回廊,雕梁畫棟琉璃瓦,雖然比不上宮里,但也絲毫沒委屈她這個王爺。 王信崴得了秦筠愿意見他的消息,早早就在路口上候著,伸長脖子眺望郁郁蔥蔥的幽靜甬道,見到了人影若不是旁邊有侍衛(wèi)攔著,便想迎上去。 距離還有十步左右的地方,王信崴利落跪下行了一個大禮,額頭碰上了青石板,秦筠快步將人扶起:“二舅這是折煞本王了。” “臣雖是王爺?shù)木司耍瑓s也是臣子,君臣之禮不可廢,大禮是一定要行的。”王信崴抬頭近距離觸到秦筠的臉,不由得一怔,他的印象中秦筠是個有些虛胖的男孩,說話奶聲奶氣,才學(xué)不差但看到她那副模樣便覺得她沒甚主見的,沒想到才過三年,整個人就長開了,雖然還是少年,但俊美奪目的樣子跟之前就是兩個極端。 大宋崇文,文人尚美,她如今這個模樣,倒是好事一樁。 為官數(shù)年,王信崴片刻就調(diào)整好了面上的表情,爽朗笑道:“三年未見,王爺看起來比曾經(jīng)要壯實許多。” 秦筠是早產(chǎn)子,個子一直長不上去,沒想到現(xiàn)在倒是竄高了一截,身上的rou雖然少了,但氣色卻好了不少。 秦筠笑了笑:“長了些個子。” “王爺康健就好,這次我過來,老夫人千叮萬囑讓我看看王爺身體如何,還找了不少名醫(yī)開了不少滋補的藥方要我?guī)н^來。”王信崴撫了撫下頜的短須,“在我看來這就是多此一舉,王爺始終都要回京城,到時候她再費這些心也不晚。” 秦筠沒理會他的暗示,問了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