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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不過因緣起。你若非要糾結(jié)個關(guān)系,不如為我妻。” “……!” 白玉當即紅了臉,只覺得胸口慌了慌,哪里還敢看他,躲著視線。只是她找了半天也沒能想到什么話來應(yīng),只得又道:“這樣不好……” “有何不好?”玄明似是不解地戲謔望她,“你是女子,而我為男子,我們本就該為夫妻,哪里不對?” 哪里對了?! 白玉心里簡直不知是什么情緒,但又接不上這話,只能愣愣地站在原地。她不自覺地抬了頭,哪兒曉得與玄明一對上視線就再挪不開,只能怔怔地看他。 見她如此,玄明笑容愈深,目光卻忽然正經(jīng)了些。他抬袖執(zhí)了她的手握在掌心,緩緩道:“我盼你留下。” 言罷,他忽然又笑著凝望她,頓了頓,眼中似有深意,停頓片刻,方才喚她道:“玉兒。” 玄明說:“我已留了你三回。你如今……為何還不明白?” ……待回過神來,白玉已隨他回了草廬。他們一道挖出了玄明先前為她埋得酒,共飲一夜,當晚,便觸了禁忌。 她本想當神君的狐貍,誰知卻成了他的妻,再一回首,竟已是百年。 一通回憶下來,白玉已有些撐不住,神情頗有幾分恍然。只是她終究赧于將什么都說給女兒,不過說了個大概,說清楚了如何會有她和石英這么兩只小狐貍。 云母因先前已有猜測,這番只是聽個母親親口肯定再多加些細節(jié),故而這個時候吃驚已經(jīng)算不上多么吃驚,可她半晌仍說不出話來。 白玉看她這般神情,便主動解釋道:“我先前不告訴你和石英,一來你們原本年紀還小,便是如今年紀大了,卻又都是單純的性子,我怕你們心里藏不住事,不小心漏了痕跡。二來此事難解,讓你們曉得了也無濟于事,反倒令你們徒增煩惱。尤其是你,云兒。” 說著,白玉抬手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嘆了口氣。 “你性子比你哥哥還直些,似我,又拜了你師父白及仙君為師,生活在仙界。你哥哥留在凡間,碰上神仙的機會終究較少,倒還安全些。你們父親歷刑時化修為為雨掩了天機,可總不能千千萬萬年地瞞下去,唯有你們兄妹二人皆成仙,以仙氣掩仙氣方能一勞永逸。我過去總催你們修煉,亦是這般緣由。” 云母明白地點頭。只是聽完母親的話,她便有些低落地垂了頭。 正如娘所說,她即使曉得了這樁事,卻也不知能做什么。 白玉摸了摸她臉,道:“你如今已成了仙,娘也就安心了……” 說到這里,白玉微微一頓,面有愧疚恐慌之色。 云兒成仙歸成了仙,可成得也當真兇險。她并不曉得女兒登仙路會引來降神雷,哪怕她未在現(xiàn)場,可想到那該是什么場景仍是后怕得很,生怕當時一個不好自己便要少了只心肝寶貝似的小狐貍…… 想到此處,白玉不禁將云母摟入懷中,摸了她的背摸了好一會兒才重新覺得安心。她松了口氣,可心里又是一愣,想到云兒如今還活著,全因她師父白及仙君愿舍身護她。 ……如此想來,倒真虧了有白及仙君。 白玉抿了抿唇,她原本對云兒心慕的對象是那外表冷漠寡欲的仙君師父還有種種顧慮和擔憂,此時卻不禁散了幾分,對玄明不同她說一聲就隨口亂許婚的不開心也減少了,覺得許是有什么東西冥冥之中自有注定,玄明當時那一句話,說不準便是替云兒與她師父結(jié)下了因果,而為她護最后那一程呢。 不過,饒是如此,白玉想到云母日后總歸是要成親的,還是忍不住不舍地摸了摸女兒的頭發(fā)。但她摸著摸著臉上突然又浮現(xiàn)出憂色,心里一沉,輕聲道:“可你哥哥……” 云母成仙沒事了,可還有石英呢。 白玉擔心道:“你兄長終日與妖物廝混,在九尾蹉跎數(shù)年未有長進。我瞧不出他是欠在心境還是機緣,英兒他自己也一點都不急,我從未見他主動去攢功德,倒像不想成仙似的……這陣子我去山里也找不到他人,看他那些妖物手下的模樣,他似是去做什么事了似的……說來,云兒,你可曉得你哥哥近日是在做些什么?” 云母一愣,她知道了前因后果,自是同母親一般擔心兄長,她想起了石英先前在做之事,憂慮更甚。 說來,也不曉得哥哥說要處理那些惡妖,如今已經(jīng)進展得如何了。 …… 同一時刻,長安附近,一處并非石英的令妖宮,卻妖氣鼎盛之處。 那奉命徹查長安一帶作亂惡妖的天將正領(lǐng)著他手下數(shù)百天兵往妖氣內(nèi)走,他們這一陣子調(diào)查之后便查出了這處惡妖洞府,只待此日來個一網(wǎng)打盡。 天兵天將捉拿區(qū)區(qū)妖物,自是不必避諱什么,他們大搖大擺地便往深處走,只想快點解決回天庭吃酒。只是說來奇怪,這妖氣凝聚之地一路上居然都沒碰到什么妖獸,安靜不已,倒令準備與妖一戰(zhàn)的天兵血氣無處可卸,無聊得很。 突然,氣氛有異。待感到空氣異狀的剎那,走在天將右側(cè)的天兵面色為之一變,道:“將軍——” 天將略一點頭,沉穩(wěn)下令:“準備好。” 空氣之中盡是血氣,雖不知里頭發(fā)生了什么,可其他人卻是下意識地都拔|出了劍,只是與妖一戰(zhàn)倒是還好,只怕里面還有活人。神仙不可露面,又怕惡妖以人質(zhì)威脅,倒是麻煩。 天將心里思沉,還未等有結(jié)論,恰在此時,前方妖氣一盛。天將下意識地抬起頭,喊道:“——什么人!” 石英原本剛將這個惡妖窩一鍋端了,嘍啰們鳥作群散,他手里還提著一個被他揍成原型的妖大王。石英心情本來正好,誰知此時一過轉(zhuǎn)角,就聽到有人厲聲相向,當即就有幾分不悅,下意識地回應(yīng)道:“我還要問呢,你們是何人?!” 話完,他便感到面前一些人身上仙氣鼎盛。想到云母對他說過天庭亦在插手惡妖之事,他一頓,便明白了個大概,“噢”了一聲,皺眉說:“天兵天將?來這里捉妖的?” 石英此時是人形,但因剛剛才戰(zhàn)了一場,為了用術(shù)方便九條尾巴還拖在身后,任誰一看都能瞧出是只九尾狐。 不過,他終日與妖物為伍,又在這個妖窟與妖物大戰(zhàn),這會兒身上沾染了大妖身上的妖氣和血氣,天將乍一看,便以為是只妖狐。 他見到這么年輕的九尾妖狐已是嚇了一跳,又見他額間神印紅得猶如滴血,九尾擺動,情緒似是激昂,便有些警惕。天將問道:“不錯,你又是何人?為何會在此處?” 石英早說了與天庭井水不犯喝水,這會兒贏了天庭片刻還有些得意,張口正要回答。誰知他手里提得那位正主卻突然高聲喊道:“妖王!他是此地的妖王!我本是長安善妖,是他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