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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殤起身,動了動持劍的手,用劍鞘把他掀了過去,“這邊。”徐崖刻:“……”花殤面無表情道:“對著邵陽花家跪下。”徐崖刻沒骨氣地哭著跪下了。花殤命令道:“認錯。”“嗚嗚嗚……對不起!是我錯了!……嗚嗚……”“……”花殤沉默了半天,嘆了一口氣,“起來吧。”徐崖刻還在哭,一邊哭一邊問:“你原諒我了?”花殤答不上來,只能淡淡道:“再有下次我一定殺你。”說完也沒理他就朝邵陽走去,徐崖刻雖然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但看著樣子好像是不打算跟自己算賬了,便訕訕地跟在后面。不過花殤雖然沒怎么樣他,也沒打算搭理他,每次他剛要說兩句就被橫了一眼堵回來。就這樣一路心塞地到了邵陽,已經(jīng)是天大亮,街上有出來買菜的婦人,還是挺熱鬧,一點都沒有發(fā)生了滅門慘案后的蕭索感。花殤不由心里嘆息,世態(tài)炎涼啊。他們一前一后沒走多久就看到了花家大門,門大開著,門外還有家丁在掃地,這……難道是大白天鬧鬼了?花殤懵了,徐崖刻也懵了。還好花殤先反應(yīng)了過來,拉了那個家丁問道:“今天是九月幾日?!”被問的人看著他焦急的表情也懵了,弱弱地答道:“剛好十五啊,怎么了?”花殤:“……”徐崖刻:“……”我算錯日子了?!Σ(°△°|||)︴“哎?這位公子?你為什么哭了?”家丁還在好奇地問,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回答了一個日子,面前的這樣兩人突然一個臉色大變,一個熱淚盈眶。花殤嫌他丟人,搖了搖頭拽著他的衣領(lǐng)就把他拖走了,一連走出很遠才低聲威脅道:“不許哭了!”“嗚嗚嗚……我這到底是為了什么?……”“……我也想知道。”“嚶嚶嚶……”“別哭了,吃飯。”“嚶嗚嗚……嗚嗚……”“我說,吃飯。”花殤聲音一冷,徐崖刻就馬上拿起了勺子悶頭喝粥,過了一會才欲言又止地看了看他商量道:“今晚不去好嗎?”“不好。”“我不要你死!”“我不會死。”徐崖刻眼淚汪汪地再次確認道:“你真的一定要去?”花殤放下了勺子,看著他的眼睛,輕輕地嗯了一聲。徐崖刻低下頭帶著哭腔道:“你不保護我了?”花殤想起了他昨晚的話,停了更久,平靜道:“等我回來。”“我要跟你一起。”“不行。”“我要和你一起!”“不行。”“我要!”“……”如果是沈繁的話一定會跟他吵這兩句然后吵一上午,但是花殤根本不會理他,瞪了他一眼讓他閉嘴就繼續(xù)喝粥,徐崖刻又想哭了,懇求道:“你一定要帶我一起,我不想你在我看不見的地方死了。”“……”“嗚嗚……你帶上我吧,你不帶我,我就,我就吊死在那棵歪脖子樹上……我是說真的!”“……你啊。”花殤見他又要哭了,才輕輕一嘆,“一哭二鬧三上吊,你是女人嗎?”徐崖刻緊張地拉著他的袖子,“你答應(yīng)了?”花殤搖了搖頭,馬上解釋道:“這場戰(zhàn)會很慘烈,我可能會被逼得動用桃花殺,一旦出鞘可能會誤傷你,我也不是每次都能控制住自己。”原來如此,徐崖刻心里一動,像是咬了一口方糕一樣,初時不覺,但細細一品,卻溢滿了淡淡的,細微的甜味。花殤又道:“你在城外等我,我不會死。”“可是……”“聽話。”花殤這一聲半強勢半溫柔,聽得徐崖刻骨頭都要酥了,從耳根開始發(fā)紅,害羞地嗯了一聲,“那你一定要回來啊。”“放心,桃花殺出鞘,我就無人能敵。”“還有,我……”“有什么話等我回來再說。”花殤拿起劍起身道,“我先去花家了。”徐崖刻乖乖地應(yīng)了,“好,等你回來再說。”……等等為什么感覺自己像個等丈夫回來的媳婦?徐崖刻看著他離開的身影,想著,算了等他回來再說吧,卻沒想到這一別又再生事端。“喲,少爺。”“……”這才發(fā)現(xiàn)身后神不知鬼不覺地多了兩個人,小白涼涼道,“老爺有請。”徐崖刻:“……”小白道:“少爺,好話不說二遍。”小黑道:“少爺,自己走還是拖你走?”“夠了你們!”徐崖刻突然一拍桌子來了脾氣,“簡直是欺人太甚!就算是我爹也不能這么欺負人!他說見就見,少爺我還有正事呢!”小白勸道:“少爺,那個……”“以前就是這樣,他說怎么樣就怎么樣,誰沒個夢想,我為他做得還少嗎?反正我也是個廢人了,他還抓著我不放干什么?”小黑勸道:“不是,少爺……”徐崖刻繼續(xù)抱怨,“不用勸了!不見,少爺我不見!讓他自己來找……”“找誰?”一個陰森森的聲音從背后響起,徐崖刻震驚地回頭,然后撲通一下跪了,恭聲道,“爹!……我正想拜見您老人家呢……”“是嗎?”“真的,都是小白小黑非要磨蹭,不然我早回去了。”“閉嘴。”“……是。”中年男人也沒讓他起來,在他剛才坐的地方坐下淡淡道:“劍雨內(nèi)亂了。”徐崖刻道:“聽沈繁說了。”中年男人嗯了一聲,接著道:“他已經(jīng)敗了。”徐崖刻道:“……敗得也太快了吧?”男人道:“明月樓插手了,沈繁被扣押了。”徐崖刻道:“這不是挺好的嗎?正好他沒人要,明月樓美人那么多他該高興了。”男人挑眉,“你真這么想的?”徐崖刻誠懇道:“真的。”男人再次問道:“真的不救?”徐崖刻堅決地說:“不救,絕對不救。”“好,那我走了……”“我就去看他被折騰得有多慘,以后笑他一輩子,絕對不救他。”“……”年輕人的友誼真難懂。明月樓。“啪——”姚柳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不小心掛下一絲血rou的指甲,抬起身下人的下巴,“挺傲得嘛,小郎君,你還撐得住嗎?”身下的人身體全’裸,原本修長健美的身體上有受過刑留下的傷痕,手被吊在床頭欄桿上,艱難地呼吸,聽了她的話發(fā)出一串低笑,“呵呵呵呵……在下還能再戰(zhàn)三百回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