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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對雄主喝的什么又拿不定主意,便下意識望向雄蟲。前臺工作的是個老員工,比索亞大兩歲,也是個雌蟲。他一看索亞這么殷勤的姿態,沖索亞擠擠眉,“呦,索亞,帶雄子朋友過來喝奶茶~”“別瞎說!”索亞下意識反駁這個經常調侃他的員工,然后才反應過來,心中莫名有點雀躍,“不是朋友,是、是雄主。”員工臉色立馬驚訝起來,恰好奶茶封塑過膜完畢,他遞給索亞,貼在索亞耳邊,語氣艷羨:“行啊,這么快就嫁人了?挺厲害的。”手里奶茶guntang,索亞卻覺得臉上也guntang,他下意識又往雄主那邊看。沒想到,員工這時突然高聲道:“嘿,12號桌的帥哥,你要喝什么?你伴侶拿不定主意~”“喂喂喂!”索亞臉剎那間紅透了,他想阻止員工說話,手上的奶茶都差點掉到地上。“純奶,不加糖。”梁安早就習慣在藍星時被人帥哥帥哥地叫,也就沒覺得有什么對。“放心,你看你雄主人挺好的~”員工朝他眨眨眼睛,轉頭去倒牛奶。等到那杯塑膜好的杯子到了他手里,他也還魂不守舍的。然后,當員工報價出來,索亞的臉由紅轉白。他的終端早就被收走了!他身上一分錢沒有!難道他又要麻煩雄主付賬??索亞往日付賬十分勤快,都是提前掏出終端等待掃碼,這次,員工看到索亞難堪的臉色,又注意到他的手腕,瞬間了然。他愉快地說:“這次我請客,權當慶祝你嫁出去了。”索亞僵硬著臉,干巴巴地說:“謝謝,下次一定我請你。”天知道他下一次能不能戴上終端?索亞回到雄主旁邊,牛奶遞給他,梁安將吸管扎進去,雙手抱住杯子,萬分滿足。這樣也挺好。索亞吸著自己那杯奶茶,悄悄打量雄主的臉。他們走出奶茶店,還沒走多遠,半空中一臺正在減速的飛行器俯沖而下,停在他們眼前。這是一輛水晶黑流線型飛行器,一停下來就立刻吸引到眾多路人火熱的視線,這是今年的最新型號的最流行款飛行器,造價高昂,遠非一般人家能消費得起。這臺飛行器正好擋住去路,梁安皺了下眉頭,想帶索亞繞路而行。索亞卻輕輕拽住他衣角,說:“雄主,是管家。”那天傍晚,是管家親自將索亞安置到別墅中去,他對管家印象很深,還隔著前座玻璃,也能輕而易舉看到管家那張仿佛萬年不變的寡素面容。管家推開感應門,從副駕駛座上走了出來。他恭敬地朝梁安行了個禮,聲線平平地說:“修少爺,上午好。”隨即拉開了后座車門,擺出一個請的手勢。直到他們坐上了車,管家重新坐回了副駕駛位上,一邊說道:“很抱歉我在這兩天沒能及時回去,讓您自己奔波了。這兩日飛行器出了一點小問題,之前也和您說過。現在已經沒問題了,少爺請上去吧。”飛行器后座空間寬敞舒適,空調源源不斷送來陣陣暖風,熱得他們很快脫下又厚又重的外套。梁安按照他在梁家時候的習慣,慵懶而又隨意地坐在車座正中間的位置。索亞則縮在靠窗的那邊,低著頭,兩件外套堆放在他的膝蓋上,他手上動作安靜,神情專注地將兩件衣服折疊整齊。司機安靜地駕駛,管家也不再發聲,梁安看不見他們,只能看到索亞因剛剛天冷而略顯蒼白的臉。索亞臉上的神情總是令人聯想到清純、無辜,只要他做出直視的樣子,里面總是真誠與可憐的味道。索亞低垂著頭,安靜做事時更是如此。他倚靠這車窗,目光空茫地望向窗外面一閃而過景色,手上還抱著兩件大襖,有著獨屬于少年人的嬌小身材,就像是受了欺負后、失意的樣子。梁安的心軟了,如煮沸的水,升起一個個水泡,浮到水面,噗地一聲破裂開。他張開手臂,溫柔地攬過索亞,讓他依偎在肩上。第7章第七章疼嗎?飛行器在駕駛途中太過平穩,快到家的時候,索亞熬不住困勁兒,空間里溫暖又舒適,身體的倦怠仿佛一瞬間全部浮出水面,綴得他沉沉的、昏昏的,就那么靠在雄蟲肩膀上,睡熟了。雌侍的呼吸在睡著以后,變得綿長清淺起來,清淺而溫熱,有一下沒一下撲到梁安肩膀,他那一塊皮膚都感受到了高于平常的溫熱。行駛速度逐漸減慢,穩穩地停在熟悉房子之前。管家看到后座異樣安靜的修少爺以及熟睡的雌蟲少年,心下了然,修少爺這又是在對新的“小寵”釋放善意,等待日后這些毫無防備的寵物們開始露出柔軟的肚皮,再一腳踩上去戲弄取樂。管家正打算板著腔調,欲詢問少爺是否下車。少爺欲玩欲擒故縱的把戲,那是少爺的事,現在飛行器里頭坐著的四個人,不能一直陪少爺在這里面干坐著,一直到等雌侍醒過來。他才要轉頭,正好從后視鏡里看到雄蟲少爺食指比在唇上,比了個嘁聲的手勢。管家這次壓低了聲,輕聲道:“少爺,叫醒他,回房再睡吧?”坐著睡覺怎么也比不上躺在床上舒服。這是梁安那個舍友用無數賴在床上的時光總結出來的結論。當管家這么一說,他下意識就接受了這個選擇。可是,要叫醒他嗎?梁安側頭,看了一眼入睡的少年,少年呼吸淺淺,仿佛蝴蝶輕扇幾下翅膀,安靜,美麗。他突然舍不得驚擾這一刻,舍不得就粗暴地將他叫醒,打斷他恬淡的夢。梁安將索亞懷抱里的長風衣展開,裹在他身上。少年的腰圍比成年雄蟲還要纖細。風衣成功裹住了他,純黑的顏色更襯得他臉頰紅潤,眼捷輕顫。在梁安以為他快醒來時,卻只是微微哼一小聲,腦袋轉了個角度,準確無誤地靠在梁安胸膛上,繼續安睡著。梁安啞然而笑。他套上另一件衣服,推開門走出外面。零度之下的寒風撲打在臉上,剛才烘熱的溫度仿佛只是個錯覺。梁安走到索亞那一側,雙手撐在他腋下、膝下,想像往常那樣輕松地抱起他。但是索亞的身體紋絲不動。仿佛他意圖抱起的仿佛不是個活生生的少年,而是一座沉甸甸的銅像。梁安皺起眉頭。他手上力氣向來不小,抱起一個少年還輕輕松松,這是怎么回事?梁安再試了一次,他依然無法抱起索亞。在他遲疑的時候,站在一旁的管家適時走上前來,恭敬道:“少爺,我來吧。”隨即,管家一把抱起少年,神情輕松,仿佛輕若無物地走在他之前。司機將飛行器開回到地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