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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辣辣的感覺充滿口腔。湖南菜果然是無辣不歡,然而這辣卻恰好地掩蓋了河蝦的腥氣,反而顯出它的鮮嫩。程晉松一豎大拇指:“好吃!”小彭警官瞬間露出安心的笑容。三人暢快地吃了起來。湖南人果然是能吃辣,即使是特別叮囑過“少辣”,這幾道菜也把程沈二人吃得是汗流浹背。兩人一邊被辣得嘶嘶吸氣,一邊卻又忍不住大快朵頤,四盤子菜最后被三人消滅得干干凈凈。“啊,真是不錯?!本谱泔堬柡螅虝x松喝著飲料,贊嘆地對彭福石說:“彭警官,你們這兒的菜真不錯?!?/br>“嘿嘿,這不算什么,我們的菜是越辣越有味道,這些菜要是再辣點才更好吃呢!”沈嚴和程晉松感受著自己被辣得火辣辣的嘴唇,相互對望了一眼,都笑了出來。“對了彭警官,你也是少數民族么?”沈嚴問。從一見面開始,他就覺得彭福石長得跟漢族人似乎不太一樣。聽到這么問,小彭警官笑了出來,他搖了搖頭:“我不是?!?/br>沈嚴吃了一驚:“你是漢族人?”“我是土家族的?!毙∨砭僬f完,見程沈二人一臉的迷糊表情,笑著說:“在我們這兒,你們才是‘少數民族’嘞!”沈嚴和程晉松一愣,繼而反應過來,全都笑了出來。“誒彭警官,說起來,你們這兒有多少個民族???”“我們這里主要是土家族和苗族,其它還有白族、回族……總共三十來個吧?!?/br>“那你們每個民族都有自己獨特的風俗習慣么?”“那是??!你就拿談戀愛結婚來說吧,苗族的人喜歡對歌,男的女的都能唱,兩人唱著山歌就談戀愛了;我們土家族則講究‘哭嫁’,新媳婦結婚那天必須要哭,哭得越慘越傷心將來的婚姻才越幸福!……”小彭警官對各民族的習慣是張口就來。“每年有好多游客來我們這兒旅游,都要看這些的。”小彭警官這番話提醒了程晉松,他問道:“那彭警官,哪個民族的喪葬文化比較有名,比如說趕尸?”小彭警官一聽這個樂了:“趕尸那東西只是個傳說,根本沒有人真正見過。不過老輩人都說可能是在瀘西、辰溪一帶……”說著說著,他似乎想起了什么:“誒對了,瀘西縣那邊兒有儺戲,跟鬼神什么的有點關系,你們要不要去那邊兒問問?”“好?!鄙驀酪豢诖饝?。“那行,明天我帶你們過去。你們二位今天也夠累了,我這就帶你們去賓館。你們好好睡一覺,明天咱們早點出發?!?/br>吉首市公安局幫程沈二人安排的是公安局附近的一個賓館。吉首不是什么大城市,賓館的條件自然也與大都市內的標準間沒法比,不過屋內設施雖然簡單了些,但卻也算齊全——中央空調、獨立衛浴,還有一臺小電視。程晉松將東西放在床鋪上,對沈嚴說:“折騰一天了,累夠嗆吧?看你這一身汗,趕快去沖個澡?!?/br>“行?!鄙驀澜裉煲恢痹谕饷姹疾ǎ偌由蟿偛懦燥?,真是出了不少的汗。于是他從包里拿出毛巾和衣服,轉身走進衛生間。衛生間地方不算大,但是淋浴卻錯,水很熱,水量也足。在火車上顛簸了將近三十個小時,之后又馬不停蹄地開始工作,此時此刻,沈嚴還真的覺得有些累了。他將水溫調高一些,用熱水來緩解身體的疲勞。站在熱水下沖了快五分鐘,沈嚴終于開始正式洗浴。而直到這時候他才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這淋浴間里竟然沒有洗發水!最初沈嚴還以為這些東西在洗手臺上,可等他出去一看吃了一驚,整張洗手臺上只有兩只干凈的空玻璃杯,什么洗發水、浴液、香皂、牙刷……統統沒有!“晉松!”沈嚴沖門外叫道:“這賓館怎么什么洗漱用品都沒有???!”程晉松的聲音從門外傳來:“??!我忘了告訴你了!湖南省的賓館都不提供洗漱用品的,沒事兒我帶了,我這就拿給你!”很快,門口就傳來說話聲:“沈嚴,給你東西?!?/br>“等一下!”沈嚴突然意識到自己還光著身子,連忙大叫。他轉身去扯浴巾,可還沒等圍好,那邊程晉松卻已經打開了門——“沈嚴給……”話音突然斷掉,程晉松睜大眼睛看著屋內,大腦完全當機——此刻的沈嚴未著寸縷,一條大毛巾尚未來得及遮擋住下身。大概是剛剛沖了熱水的緣故,他的皮膚比平時紅些,被水打濕的黑發散亂于額間,他手上抓著毛巾,眼中帶著一絲慌亂。“你把東西放那兒就行。”沈嚴匆忙轉身去系浴巾。光潔的背部展現在程晉松眼前,帶著水滴的迷人曲線在燈下顯得無比性感。程晉松只覺下腹瞬間熱了起來。他深吸一口氣,安靜地將手中的東西放在洗手臺上,然后走上去一把扯過沈嚴,狠狠地吻了上去。“唔——”沈嚴不料程晉松突然襲擊,頓時一陣慌亂,他下意識地想推開程晉松,卻被他越摟越緊。沈嚴感覺到程晉松發燙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那種熱度與力量,讓他明白了對方的意圖。“唔……我……”沈嚴在親吻的空隙中不成聲地抗議:“唔還沒洗完……”“我們一起洗……”程晉松在親吻中呢喃。……浴室中再次氤氳起了水汽。兩具充滿男性魅力的身體緊緊貼合在淋浴之下,不斷地親吻,糾纏。理智被水沖走,情欲在蒸汽中加溫,仿佛只有最原始的親密,才能說盡心中的愛戀……糾纏從浴室轉到了床邊,兩人在床上親吻、撫摸、互相磨蹭。迷亂中,程晉松的手指探向沈嚴的身后——沈嚴的身子頓時一顫。程晉松停下動作,他抬起頭,看著沈嚴,輕聲地問:“怎么了?……”“我……”沈嚴的表情不那么自然,他咬咬嘴唇,略帶尷尬地說:“我沒預備東西……”程晉松明白過來,頓時笑了:“我帶了?!?/br>“你?……”還沒等沈嚴反應過來,程晉松已經下了床。他走到自己行李箱邊,從里面拿出一些東西,然后再次回到床上。沈嚴看著莫名出現的潤滑劑與保險套,瞬間瞪大了眼睛。“你……你怎么會帶著這種東西?”他突然反應了過來:“你早有預謀了是吧?!”程晉松笑笑,用吻封住了沈嚴還在質問的雙唇。有了潤滑劑的輔助,準備活動變得順利了許多,程晉松耐心地開拓,直到沈嚴的后xue可以容納三根手指的進出。程晉松微微抬起上身,他看著他的眼睛,低聲說:“沈嚴,你忍著點。”言畢,他猛地一挺腰——“呃!”在進入的剎那,沈嚴還是吃痛地悶哼出聲,他的頭向后仰起,脖頸拉出一個好看的曲線。程晉松這一下只進去了一半,見沈嚴表情痛苦痛,他立刻停下動作,俯下身去給予沈嚴安撫。程晉松細密地親吻著沈嚴,同時伸手去撫慰他的分身。慢慢的,沈嚴終于放松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