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絲點點頭,脆生生的回答:“為了區分貓哥哥和哥哥,柏妮絲自己想的呢!”越辭笑吟吟的看著她,繼續不動聲色的往下問:“那貓哥哥喜歡這個稱呼嗎?”柏妮絲搖搖頭,粉嫩的小手攥成拳頭晃了晃,說:“貓哥哥讓我喊他二哥哥,不讓喊貓哥哥,但是哥哥和爸爸都喜歡喊貓哥哥做‘那只貓’,所以貓哥哥比二哥哥好聽多了!”二哥哥?越辭和傅培淵對視一眼,都覺得這個稱呼不像是柏妮絲杜撰出來的,她還這么小,能說的這么一本正經有頭有尾,相比之下他們更傾向于是的確有這么一段對話,才能說的這么完整。這么想著,就聽柏妮絲往下抱怨說:“貓哥哥為什么貓哥哥呢,還生氣的好幾天沒理我,說我是沒心肝的小丫頭……”這么一聽,更像是對貓這個用詞很不滿意。越辭微微瞇眼,將懷里的柏妮絲遞到管家的懷里,拍拍她的腦袋說:“那柏妮絲先去找小伙伴們玩好不好,等我和你貓哥哥忙完事情以后再帶他找你玩。”柏妮絲天真的看著哥哥,不解的問:“哥哥要帶貓哥哥去忙什么呢?”越辭笑,說出來的話卻非常血腥:“給他絕育?!?/br>其實越情今年都已經三歲,按照常理來說早就絕育很久了,但是他不到一歲出現了發情征兆時,卻表現的極為冷淡,絲毫沒有公貓發情那種上躥下跳的行為。而越辭準備將其帶到醫院進行閹割時,這只貓才瘋了,瘋了一樣打死也不肯上車,甚至一度離家出走,閹割的事情也就不了了之。而現在再次提起這件事,顯然是為了越情的反常行為做試探。柏妮絲對這個詞不是很理解,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哦了一聲。只不過,當越辭含著殺氣準備打死這只假兒子的時候,卻發現越情不見了。越情失蹤,就在諾克斯城堡悄無聲息的失去蹤跡,他們查完了所有的監控,翻遍了每一個角落,都沒有那只大布偶的蹤跡,連一根毛都沒有,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越情到底是什么?人還是成精的妖怪?還有他面對德克斯特的怪異舉動,以及和柏妮絲的對話,總是讓人不自覺的聯想到一個人,但是這種討論還沒展開,貓已經帶著所有的謎底消失了。貓咪消失的第七天,事情出現了轉機,一位自稱有越情蹤跡的美少年敲響了城堡的門。美少年在眾人審視探究的目光中,鎮靜自若的走進來,目光四下一掃,竟然率先定格在傅培淵的身上,他看著坐在沙發上雙腿交疊,臉色平淡古井無波的男人,笑著喊了一聲:“爸爸。”爸……爸爸?這個稱呼如同在客廳里丟下了一顆炸彈,瞬間炸的所有人七葷八素,詫異震驚的目光紛紛在美少年和傅培淵兩個人之間來回游蕩,傅培淵早年和別人生了孩子?說好的大齡老處男,這輩子沒碰過越辭以外的人呢?“傅培淵,這是你……兒子?”被如此栽贓陷害,傅培淵的臉色絲毫不變,他微微抬眼,深邃的黑眸如鋒利的匕首帶著蝕骨的冷厲打量著美少年,懾人的氣息仿佛隨時都有可能將人千刀萬剮。美少年卻頂著了這股令人喘不過來氣的威壓,擺著一張無辜的臉往下說:“爸爸,我是你給bunny爸爸生的兒子越情啊,你忘了嗎,bunny爸爸說日久生情,所以我叫越情?!?/br>傅培淵:“……”眾人滿臉震驚的看著他這一波神言論,一時間竟說不出話來。美少年越情又轉過頭去看越辭,坑完傅培淵又去坑他,他深情的道:“bunny爸爸,我是每天都被你抱在懷里愛撫的越情啊。你不是說就算我變成肌rou大漢都不會嫌棄我嗎,我現在沒變成大漢,你是不是更開心了?”越辭滿臉冷靜的反擊:“我兒子越情是只喜歡上桌子踹茶杯的貓,你現在上茶幾給我表演一下試試,你做得出來我就信你是我兒子?!?/br>吃癟的美少年:“……”美少年強行無視老父親,開始轉戰柏妮絲:“柏妮絲,我是貓哥哥啊,你有沒有想我?”貓哥哥失蹤一周導致柏妮絲哭腫了眼,聞言柏妮絲睜大了眼睛看著這個新的貓哥哥,她仔仔細細的看了一分鐘,突然一把將手里的玩具丟了出去,嚎啕大哭:“你才不是貓哥哥,貓哥哥有柔滑的皮毛,你沒有?。?!”美少年遭受強烈重擊,一時間呆若木雞,說不出話來。……雞飛狗跳之后暫且恢復正常畫風,幾個人坐在會議室里的長桌旁,頗有種談判的嚴肅架勢。越辭打量著對面看起來不過十七八歲的黃種人美少年,正經認真的問道:“你說你是越情,有什么證據可以證明?”越情誠懇的看著他,說:“你和傅爸爸每次啪啪啪的時候都不避諱著我,我可以將你們床上的細節都描繪出來?!?/br>傅培淵:“……”傅培淵冷靜的站起來,一把拎住越情的領子,道:“這件事我來解決,我會和他談好,你們等結果?!?/br>意識到自己惹惱了大boss之后,越情頓時抱住椅子不撒手,同時語氣飛快地開始求饒:“爸我錯了,爸你看在我給你當了三年兒子的身份放過我啊——!!”菲利克斯突然問道:“你除了是越情,還有什么身份?”越情扭頭看他,吸了吸鼻子,說:“我還是越辭。”這一句“我還是越辭”,讓在場的幾個人同時為之一振。察覺到傅培淵拎著自己的力度放松,越情趕緊扯回來自己的領子,再也不敢皮,直言說:“我也是越辭,但是相比于這個在我23年的記憶里只留下痛苦絕望的名字,我更喜歡被稱作越情,哪怕他的寓意不是很美好,但是這三年的時光對我而言是幸福的。”他頓了頓,又忍不住皮了一句:“所以我多出來了四個爸爸,和一個不知道該喊meimei還是姑姑的柏妮絲。”越辭扶額:“你怎么跑到貓身上去了,而且還隱瞞了這么久都不談。”菲利克斯和德克斯特對視一眼,前者在桌下悄無聲息的攥緊了愛人的手。越情說:“我記得我是熬夜猝死的,死了以后游蕩了很久,再次睜眼已經成為了一只幼貓,還被占據了我身體的人所收養。我當時什么心情呢……詫異、憤怒、委屈還是不甘?記不清了,反正心情不太好,看著自己的身體被占據被人用來享受生活,完全取代了我的存在,那種滋味是不好的,但是我當時還沉浸在前世的陰影里,喪到連活都不想活,當然也就沒什么表示?!?/br>越辭想了想,的確小奶貓被抱過來的時候處于無精打采的狀態,每天甚至連吃飯都不積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