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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狗,果然應該直接打死,不給他留活路。秦述被他瞪得莫名其妙,還沒來得及說話,便見越辭已經不再理會他,而是繞著整個樓下各個房間看了一遍,看完之后又自顧自的上樓繼續探索,相當的自覺,好似已經將這里當成了自己的家。越辭將樓上樓下都檢查了一遍,確定所有昔日的痕跡都被清理一空,眼前的房子都是經過重新裝修的結果,只是不知道是季澤寒搬走了家具還是秦述太喪病做到的這一步。他的手機還在口袋里,但是別墅卻有隔絕一切信號的設備致使他聯系不上外界,再加上外面有層層保安巡邏,想靠一己之力離開這里怕是要飛天遁地。不過越辭也不在意,他將手機放回口袋,非常心大的挑了順眼的房間準備就寢,反正就秦述這個突然襲擊的作妖法,絕對撐不到第三天,無論是傅培淵還是其他人,都不可能坐視不管,即便他們真的自顧不暇,他也有的是離開的方法。全程被徹底無視的秦述無比憋屈的看著他挑房間進臥室的動作,很想追上去再和越辭大戰三百回合,但是看到青年打著哈欠滿臉困意的時候,他突然就駐足在了原地,心里怎么叫囂著上去,身體依舊巍然不動。——直到房門被關上的聲音響起才接觸定身。秦述氣到磨牙,對自己這廢物的反應非常不滿,一時間又找不到任何解決的辦法,凌厲的眼神在三個偽劣品身上一一掃過,看著三個人瑟瑟發抖的恨不能縮到角落里,隨后冷笑一聲徑直走人。……秦述還是小瞧了孔雀的威力,他以為只要搞定了傅培淵就可以控制住越辭,卻不知道這只孔雀的背后還有一大批的后宮團隊,不說傅三爺此時正在醞釀的反擊,便說第一個得知消息的方中規,便足夠讓他喝上一壺。秦瘋狗,天不怕地不怕親爹來了都敢懟,完全就是橫行無忌的架勢,但是這樣的人也不是全然沒有弱點,能治住他把他訓練成傻狗的只有祁譯年,但是能夠懟了他還可以全身而退的還有一個人,就是他親媽,秦夫人。再怎么混賬,秦瘋狗還勉強算個孝順孩子,雖然不能聽親媽的話娶妻生子當個正常人,寧愿保持著大齡老處男的身份去搞什么替身傀儡上躥下跳,當然這一點也是秦mama最為cao心的一點。所以,就在秦述掠走了越辭正處在勝利的位置上春風得意的時候,卻不知道方中規已經調查出來了他的弱點之一,且將黑暗之手伸向了他的親媽。隔天早晨,當秦夫人照例去參加牌局的時候,就巧合的認識了一位姓方的豪門方家本家的夫人,且倆人一見如故聊得非常投機,尤其是在對兒子的教育上面,秦mama簡直對這位方夫人視若知己。而當秦mama說出自己在面對兒子不聽話的苦惱時,她的好朋友方夫人非常善解人意的提出幫助,并幫其分析出秦述如此叛逆的根本原因。方夫人做出總結:“都是外面那群男人引誘的他,害他走入歧途,想幫他改邪歸正就要先解決了罪魁禍首!”這句話引起了慣壞了熊孩子的老母親秦夫人的深刻共鳴,她連連點頭,聲情并茂:“你說的沒錯,說的太好了,就是那群同性戀帶壞了述述,我一定不能放過他們!”方夫人是帶著任務來的,聞言就順勢道:“那究竟是什么人這么惡毒,帶壞了他呢?”“我知道。”秦夫人咬牙切齒:“他們就被述述養在城外的別墅里,我要親自去會會這群不要臉的東西!”秦夫人一直非常看好的未來兒媳聞言,立刻表態:“伯母,我陪你一起去!”方夫人微笑,心想這不就搞定了嗎,接下來的救援必然是一路暢通。第一百三十一章隔天,越辭難得睡了一個綿長的好覺,從睡夢中醒過來打了個哈欠,他仰著頭看著陌生的天花板才想起來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青年晃了晃腦袋掀開被子翻身下床,洗漱換衣一氣呵成,琢磨著吃個早飯就可以準備做離開這里的打算了。這樣想著,拉開臥室的門,卻意外的聽到一陣嘈雜的吵鬧聲從樓下傳過來,其中女人尖銳的嗓音最為明顯,他揉了揉耳朵,朝下面看了一眼,便見客廳里此時正聚著一群人,男女老少皆有,場面非常壯觀。年齡稍長的女人優雅的坐在沙發上冷著臉一言不發,看模樣倒是與秦述有幾分相似,令人可以很容易的判斷出她的身份,而在她的旁邊還站著一個年輕貌美但性格極為刁蠻的女人,這一點從她對著三個偽劣品進行發泄性的羞辱的話語就可以判斷出來。“一群大男人卻為了錢財被男人包養,簡直不知羞恥!”“太惡心了,你們為了勾引秦述竟然還整容成死人的樣子,看到這張臉我就覺得晦氣!”三個祁式仿品被她罵的狗血淋頭,一個個敢怒不敢言,滿臉屈辱難堪。倒是秦夫人,聽到她提起那個男人,不禁拉了拉她的衣袖低聲喃喃:“淼淼,怎么會這樣呢,他們不是死仇嗎?述述為什么要這樣……”唐淼冷笑一聲,說:“伯母你不懂,那個祁譯年慣會勾引男人,秦述哥肯定是被他迷惑住了,再說就是因為他們是死敵那種關系,所以這三個娘娘腔才會有機可乘!”在她發泄著肆意辱罵的時候,一道慵懶的嗓音卻突然傳過來:“你一個小姑娘說起話來這么沒家教,看樣子可比你口中的祁譯年和娘娘腔們都更加不堪。”唐淼被懟的臉色微變,眾人微微一怔,下意識的抬頭朝聲音的來源地看去,便見一個極為俊美的青年正懶散的靠在欄桿處俯瞰的她們,他朝眾人微微頜首,絲毫不覺得自己有說出什么驚人的發言。秦夫人下意識的問:“這是誰?”三個偽劣品仰視著樓上的越辭,見他衣著光鮮滿臉漫不經心,和他們被打壓的抬不起頭來的樣子截然相反,不禁眼含嫉恨,絲毫不感激他為自己說話,反而在秦夫人問起來時順勢將人拉下水,其中一人立刻道:“他和我們一樣也是那個祁譯年的替身,而且還是裝的最像最受秦少寵愛的那個,都是他迷惑的秦少,不關我們的事!”另外兩個人紛紛跟著附和,坐實了他說的話,給越辭安上罪魁禍首的黑鍋。幾個人幸災樂禍的想著,讓你囂張自大的去奚落唐淼,以為有秦少撐腰就可以無所顧忌嗎?現在有秦少的母親和未來的未婚妻在這里,你以為你還能得意幾時?秦述給的好處你都享受了,那秦家找上門后的禍事自然也要和他們一起承擔!“他也是?”秦夫人不解,甚至覺得他們說錯了,她說:“他和……那個人可沒有半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