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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日恢復到巔峰時期的體魄,他深謀遠慮的看到了日后的將來,翻車一次不可怕,可怕是他如果一直是這副不堪一擊的“小身板”,那日后翻車的時候只怕還多得多呢,那才是他不能忍受的未來!傅培淵也能理解越辭翻車后的崩潰的心情,這個心機極深的男人狡猾的選擇了以退為進的手段。他沒有進一步得寸進尺的去強迫越辭,因為以越辭的強硬這樣的行徑只會適得其反,他看清了這一點,所以在那之后半點沒有再提當天發生的事情,就好像一切都沒發生過。有著自己親口說出的“各憑本事”這么大一個fg,越辭在事后百般不敢相信但依舊沒有對著傅培淵無理取鬧,他在背地里咬牙發狠吸取教訓早日干死這個男人,但是當著對方的面時依舊是維持著平靜友好的相處模式,這和事情發生之前他們的相處模式并無二致。只是兩個人都清楚,表面上雖然如此,但是總有一層若有若無的隔膜夾在兩個人之間,看似平靜的氣氛下卻是暗潮洶涌,隨時都有可能被打破,迎來一場天翻地覆的轉變。老謀深算的傅培淵就是在等待那個打破隔膜的契機,而這個契機很快便出現了,誰也沒料到會這樣快,更料不到出手的竟然是廖成數。當天下午越辭健身完畢后又啃了一頓難以下咽的營養餐,窩在椅子上正在對的劇本進行深度剖析,他轉動著鋼筆,工作上的神情是嚴肅且認真的,再有幾天就要開機了,他必須在此之前做好充足的準備。就在這時,辦公室的門被急匆匆的推開,司明修拿著剛剛掛斷的電話走進來,他扯了扯脖頸上一絲不茍的領帶,眉頭輕擰,在越辭疑惑的目光中冷冽的道:“廖成數反悔了。”越辭轉動著鋼筆的動作一頓,挑了挑眉,不覺驚慌但有點好笑:“他怎么想的?”司明修坐在案前,修長的手指輕緩的揉了揉太陽xue,對此也頗為無奈:“他說知道你出柜后,擔心你一個gay無法與女主角產生化學反應,而那點感情戲跟沒有一樣無法判斷你在感情戲上的能力,所以提出重新試鏡,順帶還指責了我一番為什么不將你的性取向提前講明。”越辭面色古怪:“元笑也是個男的,我是gay不是更好的能和他產生化學反應嗎,廖成數腦袋莫不是被驢踢過了竟然找出這樣的理由?”“像這種聲名斐然的大導哪個沒點怪癖。”司明修無奈:“廖成數這種想法倒也不算太難理解,他很看重自己的作品,自然也就會用放大鏡去看演員,即便他不提出這個要求,以后在拍戲過程中一旦演員和他的戲出現無法融合的狀態,不管你是多大的咖位背后站著誰,是不是簽好了合同,他都會毫不猶豫的將人逐出劇組。”越辭若有所思,他前世還真沒經歷過像司明修說過的那些事情,他天賦高演技好家世背景凌駕旁人之上。一出道就是頂級好資源,少年成名后再大咖位的導演都只能等著他翻拍,他沒和廖成數合作過,但是名聲地位不遜于他的導演們如洛陽,那種暴脾氣都對他沒得奈何。換角?不存在的。所以頭一次在試鏡過關,準備進組拍戲時遭遇到這種質疑,越辭還是覺得很神奇的,這大概也是一個很奇妙的體驗,想到這樣摸了摸下巴,倒也沒見生氣,只問:“他想怎么試?”“老地方,現在就三個人,廖成數,你,元笑,他要看你和元笑演一出感情戲,看能不能擦出花火表現出他想看到的效果。”越辭一拍手:“會玩。”司明修頭痛不已:“我知道你肯定沒問題,但你確定元笑可以?他可不是專業的演員,即便這段時間有經過突擊訓練,但是一上手就是高難度的感情戲,你就不怕對戲的時候讓他順帶的把你也帶崩了?”越辭挑眉,似對他小看了元笑而很是不滿,語氣篤定自信非常的道:“你想多了,那是我的學生。”第一百二十三章其實不止司明修小看了元笑,連元笑他自己都沒有自信,隔天二人一前一后的到了劇組攝影棚。廖成數在忙一會才能過來,清場過后攝影棚里便只剩下他們兩個人,元笑的冰塊臉流露出幾分欲言又止的擔憂,他抿了抿唇道:“廖導完全看錯了,你沒有問題,問題在我,這種對戲我只能給你拖后腿,甚至讓你都無法正常發揮。”他本來都已經在漸漸地恢復自信,膽量也在蹭蹭見長,但是廖成數突然來了這么一手,就讓元笑頓時心里沒有了底,他不怕自己演技差丟人受嘲笑,他害怕會拖累越辭。“別妄自菲薄。”元笑被旁人輕視的時候他覺得不爽,輪到他自己輕視自己,這邊讓他很無奈了,元笑的自卑源于骨子里根深蒂固,想幫他振作起來這個時候就只能下一劑猛藥,想到這里他瞇了瞇眼,語氣霸道:“你是我教出來的徒弟,這么沒自信是在質疑我的教學能力嗎?”元笑脫口而出:“我沒有!”“什么沒有?”廖成數進來就聽到這句話,他的“女一號”的聲音聽起來很是急迫,這讓他非常詫異:“你們在聊什么?”總不會越辭這小子因為他的要求遷怒元笑了吧!元笑張了張嘴似乎想要解釋,卻在越辭鼓勵溫和的眼神里慢慢的明白過來,他閉上嘴不再說什么,心里卻慢慢的堅定下來。面對廖成數的疑問,他早已不見急迫的神情,瞬間就恢復了平時的冷若冰霜,看也不看廖成數一眼,只道:“沒什么,我去換衣服。”這副態度和面對越辭時判若兩人,冷淡的行為讓廖成數委屈又茫然,完全不知道自己咋惹到女神了,當真是一物降一物。越辭低咳一聲,有點想笑,在廖成數看過來時也不解釋,朝對方微微頜首后便道:“我也去換衣服。”偌大的攝影棚轉眼就只剩廖成數一個人風中凌亂,完全搞不清狀況。……廖成數指定的是死別的一場戲,為了達到他想要的精益求精的效果,化妝師費盡力氣給男女主角畫好了看起來凄慘無比的妝容,倆人走進化妝間時衣著光鮮,走出來時就是衣衫襤褸滿臉傷痕鮮血淋漓,狼狽的像是被人群毆了一頓,化妝師還跟過來在他們挑好位置之后,給倆人的雙手雙腳都捆上死結。這一套動作下來干脆利索行云流水,沒有浪費一秒時間,甚至和廖導打招呼的空隙都沒有,廖成數就眼睜睜看著這倆人把他無視到底,自顧自的討論著劇情,討論完一點頭,越辭說:“ok,開始吧。”元笑毫無異議:“開始。”廖成數:“……不是,我才是導演吧?”倆人誰也沒搭理他,元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