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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的缺德。和這個瘋狗一比,他無論前世今生都是何等的純良。越辭回過神來,便見狗比秦述就這么大搖大擺的進來,從侍者的托盤里拿過一杯酒喝起來,完全沒有不速之客的自覺,且四下一看似看到了他和傅培淵,就這么囂張的朝他們走了過來。還是熟悉的不要臉,一點都沒變。秦述走過來,目光肆無忌憚的在越辭的身上掃蕩,收到傅培淵警告凌厲的眼神依舊不覺收斂,他微微勾唇,挑釁的道:“傅小三,好久不見,上次這么面對面說話還是在會所的時候,你被我帶去的人抓起來的時候吧?”瞧瞧這惡意滿滿的一句話,你不是在這里給越辭開宴會想打我臉嗎,我就當著他的面揭穿你最落魄最難堪的事情,看看誰更下不來臺。卻沒想到,傅培淵不僅不覺得難堪,反而淡笑著反擊:“是的,我還記得秦少當時仗著舅舅的權勢來會所狐假虎威,結果給祁少輕飄飄一句話就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難堪的掉頭就走。”秦述的臉有一瞬間的扭曲,他不會和旁人解釋他掉頭就走是因為前不久才在打賭的時候輸給了祁譯年,輸者在未來一個月里見到贏家就必須喊爸爸,所以祁譯年才能將他嚇退。他從不和旁人辯論祁譯年的事情,聞言只是陰沉的一笑,道:“可惜現在沒有一個祁譯年再護著你了,傅氏集團就算再有錢又如何,民不與官斗,我想整死你不費灰灰之力?!?/br>越辭安靜的站在旁邊聽他們唇槍舌劍,還時不時的點評一下,這個牛皮吹的有點大,現在的傅培淵可不是當年初掌傅氏為公司收拾爛攤子的少年小傅,以他的財勢地位,真打起來,只能是兩敗俱傷的結果。傅培淵聽他提及這個名字,黑眸詭譎無聲的攪動著暴風驟雨,他似有意,淡淡的道:“原來秦少也知道祁譯年已經不在了,既然如此又何必找何玉這樣一個替身來聊以慰藉,這種軟弱的行為當真不像秦少作為。”“我和祁譯年的事情不牢你cao心!”秦述的臉陰沉的似能滴水,他“呵”了一聲,聲音輕柔緩慢且令人感覺到窒息的壓迫感:“與其cao心這些與你無關的事情,不如看看,這一次沒有幫你,傅氏集團要多久才會被查封?”越辭聽不下去了,你們吵來吵去一口一個祁譯年的時候,本尊就在這里好嗎,而且這沒營養的廢話什么時候才能轟走秦述這條瘋狗?他撩了一下眼皮,說出的話就像是撿著秦述的心窩子戳:“秦少,你這話就不對了,祁譯年和你有什么事情?爸爸和兒子的父子之情?”轟隆隆這話就像一道雷劈在秦述的頭上,他轉過頭,沉著臉,看著越辭的時候仿佛一柄利劍能將人貫穿,他扯了扯唇角,眼眸微瞇,一字一句的問:“你在說什么?”“聽聞秦少打賭輸給了他,每次見面必喊爸爸,你都喊了嗎?”秦述看著他,一時間心思千回百轉,知道這件事的人不多,誰告訴他的?季澤寒?還是藺情?目的又是為什么?他低低的呵了一聲,臉色恢復平靜,聲音卻格外的陰厲:“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怎么,你提起來是像和他一起長埋地下嗎?”“那倒不是?!痹睫o慢吞吞的說:“就是看你句句不離祁譯年,以為你想你祁爸爸了,還想帶你去祁家的墓地看看你爸爸。”……宴會的一間,楊桃一眨不眨的盯著這場爭端,以傅培淵越辭秦述三人所站位置為中心,方圓十米之內無人敢接近,但是絕大部分賓客都在悄悄的圍觀,畢竟那可是傅三爺,那邊又是有名的紅n代瘋狗秦述,這倆人針鋒相對那肯定是要打的天崩地裂的。不過出乎意料的,最后竟然是越辭出口懟的秦述毫無還手之力,他們站的遠沒有聽清楚,但是看個人的表情就知道,秦述正處于下風,而一直在下風很久了。這個越辭,厲害了。楊桃比旁人知道的內情要多,對這幅畫面更是熟悉的不行,以往秦述隔三差五就來挑釁一下祁譯年,也是被這么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偏偏又樂此不疲。搞得他們都要懷疑,秦述是不是受虐狂了。她這樣看著,身邊不知何時多了一個人,男人清朗的嗓音帶著淡淡的疑惑,問:“傅三爺和秦述中間的那個人是誰?”楊桃嚇了一跳,回過頭一看才知道是藺情,松了一口氣道:“那個人就是越辭啊,這場宴會的主角?!?/br>說完有點無語,你丫的連誰是誰都分不清,還跟我來參加個鬼的宴會。藺情淡淡的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你有事在瞞著我?!?/br>楊桃心里打了個突,暗道這個男人越來越敏銳了,表面上卻搖搖頭,語氣平穩淡定:“沒有,你想多了?!?/br>藺情說:“這個越辭,很像他。”楊桃心虛的垂眸:“你什么意思?”“他有留下子嗣嗎?”藺情低語:“他不喜歡女人,或者是人工授精?”“啊?”楊桃松了一口氣,又覺得無語:“你想多了,越辭今年23,比他小10歲,boss再厲害也不可能10歲就生兒子啊?!?/br>豈料她這句話說完,藺情緊隨其后的道:“既然如此,為什么他對年年和秦狗的事情了如指掌?”靠……在這等著她呢!幾句話就把楊桃擠的啞口無言,她裝傻充愣:“什么了如指掌,我不知道啊。”藺情輕笑,也不拆穿她:“是嗎,辛苦你了?!?/br>藺情走后,楊桃擦了擦額頭的喊,心里叫苦不迭,他們的小藺總已經不是最初那個單純的傻白甜了,看看現在心里深沉脾氣古怪的樣子,簡直嚇死個人了好嗎??!她有預感,boss這個馬甲怕是要兜不住了。……另一邊,轟走秦述后,越辭若無其事的上樓坐在休息室里,心里明明早已翻起驚濤駭浪,表面上依舊可以鎮定自若的給自己倒上一杯酒輕酌。傅培淵在他身邊說道:“秦述暗戀祁譯年很多年?!?/br>越辭手里的酒杯晃了一下,雖然已有預料依舊覺得仿佛聽到了晴天霹靂,他堅強的拿穩酒杯往嘴里一遞,一飲而盡。傅培淵還不放過他,繼續說:“秦述憎恨所有和祁譯年有關系的人,或者說是嫉妒,所以祁譯年每次交往的情人他都要不擇手段的搶過去。”越辭:“……”嚇得又喝了一杯酒壓壓驚。傅培淵:“他早已變態,被他搶過去的情人沒有一個爬上他的床,他逼他們口述他們和祁譯年交往時所有的細節,連床事都不例外?!?/br>越辭想到那個畫面,嚇得猛灌了一瓶酒壓壓驚。傅培淵雙腿交疊,黑眸淡淡的看著越辭因微醺而泛紅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