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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道:“你的確夠了解我。我這次來是要出席母親故交的宴會,宴會上面應該會有霍洛斯導演,你來不來?”霍洛斯,好萊塢著名大導,聲名斐然響徹國際,他的上一部影片獲得小金人最佳影片提名,距離獎杯僅有一步之遙,雖敗猶榮。和他的榮耀可以相提并論的,還是他的背景之深厚,性格之怪異且高傲,幾乎誰的面子都不會給,不知多少演員試圖搭上這條線最后面子丟盡鎩羽而歸。越辭挑眉:“你想帶我去,這么有信心嗎?”“你想刻意結交的人,還有不成功的嗎?”司明修絲毫不覺得這個決定有什么不妥,他語氣淡淡的指出這一點,又說:“況且就算不成功也沒有壞處,只是順帶的事情,不是嗎?”越辭微微瞇眼,諸多念頭在腦海中一閃而過,霍洛斯性格古怪難以參透,但是同樣的他的才華也是毋庸置疑的,國際著名的文藝片導演,他很擅長去挖掘人性,執導的作品往往令人回味無窮,上一部雖然沒能讓他拿下小金人大獎,但是在口碑上卻戰勝了那位獲獎的作品,足以說明那部電影有多精彩。人們往往會說,文藝片區別于商業片,前者是標準是曲高和寡,需要很高的審美才能欣賞,所以票房往往都很慘淡;而后者則是迎合大眾喜好,深受追捧的作品,雖然沒什么內涵,但是往往票房極高。但是還有一種說法是,最成功的文藝片就是商業電影,這句話放在霍洛斯的作品上最為恰當。他執導的作品,可以說是文藝片,也可以說是商業片,不僅票房高的每每刷新紀錄,同樣也是經典且發人深思的作品,令人看完后回味無窮。這樣一位驚艷絕才的導演,越辭從前世就很關注,病發前也曾期待著能和對方有合作。“越辭?”越辭因為回憶而失神,司明修沒得到回應不禁大為不解:“你在沉默什么,別告訴我你沒有進軍國際的想法?”越辭回過神來,輕笑:“司明修,你不是臨時起意,很早之前就有這種想法了吧?”“對,你說的沒錯。”司明修承認的很干脆:“我從來不甘心讓自己的事業只局限在國內,但是我手下的藝人一個兩個的都沒有走出來的資質,最好的也僅僅是能在國內成為巨星便到頭了,我試過讓他們走向好萊塢,但是效果很一般,都沒撲騰出什么水花。所以,在看到你的潛力之后,我覺得自己看到了希望。你年輕,一張臉完全是老天爺賞飯吃,生來就該進這一行,演技精湛又有靈力,有無限發揮的空間,雖然你作妖的時候讓我很頭痛,但是瑕不掩瑜,這些我都可以忍,因為我想看看你能走到哪一步。”越辭沒說話,司明修繼續往下說:“其實你自己也有這種想法不是嗎?你會甘心局限在國內那一畝三分地嗎,不會,我看得出來你的野心很大。”慢慢的,他的聲音越來越低,還帶著幾分慫恿的意味:“況且,傅三爺對你的掌控欲越來越強了吧,他在步步緊逼,這樣下去你遲早會被他拆骨入腹,翻車是遲早的事情,我不信你會甘心被他掌控在手里,出國進軍好萊塢是最好的選擇,無論是在你的事業上來看還是生活上,對不對?”第一百零三章對于他評價傅培淵那段,越辭不置可否,但是前面的那番話很對他胃口,他瞇了瞇眼,輕笑一聲說:“你說的不錯,在事業方面我們很契合,我希望我們以后還能一直這樣保持下去,說吧,宴會地址在哪里?”電話那頭司明修的聲音中帶著幾分愉悅,答道:“巴勒莊園,具體地址我發給你了,宴會主題我會當面和你說清楚。”越辭挑了挑眉,笑道:“不用了,我知道,到時候見。”從司明修說宴會時他便早有猜測,預感果然成真,他們倆要參加的竟然是同一個宴會。“你知道?”司明修瞳孔收縮,腦海中下意識的想到前些天截走越辭的那批人,那群人稱呼他為少爺,身上帶著殺戮的血腥氣息,他后來簡單的說明那是親生父親找上門時,他就隱約猜測這群人不簡單,果不其然。他嘆息一聲,說:“看來你那位親生父親的背景著實不一般啊,到時見面詳談吧。”掛掉電話,司明修托著行李箱心不在焉的走出去,攔下一輛出租車,腦海中想的還是方才的對話,越辭的身份不簡單,但是無論他是什么人,只要這份對演戲的執著不變,那就不會影響到工作。他摩擦著手里的手機,眼神晦暗不清,希望越辭不要讓他失望。……巴勒莊園司明修端著酒杯游走的宴會之中,耳邊時不時都會聽到一些關于宴會主題的討論聲:“老巴勒走的太突然了,不過這對于巴勒先生而言應該是一件好事情,他都四十多歲了,等待繼承這個位置也等的太久了。”“說是突發心梗,但具體誰又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呢……”“不會有人關心的,老巴勒死了,連他的兒子都只會拍手稱快。”“你小聲點,說的這么直接是找死嗎!”司明修抿了一口酒,心道每一個豪門都有這么一樁破事,掌權人活得太久,繼承人熬到四十歲都看不到前景這種事并不算稀奇。往近處說就像傅家那對養父子,傅縉還沒熬到那一天就被掃地出門了,往遠處說就像某國皇室君主今年都要九十了,兒子七十歲,孫子小四十歲,重孫子都能跑能跳了,這位君主依舊精神抖擻的在掌權,再戰一個十年看起來是沒問題的。有人覺得是現任巴勒首領不甘心再等下去于是干掉了老巴勒,也有人認為巴勒首領連二十年都等了不一定會做出弒父的行為,但無論怎么說這都和他沒關系,司明修現在滿腦子想的都是越辭,越辭的親生父母會是哪家豪門?這么想著,就見被一群人簇擁著的巴勒先生從里屋走了出來,司明修暫時放下那點疑惑,繞開人群朝他走了過去,他端著酒杯朝對方微微示意:“卡爾叔叔。”卡爾·巴勒看到他時微微一愣,隨即滿臉的恍然大悟:“你是克里斯蒂的兒子吧,叫……明修?”司明修微笑著點點頭:“是的卡爾叔叔,母親的身體越發的虛弱,醫生建議她最好不要坐飛機,所以特意讓我代她前來祝賀,恭喜您得償所愿。”卡爾·巴勒無所謂的說道:“這沒什么,以我們的交情即便你不來也沒有關系……倒是克里斯蒂,她的身體一如既往的虛弱,這令我很憂心。”“只要好好休養不會有的問題的。”司明修說著,幾句話下來便察覺到卡爾·巴勒越發的心不在焉,他的目光總是不自覺地朝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