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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吃飯,你我傅三爺在射擊室碰到那天,我恰好接到父親失蹤的消息,不得不提前離開,連夜出國。”他閉了閉眼,唇角溢出一絲苦澀,就是那次一招錯讓越辭進入了傅三爺的視線之內,從此一切都不能受控,但是現在再提及為時已晚,他壓下多余的情緒,繼續說:“我找了很久都沒有他的消息,后來才得知父親是又和傅培天聯系上,在對方的引薦下花大價錢加入了諾克斯家族,一次意外讓諾克斯的二把手克萊爾注意到他,因為那場與諾克斯夫人相似的面孔。”他沒有說傅培淵陰損的故意將他支到國外去,讓他無法和越辭聯系上,再次見面已經是兩個人在一起的事情,那些都已經沒有意義,事實卻是對方成功了,而他蠢得已經失去了最好的機會。“我拿著諾克斯家族要的血樣前往Y國,經過化驗和反復排查后才知道,原來諾克斯夫人是我父親的表姑,即我的姑婆所生的孩子,他叫菲利克斯,中文名字應該叫秦越,但是這個名字即便是對秦家人都是非常陌生的。姑婆生下一對龍鳳胎,哥哥秦越meimei秦辛,哥哥卻極為罕見的擁有兩套器官,不是畸形的器官,而是兩套成熟皆可用的生育器官,這在當時是既罕見又詭異的,所以秦家當家人在第一時間就決定將秦越送去國外的一處研究所來謀取利益,而秦辛雖然發育正常但是作為秦越的雙生meimei,自然也被買一送一的帶了過去。這件事被藏得很深,對外宣稱姑婆難產生下來的死胎,真相只有少數幾個人知道。”若非因為諾克斯家族頻頻施壓,秦家根本不可能將這件秘辛說出來,他更不可能知道還有這種事情的發生。“后來研究所發生爆炸,無論是研究員還是實驗品大部分都已經死在其中,相關實驗由此停止,這件事也就被埋進了地底下鮮為人知,但是秦越和秦辛卻逃了出去,不知怎么的和諾克斯家族牽扯到了一起,并與諾克斯家族的首領德克斯特·諾克斯相戀,生下了你。后來秦越的meimei秦辛即養育你的母親越辛舒,她帶著你偷渡跑到華國境內,在宣城隱姓埋名23年,若非她前段時間進醫院留下蹤跡,恐怕到現在你的身份都不能被查出來。”越辭點點頭,前面的事情不清楚,但是后續這些倒是和他預料的別無二致,也說法也和德克斯特·諾克斯所說的都能對上。他撐著下頜,腦海中慢慢的可以將所有的線串聯在一起,邏輯倒也通順了,至于那場喪心病狂的實驗,莫說是方中規,便是他所知的也都不多。他前世因為父母的便利,對那場實驗有所耳聞,雙性在那個時代尚且被認為是妖孽,且大部分雙性人都是身體器官畸形所造成,直到有兩性器官成熟的雙性人出現,這種人簡直違反科學,但卻的的確確的存在,而且是真的做到了生兒育女。有了第一例就有第二例第三例,人們從最初的驚奇慢慢的轉變為見怪不怪,但是在這些孩子慢慢長大后有人發現他們比尋常人的體質更為特殊,有些是智力遠高于常人,有些是身體素質遠高于常人,總之雙性人生出的孩子出天才的概率極大,所以在那之后不久就有投機家開始暗中籌備研究所,試圖提取基因謀取利益。這種研究無論在哪國都是違法的,因為他們是以活人的身體為實驗品,不知造成了多少傷亡,但是有利益就有數不清的人趨之若鷺,比如這為利益驅使的秦家當家人,而原身的父親秦越就是這種利益熏心下早就的犧牲品。方中規見他陷入沉思,體貼的沒有去打擾,連接電話都是摁下靜音,而后關上房門出去接聽。越辭從很久以前看過的檔案中醒過神來,房間里已經只剩下他一個人,還有桌上那杯早已冰涼的白水。他起身推開房門未見到人,倒是不遠處傳來方中規說話的聲音,走過去才發現對方為了不打擾他,竟然躲到了書房里接電話。他朝對方做了個手勢,示意方中規繼續忙不用管,目光在書房里掃了兩眼,視線定格在角落里的小門上,福靈心至的便猜到了里面是什么,走過來打開門一看,果然是一件監控室。越辭走進去,墻壁上的屏幕清晰的展現出方家的每一個角落,包括他上次試鏡的休息室,看到這里青年忍不住勾唇笑了出來,他將手隨意的搭在椅子上,傅培淵當時應該就是坐在這個位置上,將他的一舉一動盡數收入眼底。方中規接完電話,便見他坐在監控里看著休息室的畫面發呆,男人微微一怔,解釋說:“家里的每一個角落都有監控,你如果在意的話我讓人馬上將休息室的拆掉。”越辭抬頭看他,見他反應如此大不禁無奈的搖頭:“不用,我沒什么好在意的,就是想起上次試鏡的場景了,沒有別的意思。”方中規臉色稍緩,提起上次試鏡不禁勾了勾唇,他走過去,點了點屏幕說:“你當時就站在那,突然的一揮手,那盞燈被打倒下去碎了一地,成功的嚇住了一群人。”提起他們相關的記憶,他的心情轉好,調侃道:“這么說來,那盞燈是不是還沒賠錢?”越辭笑:“我還真不知道方導這么錙銖必較,你要是當時索要我肯定讓你從片酬里扣掉了,現在想起來已經晚了,我可是不會認得。”“掙錢這么辛苦,當然要計較。”他說,眼眸深深的看著越辭的笑顏,復而輕聲問:“心情好點了嗎?”越辭知道他在擔心什么,實話實話道:“其實沒有你想的那么糟糕,我并沒有因為這個真相有多生氣亦或是難過,最多就是提及那么研究所的事情多少會產生負面情緒,好在那種東西已經隨著時間風化了,以后應該也不會再有,不是嗎?”“是。”方中規垂眸,他總比他想的還要灑脫自在,倒是顯得他這些天過于庸人自擾了,想到這里,他坦白的說:“越辭,我其實并沒有因為我們之間的血緣關系而感覺難過,相反的,我在得知這一消息之后的第一個反應是開心的,因為我是你表哥,便有正大光明的理由守護在你身邊。我從來沒奢望能夠和你在一起,我知道你瀟灑不羈,不會為任何人停留,如果是將人留在身邊去享受短暫的快樂,我不會等到今天。從一開始,我所希翼的就是能夠長久的陪伴在你身邊,無論是以什么理由都好,表哥這個身份來的很及時,我很感激。”他看著越辭,眼睛里仿佛有星星,明亮的攝人。沒有半分虛假,因為如果他真的是想和對方在一起,那么早在對方還是祁譯年的時候,以他的長相、談吐、能力毛遂自薦的話,絕對可以與對方擁有短暫的情人關系。但是那樣太短暫了,短的不足以讓他在接下來的歲月里依靠著那點記憶存活,況且他對他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