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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提下,連狼的概率如此低為什么要浪費輪次去驗67,而且是順驗,你將你上面的12和最后的89置于何地?為什么要這么驗,旁人或許會云里霧里,但你一個狼人和我一個預言家都清楚,我昨晚驗的6號,狼人身份,你的算盤打的很好,白天和我對跳預言家,占得警徽,晚上或吃女巫毒或自刀,第二天還可以將警徽給你的狼同伴6號,坐實并提高他的金水好人身份,由他帶隊,將整個好人隊伍帶騙,我分析的對不對?”越辭聽得連連點頭,臉上的笑意更深,不可否認傅培淵完全猜中了他的心思,每一句都說到了點子上,清晰而犀利的點出他接下來的cao作,這種思維邏輯之強大簡直像是他肚子里的蛔蟲,他不僅沒有被看穿的惱怒,反而升起幾分惺惺相惜的知己感。難以想象,這個男人還是第二次玩,第一局還是他帶著對方玩,倆人雙狼一唱一和的帶偏了整個隊伍,將所有的平民淘汰出局,最后結果出來后伙呆一片。這次也是,兩個預言家對跳不稀奇,但是說的都是這樣頭頭是道,邏輯毫無問題的卻罕見的不得了,聽三號的發言沒問題,四號身處劣勢卻不守反攻的cao作更是令人眼花繚亂,當兩個人陳述完個人觀點后場上一度陷入了兩難,最后投票時更是出現了五五開的平票局勢。九個人,四人站隊三號,四人站隊四號,剩下一個倒霉鬼直接掉線了。兩次投票均為平票,最后警徽誰也沒拿到直接被撕掉了,再接下來的個人發言環節更是直接分隊形,三四號輪流發言完之后,兩隊的隊友們也開始各自為己方的預言家辯護,到最后這已經不是盤邏輯說話的游戲,完全演變成兩方的護衛團互毆。三號隊伍聲稱:“三號第一個跳預言家,查殺力度大,發言也很飽滿完全沒問題,而且聲音還那么好聽?你四號就是狼人原地起跳!”四號隊伍反駁:“這就是你們的思維漏洞,狼人又不是不能發查殺只能發金水,他警徽流也發的有問題,發言里的漏洞都指出來了你們還不信,鬼迷心竅了嗎?況且論聲音我們四號一聽就是大佬氣息,特別具有說服力……”雙方各執一詞,僵持不下最后由越辭拍板決定投1毒1,白天流放一個預言家,晚上毒死另一個,兩個預言家干脆都不要好了。這種cao作在狼人殺里很常見,但是這次因為兩個人聊得太好以至于一干人等均十分猶豫,最后還是帶著滿腔不舍的送走了兩位預言家,并囑咐二人:“一會別走啊,下局一起玩。”隨著頁面變灰,系統提示“3號被毒死”,越辭頓時笑癱在床上,一邊笑還顫抖著用手給傅培淵發去微信慰問,問他預言家開局就被投出局的感想如何。幾秒后——傅培淵:還不錯,你的算計和我預想的一樣。越辭點頭,對方的反擊也和他猜測的一樣,換位思考他也會從這種角度來拆招,這么一想當真是默契十足。越辭意猶未盡的問:再來一局?傅培淵:來。回房間,新的一輪開始,伴隨著熟悉的旋律響起,屏幕上的身份牌掀開——平民。從平民的視角來看,其他人的身份都是未知的,越辭摸摸下巴,看著樓下的傅培淵,猜測他的身份是好人還是狼人,同時考慮這一局要怎么打,想著想著卻沒想到……預言家拿走警徽之后,率先出現的提示聲是:——昨天晚上三號玩家死亡。滿腔壯志準備cao控全局大殺四方的平民·越辭:“……”壯志未酬身先死,第一局他就被狼人給刀死了,越辭一時間還挺哭笑不得。至于嗎,他有那么可怕嗎?而且為什么是刀他不是刀傅培淵,他看起來危害性更大嗎?他索性盤腿坐在床上,興致高昂的旁觀著接下來的游戲發展,傅培淵這一局是獵人身份,出場便表明了身份,接下來帶隊全場,神奇的不是第二晚狼隊在獵人和預言家之間選擇刀了獵人,而是狼隊刀了獵人之后,女巫迅速將唯一一瓶解藥用在了獵人身上,而不是留著藥去保預言家。越辭從頭笑到尾,看著傅培淵一個獵人帶著好人隊三局KO了狼人,游戲結束的時候一群人還在發懵,問為什么五號是狼人,七號是狼人,漏洞在哪里怎么沒看出來?還有頭一局進來不知情況的妹子嗲嗲的求帶,據說還是個在開直播的女主播,然而全程都被傅培淵無視的徹底,游戲結束后也只說了一句話:“房主,踢了她。”房主被這語氣震住,下意識的聽從了他的命令,完事才反應過來竟然把全場唯一的,雖然有點不太正的妹子給踢了。房主:“……”越辭現在只覺得帶著傅培淵玩游戲,實在是個不能再正的主意了,太有意思了,他正欲說點什么,手機微信發出震動的提示聲,打開一看:司明修:元笑答應了邀約,說這個月15號有時間,去哪里見?元笑,那個被廖成數欽定的反串女一號。他會答應,就代表著并不是全然的抗拒著演戲,最起碼是有點心動的,越辭略一沉吟,回復:下午6點,地址就在他們公司附近的那個星光網咖。在網咖?這是什么cao作?司明修也是一愣,但考慮到越辭應該有所打算便沒再問,簡單的將時間地點轉發給元笑的經紀人謝壘。元笑收到地點的時候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一旁的謝壘直接不滿的講出來:“這算什么,去網咖里怎么談,他這態度也太隨意了吧。”元笑眼中劃過一絲沉思,卻和經紀人的看法不同,從演技和敬業的態度來看,對方并不是謝壘所言的那種人,或者是有旁的理由也說不定,他想著,在謝壘喋喋不休的抱怨中也只是淡淡的“嗯”了一聲。被敷衍的謝壘:“……”噫!……當天傍晚,元笑從錄音棚出來獨身前往不遠處的星光網咖。他換了一身藍白相間的運動休閑裝,身形高瘦皮膚白皙,任誰看了都會認為是一個未步入社會的大學生,和傳說中惜字如金的高冷天王完全關聯不上。他站在吧臺前,壓低了頭頂的帽子,像是特務接頭一般問了問包廂的方向,根據經紀人提供的包廂號,匆匆穿過長長的走廊,到達目的地。他抿了抿唇,站在包廂門前,平穩的內心突然有些緊張,帶著白手套的手動了動,還是推開了眼前的門,便見房間里的青年坐在電腦前,揚起頭看過來,他笑的直率純粹,本就俊美異常的面容隨著唇角勾起更為耀眼,元笑怔了怔,雖然早已在電視屏幕上多次看到這張臉,但是面對面時還是不免受到嚴重的沖擊。青年站起來,聲音清亮不急不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