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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愛”互動。“去找找看吧。”越辭沒讓她碰到,閃到前面去:“到街上找找看,空想是沒用的。”秦舒動作一僵,有些尷尬的停下動作,避開攝影機(jī)悄悄地撇撇嘴,然后繼續(xù)嬌聲嬌氣的喊著:“越老師你等等我呀。”單子行嗤笑一聲:“秦舒很喜歡越辭嘛。”到底是喜歡的人還是別的,就說不好了。向南方低咳一聲,雖然不太待見這姑娘的行為,但作為節(jié)目組的人還是要起到應(yīng)盡的義務(wù),只能婉轉(zhuǎn)的救場打哈哈:“小女生就是率真哈哈,好了,你們這邊猜的怎么樣了?”另一邊,秦舒跟在越辭的后面,眼睜睜看著這個人左逛逛右逛逛,嘗嘗小吃品品甜點(diǎn),悠閑地不像在錄制節(jié)目倒像是出來逛街,兩個人的距離始終保持著半步遠(yuǎn)的距離,不僅沒有肢體接觸,甚至連話都沒說上兩句,憋得她一肚子火,臉色從一開始的甜美可人到最后在鏡頭前都慢慢的掛不住了。攝影師看在眼里,都替她尷尬的慌。“越老師,天快黑了,再這么逛下去任務(wù)就要失敗了……”秦舒從牙縫里擠出一句話。“我知道。”越辭說著,看了一眼手表:“差不多了,走吧。”“又去哪?”秦舒欲哭無淚的跟上,早知道還不如和車軼或者單子行一個組呢,即便一個已婚一個毒舌也比越辭這種態(tài)度要強(qiáng)多了,始終半步遠(yuǎn)的距離防她像防賊,一個大男人怕什么蹭熱度,換成別人碰到女孩子投懷送抱的事情肯定早就求之不得了,還能順勢炒炒CP組什么的,對雙方和節(jié)目組都有好處不是嗎?越辭怕什么,怕粉絲看到緋聞脫粉還是怕金主不爽?秦舒惡意的想。越辭對她的想法絲毫沒有興趣,根據(jù)多年前的記憶拐進(jìn)不遠(yuǎn)處的小街,停在一家并不起眼的火鍋店門口。窄小的門,冷清的客流量,門口上面的紅漆牌子上寫著三個字:芙蓉園。越辭的眼中閃過一絲懷念之色,他還記得以前來這邊拍戲,連續(xù)在這家店吃了一個月的火鍋,一晃四五年過去了,這里的裝潢竟然一點(diǎn)沒變。這次來平城,最懷念的就是這家店的火鍋,為此他還特意在網(wǎng)上查了查,確定這家店依舊沒有因?yàn)槔习宓墓菲舛P(guān)門,才心滿意足。越辭走進(jìn)去,秦舒跟在后面嫌棄的看著這個門口,心里的疑惑越來越大,他是勝券在握,確定這家店可以點(diǎn)鴛鴦才直接朝這個方向而來的嗎?這一路分明沒有看到他碰手機(jī),那是什么時候查的,總不會來之前就看到臺本了吧?秦舒跟進(jìn)去,就聽越辭在前臺朗聲點(diǎn)單:“老板,開個包廂,來鴛鴦鍋。”聲音如此自信,果然是早有準(zhǔn)備,秦舒冷笑。柜臺后面是個滿臉大胡子的男人,聽到這話不耐煩的罵:“點(diǎn)個屁的鴛鴦鍋,沒那玩意,滾!”秦舒:“……”?????大廳里的客人們紛紛看過來,這是哪來的毛小子呦,竟然跑平城點(diǎn)鴛鴦鍋,還來芙蓉園點(diǎn)單,這是生怕死的不夠早嗎?眾人鄙視的目光讓秦舒尷尬的低下頭,悄悄地后退兩步,表示和這個點(diǎn)鴛鴦鍋的人不認(rèn)識。越辭絲毫不以為意,手指在柜臺上敲敲,笑意吟吟的說:“你老婆也不吃辣,你也是這么讓她滾的嗎?”大胡子:“……你誰?”食客們滿臉驚訝,老板娘不吃辣嗎,每次看她來店里招呼大伙都是死命的喊:特辣吃不吃?中辣?你還是平城人嗎?丟不丟人!她不吃辣?這小子別是忽悠人呢吧?越辭滿臉淡定:“你老婆娘家人,趕緊的,上鴛鴦鍋,還是說你想你老婆回娘家住兩天?”大胡子老板驚疑不定的打量著,良久后惡狠狠的一拍桌子,食客們跟著心里一顫,暗道來了來了,老板這是要親自上手把人轟出去了,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這下傻眼了吧!大胡子:“4號包廂,自己滾去!”食客們:?????秦舒:?????秦舒就這么如夢如幻的跟著他走進(jìn)了包廂,看著服務(wù)生端上來鴛鴦鍋,看著攝影師拍的專心致志,看著他吃的熱火朝天……秦舒站起來:“越老師,我去趟洗手間。”也不知對方回應(yīng)了沒有,就這么夢游般的走了出去。站在走廊上,回想起這一天,簡直就是在做夢,還是一個無法形容的噩夢,實(shí)在一言難盡。秦舒回頭看了一眼包廂,狠狠的一跺腳,罵道:“死基佬,有什么可得意的,不就是靠賣PG上位的嗎!”罵完后心情舒暢,轉(zhuǎn)過臉卻對上一雙深不可測的黑眸,冰冷,凌厲,仿佛一把手術(shù)刀將她整個剖開,令她肢體分離血rou橫飛。秦舒只覺得遍地生寒,無形的壓力將她籠罩,恐懼油然而生,令她不禁打了個哆嗦。第五十四章4號包廂銅鑄的鴛鴦鍋里,一半是被辣椒染得鮮紅的紅湯,紅油沸騰著,冒出來炸開的泡泡像轉(zhuǎn)瞬即逝的紅山茶花,一邊是醇厚奶白的清湯,咕咚咕咚冒著泡泡,熱氣騰騰從鍋底升上來彌漫在四周,經(jīng)過反復(fù)熬制的蟹湯帶著咸鮮的香味撲面而來。火鍋邊堆滿了食材,毛肚、嫩牛rou、腦花、金針菇、蝦滑、肥腸……越辭在紅湯里涮了一片嫩牛rou,咬在口中,辛辣火熱的滋味充斥整個口腔久久不散,連舌尖都麻的分不清是辣是疼,偏偏這股滋味像是帶著無形的魔力,勾的人食欲大開,欲罷不能。吃完后,他盡職的朝攝影機(jī)打招呼,笑瞇瞇的贊嘆:“不錯不錯,這紅湯和老板的脾氣一樣的嗆人,值得一試。”攝影師囧了一下,拉進(jìn)鏡頭給他來了一個壞笑的特寫。完成任務(wù),越辭又將旁邊的食材分挑后倒進(jìn)鍋底,白菜、土豆、萵筍放進(jìn)清湯鍋,羊rou、毛肚、鴨血豆腐、蝦滑放進(jìn)紅湯鍋,在對待美食上,他完全就是一個經(jīng)驗(yàn)十足的老餮,動作嫻熟優(yōu)雅的令人目不接暇。不多時,身邊的座位上多了一個人,越辭側(cè)身看過去,眼中閃過一絲訝然,輕笑一聲:“想我了?”親昵而坦然的態(tài)度,面對的卻是一個男人,角落里的攝影師嚇得差點(diǎn)把肩上的機(jī)器砸了,又萬分疑慮自己是不是幻聽了,還是他污者見污想歪了?要不然越辭怎么會在攝影機(jī)下面表現(xiàn)的如此自然,他就不怕節(jié)目組為了博收視率將這段播出去?這樣想著,他的目光悄然打量著剛剛走進(jìn)來的男人,男人穿著一件黑色休閑襯衫,同色系的條紋西裝搭在一旁,他的面容清雋冷漠,一雙黑眸深不見底,即便是簡單的坐在椅子上,都帶著一股令人畏懼的疏離和壓迫感,令人不敢直視。偏偏,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