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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的身體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眼上蒙著一層黑布,更襯他的皮膚如象牙白,姣好的薄唇上銜著一根煙,時不時的嘬上一口,煙霧環繞,美不勝收。他漫不經心的轉動著手中的水果刀,聽著黃毛嚇到凄厲的慘叫聲,完全不由所動,淡漠而冷酷,卻美的令人移不開視線。一群看戲的人們正遠遠地旁觀著這一幕,圍在一起竊竊私語,唯獨不敢靠近。就在這時,越辭突然坐直了身體,手中的刀以rou眼捕捉不到的速度飛了出來,直擊黃毛的頭頂!“啊!”旁觀者們緊張的喊出來,短暫的一瞬間完全說不出一個完整的句子。“嘭?!?/br>水果刀正中黃毛頭頂的紅富士,速度不見降低,力度之重直接釘在后方的墻壁上,發出悶重的響聲。黃毛身體一軟,嚇得直接跌坐在地上,一雙眼茫茫然的放空,滿臉的驚魂未定,尿sao味突如其來彌漫在酒吧內,引起陣陣驚呼。“太……太準了吧!”“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他會直接把人戳死呢?!?/br>“這群小混混在這條街為非作歹這么多年,終于有人收拾掉他們了,太解氣了!”“快看,他嚇得尿出來了,好臭??!”唯獨越辭不由所動,他隨意的摘下眼前的黑布,看都不敢黃毛一眼,只是對著興致盎然的盧溪挑挑眉,寵溺的問:“好玩嗎?”盧溪瞇眼:“還不錯。”越辭笑:“還玩嗎?”還玩?不怕玩死人?這句話頓時讓全場靜下來,所有人瞪著眼睛看青年從容自若的神態,竟分不清他是認真的還是在開玩笑。一時間,眾人噤若寒蟬。傅培淵將這一幕全然收入眼中,目光沉沉,令人分不清喜怒,淡淡的吩咐:“避開越辭,帶青溪來包廂。”管家低聲應“是。”擅長察言觀色的酒吧老板連忙道:“包廂在這邊,您跟我來?!?/br>傅培淵看著青年張揚肆意的面孔,慢慢的收回視線,邁著長腿走進走廊。……“溪……溪少?”陳圓急匆匆的趕來,看到盧溪一個人坐在椅子上,翹著二郎腿,本就放蕩不羈的少年在迷幻的燈光下更顯幾分邪氣,令人看的臉紅心跳。她咽了咽口水,好在跟在越辭身邊這么久,對美色有一定的抵抗力了,深吸一口氣,這才問道:“越哥呢?”盧溪看了她一眼,小姑娘臉蛋圓圓的,不怎么漂亮但是很討喜,和越辭描繪的差不多,確定沒有威脅后,這才放下心來,慢吞吞的說:“去洗手間了?!?/br>都怪這個混蛋太招人,以至于他現在看見誰,第一反應就是防情敵。他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囑咐道:“你先自己玩會吧,不要喝酒,一會要開車?!?/br>陳圓“哦”了一聲,這才明白自己的任務。她眨眨眼,又忍不住偷偷去瞄那張野性十足的面孔,比電視上看到的還要帥氣逼人,氣質也更加不羈,陳圓以前一直堅定的認為她家越哥大總攻,但是這一刻突然有點猶豫了……越哥真的壓不住這樣囂張霸道的溪少嗎?不多時,兩個一身黑衣身形高大的男人突然靠近盧溪,陳圓看的心頭一跳,連忙穿過擁擠的人群朝那邊走過去,就見其中一個男人低聲朝他說了些什么,盧溪神情詫異,擰了擰眉,滿臉的嚴肅,他回頭看了一眼陳圓,微微搖頭,然后跟著兩個男人走進了右邊的走廊。陳圓咬咬唇,生怕出事,連忙朝衛生間的方向跑去尋找越辭。包廂的門被推開,盧溪走進去,眉頭不自覺的一跳。男人如帝王般坐在暗紅色的沙發上,他的雙腿隨意的交疊在一起,修長有力的手指把玩著手里的扳指,明明的廉價的包廂,在他壓迫的氣勢下竟和傅家老宅的客廳別無二致,一樣的令人窒息。保鏢分散的包廂四周的死角,傅家管家和酒吧老板分別站在沙發兩側,殷勤的伺候著男人。盧溪喊了一聲:“小叔。”三爺抬頭看他,淡淡的道:“坐?!?/br>盧溪乖巧的坐下,笑的很自然,臉頰上露出兩個酒窩,淡定自若的解釋:“本來想老宅陪陪您,但是因為工作緣故,為了揣摩角色的性格行為要來酒吧,所以只能無奈放棄一開始的打算,希望小叔不會介意。”為了工作?這話說的滴水不漏,既妥帖又不失身份,圓滑的很,真是長本事了。傅培淵似笑非笑的看著他,毫不留情的拆穿:“是為了工作還是為越辭?”越辭這個名字從傅培淵口中說出,令盧溪臉色一僵,但是隨即便鎮定自若的解釋:“越辭是一位很出色的演員,在他的身邊我學到了很多知識。”管家看著他平靜的面容,心里頓生感慨,小少爺真是長大了,這種話那里是以前的溪少能說出口的,那個單純而稚嫩的他只會倔強的反駁:怎么可能,越辭算什么,怎么能左右我的意志!再看現在,接起話來不緊不慢,令人挑不出一點錯來,這才出去多長時間,就鍛煉的如此成熟!傅培淵微微頜首,卻也沒繼續追究下去,道:“別玩太晚,你父親回國了,早點回家陪陪他。”盧溪和自家父親即傅家二爺一向感情不和,相看兩相厭,恨不能生命里沒有這么一個人的存在。但是既然是小叔發話,他攥了攥拳頭,還是輕聲應下:“好,我知道了。”現在的他,已經學會忍耐,顧全大局。他的大局,自然是越辭。見小叔滿意,盧溪又道:“既然沒有別的事情,我就先出去了,小叔?!?/br>不能再拖下去了,越辭在外面肯定等的著急了,萬一他闖進來被小叔看到就麻煩了。傅培淵看他,深不可測的黑眸清冷而透徹,早已將他看穿,在盧溪倔強而緊張的神態中,似笑非笑:“去吧。”盧溪出門的時候,正巧和一名黑衣保鏢擦肩而過,他的身形一頓,迫不及待的邁了出去。保鏢站在傅培淵的身旁,輕聲稟告:“三爺,越先生正朝這個走過來,是在尋找溪少?!?/br>傅培淵眸色不變,淡淡的道:“讓他們錯開,請越先生過來。”……第二十九章越辭從洗手間出來,就見陳圓急慌慌的朝他跑過來,眉頭一挑,問:“怎么了?”“越哥,溪少剛才被兩個黑衣男帶走了。”陳圓一臉擔憂:“我看見兩個男人將他圍堵在里面,然后說了什么,溪少當時臉色都變了,回頭朝我擺擺手,就跟他們走了。”越辭眉頭微動:“他主動跟著對方走的,沒有被脅迫?”陳圓想了一下,搖搖頭:“沒有脅迫,好像那兩個人對他挺尊敬的,一直保持著半米遠的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