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3
盧溪抬頭,琥珀貓眼中是一往無前的決然,他說:“我去。”為了越辭,他會盡快讓自己強大起來,這種在小叔面前無能為力的感覺,一次就夠了!……當天的晚宴,兩個人都是機械性的在進餐,結束后更是迫不及待的離開本家,各自展開自己的行動。書房里,傅三爺將手中的文件細細翻閱,微暗的燈光柔和了他冷硬的輪廓。“三爺。”管家上前,低聲詢問:“越辭的事情要如何處理?”越辭?傅三爺握筆的手一頓,略一回想才憶這個名字是誰,傅縉和傅青溪矛盾的開端,一個名聲不顯的小明星。“讓節目組照實播,把水軍都撤回來。”想起傅縉做的那些腌臜時,他的眉頭微皺,吩咐道:“讓景越過來暫時代理總裁一職,將楓華的風氣好好整肅一番。”傅景越,傅青溪的親哥哥,同時也是傅縉在繼承傅家家主位置上的強有力競爭者。管家略有些詫異,幾乎可以想象到傅縉得到這個消息時的憤怒和不甘。不過那又如何,從來不會有人敢質疑三爺的決定,更何況——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三爺可以將一個偌大的娛樂公司給你,自然也可以在對你失望的時候收回去。……另一邊,華清娛樂“暫且不要理會網上的輿論,不發聲,不回應。”司明修的大腦在高速運轉,一條又一條的指令發出去,“雖然盧溪保證會幫你處理,但不要將所有的希望寄托在一個人的身上,那是最愚蠢的行為。”“傅縉這么明目張膽的對付你,是吃定了華清不會為了你和他撕破臉皮,但其實他的計劃漏洞很多,我們可以逐一攻克。”“節目組曾經為了示好,將一份剪輯好的節目視頻送過來給我。如果他們這次出爾反爾播出對你不利的內容,我們完全可以將這份視頻發出去作為證據,不僅可以洗刷你的污名,更可以借此機會踩著節目上位,大炒特炒,讓你直接紅遍整個網絡。”工作狀態下的司明修,不復平時的惜字如金,此時的他口若懸河凱凱而談,一字一句條理清晰直擊重點,專注認真的神態使得本就英俊不凡的臉上越發的光彩多人。這才是華清一哥,以敏銳的嗅覺和高超的手段,親手打造出數位一線巨星的王牌造星機,戰功赫赫的司明修。傅縉的發難盡管突然,打的措手不及,但回過味來后,落得他的手里,也不過是小菜一碟。越辭單手撐著下巴看著他此時的模樣,西裝外套隨意的搭在沙發椅上,白襯衫上的兩粒扣子被隨意的解開,但即使這樣,那股嚴謹禁欲的氣息不僅沒有散去,反而更加濃烈。見司明修將目光投向自己,他眉梢上挑,微微一笑:“都解決了。”“解決了?”男人將疑惑的目光投過來,審視打量著他慵懶的坐姿,甚至懷疑他的口出狂言,是不是失心瘋又犯了。第十二章黑粉狂歡,越辭被包養搏上位的言論似乎已成定局,在這種嚴峻的形勢下,萬眾矚目的第七期終于播出了。不同于以往播出前鋪天蓋地的宣傳,這次該節目竟然悄無聲息的播出了,小心翼翼的樣子似乎很不希望觀眾來觀望本節目,這種姿態實屬怪異。然而,吃瓜吃到一般的群眾們卻有著如出一轍的火眼金睛,在節目播放的第一時間,點擊率以rou眼無法捕捉的速度在迅速攀升!十萬、百萬、一千萬、兩千萬、三千萬!這樣夸張的速度,甚至突破了有史以來的一個小時之內網綜節目最高記錄!與此同時,無論是黑粉還是看戲的路人,都炸開了鍋。“帥炸了……越辭笑起來的時候,我的寒毛都豎起來了!”“秦訴言原著里不是個自私狠毒的大反派嗎,我現在竟然覺得他很可憐又迷人……”“不……不是說演技爛的扶不上墻,金主捧都捧不起來嗎,那視頻里那個和越辭長得一模一樣的人是誰?”“呵呵,這還用問,當然是金主給節目組施壓,逼迫節目組剪輯成這個鬼德行的啊,越辭什么貨色當誰不知道嗎,粉絲還是去看看你越以前的演戲合集清醒一下吧,別被虛假的視頻沖昏了頭腦,呵呵”“前面的閉嘴吧,視頻假不假我們自己會看,倒是你們還有臉在這酸,被打臉打的不夠疼?”GAY又如何?越辭美顏盛世,粉絲只要負責舔屏就好了,又不會嫁給他!而且,你不覺得溪辭很般配嗎?臺上張力十足的對戲,臺下非同尋常的友誼,這糖多的讓cp粉紛紛長蛀牙!金主包養?你在開玩笑嗎?越辭演技這么rou,哪里需要金主捧,他什么也不用做,就有一大堆影視劇求著他來拍戲好嗎!在強大的實力面前,一切輿論謠言都不堪一擊。除了臉都打腫到說不出來話的黑粉以外,路人或粉絲都在激動的狂歡。這是和節目播出前,截然相反的兩種狀態。華清娛樂司明修雙手環臂,居高臨下的看著電腦上的數據動態,運籌帷幄的指揮著公關部門打起反擊戰:“控制好輿論,將越辭出柜的事情輕描淡寫化,引導網友的思維將重點放在他的演技上。”“將話題炒熱,既然是送上門的熱度當然要大加利用,我要趁著這股東風讓他直接紅遍整個網絡!”……污名洗刷干凈,一夕之間爆紅于網絡的當事人越辭,卻比網友們要來的淡定的多。從出租車上下來,看著眼前的祁家墓地,從重生到現在,還是第一次直面自己死亡的事情,他的心里竟然沒有一絲波瀾。墓碑上的黑白照片,清晰的映出男人俊朗多情的面容,瀟灑的眉眼,不羈的笑容,如今看來已經恍若隔世。越辭移開視線,將一束花放在父母的墓碑前,冷淡的面容逐漸柔和,輕笑一聲:“好久不見,你們的兒子回來了,沒有在地底下見到我有沒有失望?盡管軀體已經換了,但靈魂始終不變,你們也應該還可以認出來,我還是我。”他還是他,無論是叫越辭還是祁譯年,都沒有區別。他站直了身體,單薄的衣服被風吹的獵獵作響,昳麗的臉上卻多了幾分輕松自在,眉眼間流露出幾分漫不經心的肆意,張揚的神態似乎與之前的溫和截然相反。這才是真正的他,而不是那個包裹在溫文爾雅的外殼下虛假的人。他只覺得身體一輕,原身被拋棄、被封殺的遺留在這具身體里的那點不甘心,已經煙消云散。“滴滴滴……”手機鈴聲響起,越辭接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