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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斌你少在那拿槍嚇唬人,我們怕你不成!說的自己多慘似的,感情這得了便宜就賣乖就是說你這樣的啊?!?/br>周龍這時連忙拉著齊斌讓他坐下,“斌子他太沖動了,他就是急的,沒別的意思。”見齊斌坐回去了,武陽也坐下了,“一個□□臉一個唱白臉,傻子逗誰玩呢?!甭曇舨淮?,卻剛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能聽見。于波嗆聲,“你說誰傻子呢!”武陽得意道:“誰應(yīng)聲我說誰,怎么的!”“哼,我懶得跟你計較。狗咬我一口,我不能咬回來,齊老大,您說我說的對不對。”這回輪到武陽急了,氣的臉通紅,怒目而視,“你!你……”你了半天,也沒想好怎么駁回去。簫子逸彈了武陽一個毛瓜崩,笑嘻嘻的道:“喲,于先生被狗咬了啊,什么時候的事啊,打疫苗了么?也就是畜生不如的東西說的話我才聽不懂,看于先生這樣,可別是今天發(fā)狂狂犬病發(fā)了吧,有狂犬病趕緊治。”就在幾個人要徹底吵起來的時候,響起了敲門聲。方亞飛在周龍眼神的示意下起身離開了座位去開門。進來的人滿臉驚慌:“幾位老大,不好了,外面亂了套了!”周龍忙問:“出什么事了?”“這我也說不清,您幾位出去看看就知道了?!?/br>周龍立馬站起來,嚴(yán)肅道,“正事來了,大家也都別吵,傷了和氣。咱們先出去看看什么事,回來再繼續(xù)討論?!?/br>當(dāng)幾個人從B區(qū)出來的時候,群眾的叫嚷聲也聽的更清楚。眾人冒雨聚在一塊,連日來的恐慌心情再加上懷念已逝之人的心情,徹底爆發(fā)了出來。“不是說有喪尸潮么!左右不過兩天的時間差,怎么喪尸還沒來,他們都是騙子!”“為了建城墻,我家男人腿都摔傷了,如今得休息那么多日子,他們也不說給個補償!”“我就知道,當(dāng)官的啊,沒好人!”“說是什么統(tǒng)一分糧,我看就是為了騙糧食!糧食都交上去了,我們吃什么??!”“也不能這么說,好歹基地里也盡心盡力教了咱們不少本事,那些格斗技巧,以前我都不會的?!?/br>“切,這點小恩小惠就把你收買了,誰知道他們安得什么心教咱們哪,我告訴你,要是真有危機,就咱們這點三腳貓,都是炮灰!”……當(dāng)周龍、齊斌和簫子安他們一伙人一起出現(xiàn)的時候,人群看到周龍和齊斌,更加激動了。有一個人大喊道:“你們這幫騙子!騙我們干活騙我們糧食!騙我們說有喪尸潮,這么多天過去了都沒看到喪尸潮,你們就是騙子!”“他說的對,你們就是騙子!騙子!”“騙子!騙子!騙子……”群眾們舉著拳頭,沒喊一下?lián)]一下,齊喊著。耳邊充斥著眾人的責(zé)難聲,幾個人的臉色都不是很好。☆、被指責(zé)道貌岸然作者有話要說:卡文了。腦子里有思路,可是下筆無序,所以近日更新的斷斷續(xù)續(xù)亂七八糟。另:近期正在風(fēng)吹日曬考駕照……第77波被指責(zé)道貌岸然從于芮子琪和陳巧佳身邊走開,溫潤搶先拿過周龍手下遞上來的擴音喇叭,有些僵硬的推開周龍齊斌他們,走到了眾人眼前。雨滴掉落在頭發(fā)上,浸濕發(fā)絲,順著發(fā)際滑到臉上,落到地里。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溫潤大聲喊道:“大家好!我是溫潤,我就是預(yù)見喪尸潮的那個人!”停頓了一下,溫潤又把話喊了一遍。眾人齊呼騙子的聲音逐漸弱了下來,變成了小聲的議論。“我是安逸小隊的溫潤,末世之前我就開始做夢,后來才發(fā)現(xiàn)原來我做的夢都是未來發(fā)生的一些事情。前幾天,我突然頭痛難耐,這次我沒有做夢,可是我看到了。我看到一群一群的喪尸從四面八方涌來,很多基地都被包了餃子,一一覆滅。我知道大家這幾天等待的心情,你們急,其實我比你們更急,好死不如賴活著,誰不想活著呢,有哪個不想看看喪尸全部被消滅后的生活是什么樣呢?我對我的預(yù)知的能力一直很信任,我的伙伴們同樣如此。我將預(yù)知的事情告訴大家,也完全是為了在場的每個人考慮,有準(zhǔn)備總比沒準(zhǔn)備強。我不知道為什么這次預(yù)知會出問題,但大家還記得那天出現(xiàn)在天空的字與聲音么?我懷疑是與它有關(guān),一只煽動翅膀的蝴蝶都能引起一場風(fēng)暴,更何況是那么強大的一個存在?請大家再耐心等待幾天,若是喪尸潮沒出現(xiàn),那是我們命大,要是喪尸潮出現(xiàn),我們卻只能以命相搏。”人們發(fā)熱的頭腦在這一席話后開始冷靜下來,許多人陷入思考中。看見場面穩(wěn)定下來,齊斌也不怪溫潤搶在他前頭出面說話了。接過手下遞來的雨傘,撐開,從溫潤手中拿過喇叭,“危也好安也好,我們都是一根繩上的螞蚱,都是一體的!就像剛剛溫先生說的那樣,喪尸潮不來,要比來強!不來,我們肯定不會覆滅,在這里會有著相對安穩(wěn)的生活,可喪尸潮來了,諸位,即使我們現(xiàn)在這么努力,可是我們活下來的幾率有多大?我們不是騙子,我們也在等!我知道,今天這個日子比較特殊,大家的心情都不是很好,可是人要向前看,逝者不復(fù)生……”齊斌發(fā)表著安穩(wěn)人心的長篇大論,簫子安他們懶得聽,轉(zhuǎn)身淋著雨走了。可平靜,只駐留了兩天。四月八號這天正午,訓(xùn)練場上的人越圍越多,喧嘩聲音也越來越大。幾分鐘前,訓(xùn)練場上的男男女女正在cao練著,幾個挺著大肚子滿臉呆滯的孩子躺在擔(dān)架上被人抬到了訓(xùn)練場中央。這一變故迫使訓(xùn)練中的人停了下來,也立馬有好事者宣揚把人都叫了過來。自然,秦斌和周龍的手下也都急忙報告,把人叫了過來。簫子安帶著幾人擠過人群走到中央,跟齊斌他們點頭示意打了個招呼,圍觀的人還在增加著。貼在簫子安耳邊,簫子逸道:“哥,這幾個孩子不是咱們從孟萬天那救回來放在圖書館的么,怎么出現(xiàn)在這了?”眼看著基本上基地所有的人都在這了,周龍皺了皺眉,指著躺在擔(dān)架上的那些孩子,大喊道:“誰能告訴我這是怎么回事?把他們抬來的人呢?”眾人你看我我看你,也都在好奇這個問題,這到底是怎么個意思?人群里卻有人突然大喊:“大家都看看,看看!看到?jīng)]!那些都是孩子啊,卻都懷孕了,可見他們遭受了什么樣的非人待遇!能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