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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三個人喘著粗氣,繼續移動,沒敢放松。等將這個這個超市的喪尸解決完之后,三個人覺得自己都快累癱了。尤其是王宇,因為武器好,砍得最多。休息了一會之后,三個人迅速的開始收東西,簫子逸也扒棒球棍換成了斧子。超市里最不缺的就是袋子,大袋小袋的裝了一堆食物和水,知道每個人都拿不下了,三個人才出了超市。而原本打算去的藥店他們也不打算去了,就兩男一女而且體能消耗很多的情況下,再去去藥店不實際。將東西搬上了車,三個人灌了好幾口水,簫子逸讓王宇開車,繼續上路。半個小時左右后,他們在一個小型加油站停了車,下車殺了三個喪尸,正在抽油的時候遇上了別的車。互相寒暄兩句后,那個車里的人加滿了油,就走了。簫子逸讓王宇和陳巧佳去廁所解決一下個人問題,因為他不打算停車了,簫子逸又灌滿了一壺油帶上,也離開了。晚上五點多,因為是冬天,天已經快黑了,簫子逸他們已經到了zp縣,已經進了sd省了,沿著zp縣向東走就是qd了,如果像正常情況下一樣順利的話,再經過三個小時就可以到達,簫子逸就可以見到他哥了。可是天黑了,人的視線多少都會受到影響,簫子逸不敢開夜車繼續前行。zp是個小縣,沒有大夏那樣的高層,最高的樓也就7層,因為第8層就要安裝電梯。將車停在一個七層高的樓下,簫子逸讓王宇拿了些食物和水,三個人上了樓。這個樓道里的喪尸已經被清理干凈了,簫子逸他們很幸運。沒有挑太高的樓層,簫子逸選在二樓。二樓的三家住戶不知道都去了哪里,門大敞四開著,打眼瞅去,屋子里空空如野。三個人石頭剪刀布,最后是陳巧佳贏了,選擇了右邊的那個房子住了下來。在這里,他們即將要渡過喪尸爆發的第一個夜晚。zp縣的另一個地方,簫子安和于芮曉琪也把車停了下來,選擇的恰巧也是二樓,他們也要在這里渡過第一個喪尸之夜。☆、第七波相遇三個人進了屋,這是一個二室一廳的房子。其中有一間臥室的門是關著的,自從簫子逸他們進來以后,那里邊就傳出了當當當的響聲。簫子逸讓王宇去把大門關上,自己則靠近了那間臥室。擰了半天門把手,門開不開,看來是被鎖上了。哐的一腳把門踹開,簫子逸看到了臥室內的景象。原本干凈的床單上是一些已經干涸的血跡,在書桌前面,一個十六七的男孩喪尸被牢牢地捆在椅子上,不停地晃動著想要撲向簫子逸。簫子逸可以想象到之前的場景,本來其樂融融的一家人正在聊天,突然兒子暈倒了,父母將他放到床上,又是擦汗又是喂水的守著他,坐在床邊擔心的望著他,誰知一會他就抽搐的醒來,一口咬住了其中一個人的手臂或者其他部位。虎毒不食子,父母不忍心對自己的孩子做什么,只能合力將他捆起來,讓他不要傷人。也許后來來的救援的人,也許是發生了其他的什么事,反正孩子的父母離開了,臨走前,將已是喪尸的他反鎖在了這里。明明死了,卻以這樣惡心的方式活著,也是一種痛苦。簫子逸一記斧子劈下去,讓他真正的解脫了。沒有在這間臥室多做停留,簫子逸就出來了。王宇和陳巧佳對這個屋子進行了一番檢查,也算熟悉一下。水和電還有,但是暖氣已經停了,估計是鍋爐廠那邊出了問題,沒人工作了罷。王宇有些餓,他沒有去翻從超市里拿來的東西,而是打開冰箱。冰箱的上下層都是滿的,尤其是下層,各種排骨和rou啊。王宇知道簫子逸會做飯,他可憐巴巴的看著簫子逸,“老大,我餓了。”說完指了指開著的冰箱,又拋了個媚眼給簫子逸。“餓了就吃,你看著我干什么。”簫子逸被王宇的眼神惡心到了,甩了甩身上的雞皮疙瘩,他可不喜歡給別人做飯。陳巧佳撲哧一聲被王宇的眼神逗笑了,“王宇,看這里。今天你們有口福了,我讓你們品嘗品嘗我得手藝,讓你們見識一下什么叫大廚。”王宇立即將目標轉移,視線朝陳巧佳飛去,十分狗腿的給陳巧佳捏肩,“佳姐,有任何吩咐就說一聲,小弟萬死不辭。”陳巧佳把肩上的手拍了下來,“一邊兒玩去,別礙手礙腳。”說從冰箱里拿出一瓜果堆蔬菜和rou,轉身去了廚房。怕光線會吸引喪尸,三個人沒敢開大燈,將窗簾全部拉死,只開了壁燈。壁燈左右各有兩盞,簫子逸覺得還是有些亮,就敲碎了三展。這家人有蠟燭,是那種很浪漫很漂亮的禮物蠟燭,陳巧佳點上了一個拿進了廚房開始做飯。王宇一條腿搭在沙發背上,一條腿懸落在地上,雙手十指交叉握在一起放在在肚子上,兩個大拇指打著轉,四仰八叉的躺在沙發的一邊,眼睛注視著光芒淡弱的壁燈,發著呆。簫子逸則是一條腿溜直一條腿彎曲,腦袋倚著右手,外套敞開,左手撫摸著胸前的掛墜,仰躺在沙發的另一頭。簫子逸胸前的掛墜十分的普通,就是一個鏤空的玻璃球里面裝著個木質小骰子,只要一有晃動,小骰子就會在玻璃球里面里面四處滾動。玻璃球可以對半打開,以便在需要骰子的時候拿出來玩。本來玻璃球里的骰子是市面上普通的塑料小骰子,而現在的木質小骰子,是高一的時候簫子安送給簫子逸的。擔心弟弟安危并且希望自己弟弟健康成長的簫子安去寺廟里求了一個說是開過光的珠子,據說這檀顆木珠子來自于當年某某大師手上的鏈珠,十分靈驗。簫子安捐了一堆的錢給寺廟,那幫和尚才將這顆珠子給了簫子安。而那一年,簫子逸迷上了猜大小,簫子安知道自己弟弟喜歡脖子上的那個骰子,就將這顆珠子送到佛寺,讓他們幫忙改成骰子,他本來想自己弄來著,但怕弄得不好失了所謂的佛性,不能保平安。想到當初簫子安獻寶似的神情,簫子逸樂了。自從簫子安跟他表白開始,他三年沒見到簫子安了,也不知道簫子安有沒有變化,畢竟從小相依為命,這么長時間沒見他還是思念他的,如果明天到了qd,簫子安看到自己一定會很高興吧。摸著玻璃珠子,簫子安怎么會喜歡自己,為什么不能好好地做兄弟呢?半個小時后,陳巧佳就將飯做好了。標準的四菜一湯,色香味十足,聞到香味的王宇立馬去洗了手,也不等簫子逸和陳巧佳,盛了一大碗米飯就開始狼吞虎咽。陳巧佳有些目瞪口呆,簫子逸和王宇認識久了也了解他那貨的德行,連白眼都懶得送他,幫陳巧佳也盛了一碗飯。將飯放到陳巧佳面前,回過神來的陳巧佳也乖乖的坐下開始吃飯。王宇主動地刷了碗以后,三個人坐在客廳開始商量晚上守夜的事。王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