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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醫(yī)態(tài)萬方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2

分卷閱讀22

    ,并且當(dāng)場分配住處,攢夠了一撥人便由士兵帶去安置。

“爹,咱們也去營房住么?”沈小河一臉向往。

沈寂溪道:“和他們擠在一處做什么,咱們?nèi)メt(yī)館。”

這時維持秩序的士兵走到了沈寂溪旁邊,沈寂溪一把拉住對方道:“這位大哥,我們在郡城有住處,不去住營房,能不能先讓我們進去。”

那士兵撥開沈寂溪的手道:“住不住不是你說了算,這么多人都說自己有住處。”說罷隨意指了指旁邊,立馬便有人應(yīng)和道,是是是,我們也有住處。

沈小河見狀不樂意了,指著遠處的詹荀大吼道:“那個將軍是我爹。”

眾人一通哄笑,便連那士兵都有些忍俊不禁了,捏了捏沈小河的臉,道:“那不是將軍,那是千總大人,大人今年才弱冠,怎么會生出你這么大的兒子。”

沈寂溪一把撩開對反的手,沒好氣的說:“是不是,不由你說了算。”

對方被沈寂溪一瞪,不由有些赧然,一時竟忘了反駁對方。實在是沈寂溪生的太過俊俏,尤其是發(fā)怒的時候,倆眼一瞪,風(fēng)情萬種。

沈小河只當(dāng)對方是被自己的爹嚇到了,也耀武揚威的道:“哼,沒錯,千總大人當(dāng)真是我爹。”

“沈小河,閉嘴。”沈寂溪心亂如麻的,沒什么心情斤斤計較,扭頭坐到馬車上不再理會旁人。

那士兵見狀只得訥訥的走開了。

雖然秩序井然,但架不住人多,待沈家父子到了城門口,早已是午時了。本來報了身份和住處,待士兵核查過后是可以不去住營房的,但是沈寂溪總覺得此事不單純,便干脆隨著流民一起被分配到了營房。

馬車登記之后由交由專人代管,沈氏父子和另外兩個漢子被分到了同一間四人營房。

營房是原先駐城的士兵居住的,武家軍人數(shù)眾多,大都駐扎在城外的營帳,只有一小部分是駐扎在城內(nèi)的。不過所謂的一小部分,也有近兩千人之多。

如今撤走了一半,城內(nèi)只有不到一千人駐守。

為防生變,武堂還在城外駐守了近五千人,只等著過些時日沒有變故,再行撤走。畢竟武家軍在郡城駐守了數(shù)年之久,一時之間大舉回朝,難免會有人生出什么幺蛾子。

沈小河倒是很新鮮,一直“坐立不安”的。

守城的大營在城西,大營與郡城的居民之間隔著條小河貫穿南北,河雖然不寬,但是也沒到輕易能跨過去的地步。

況且在大營之側(cè),自是無人敢造次。

沈寂溪帶著沈小河在大營里轉(zhuǎn)了轉(zhuǎn),發(fā)現(xiàn)其他流民都喜氣洋洋的,好像撿了天大的便宜一般。

大營的南側(cè)被隔出來給流民暫住,北側(cè)則住著守城的士兵。小河邊的每道橋上都有士兵把守,流民一時之間倒真的過不去。

可是,血疫是通過水源傳播,他們只要飲著同樣的水,照樣逃不過染上疫病的結(jié)果。

“爹,咱們什么時候去醫(yī)館?我不想住在這里了。”沈小河的新鮮勁兒輕易便過去了。

沈寂溪嘆了口,這些流民看著并沒有異樣,想必當(dāng)真是想住到郡城里來。雖然此舉有些不計后果,倒也情有可原,誰不想尋個安安穩(wěn)穩(wěn)的地方生活?

“咱們現(xiàn)在便走吧。”沈寂溪道。反正留在這里也無濟于事,只能靜觀其變了。

兩人回去取了行李,想過河的時候卻被橋上的士兵攔住了。沈寂溪開始的時候還是很客氣的,可人家一板一眼的咬定,他們進城的時候不講明真實情況,如今又說不是流民,這不是給組織添麻煩么?還是老老實實的住在營房里吧,別惹事兒啦。

沈寂溪哪受得了這個氣,揮拳照著對方的面門便招呼了過去。然后,對方一抬手,反勾住沈寂溪的胳膊,輕輕一扭,將他的膀子卸了。

沈小河:“……”

沈寂溪:“啊……”

“襲擊守城士兵,你這是要挨板子的。”那士兵不依不饒,拖著沈寂溪便要招呼另外幾個士兵把人押走。

沈寂溪疼得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弓著身子,恨不得跪到地上,可肩膀的疼痛絲毫沒有減輕。

沈小河嚇得哇哇大哭,不一會兒便招來了許多圍觀的人。

就在沈寂溪腦子一片空白的時候,上來打算把自己拖走的士兵突然停了手。緊接著一只寬厚的手掌握住他的胳膊,另一只手扶住他的肩膀,然后伴隨著他“啊”的一聲大叫,胳膊被裝上了。

“爹,你怎么才來呀……”沈小河哭的更委屈了,抱著來人的大腿便蹭啊蹭。

沈寂溪終于回過神來,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的樣子,便聽見對方對著身邊的人淡淡的吩咐道:“把他們送回城西的沈氏醫(yī)館。”說罷拍了拍沈小河的腦袋,頭也不回的走了。

作者有話要說:  俏郎中小劇場:

沈寂溪:啊……疼!

詹荀:……(英雄救美)

沈小河:爹好帥!棒棒噠!

沈寂溪:(丟人丟大了~)

☆、失蹤

沈寂溪從來沒吃過這么大的虧,可奈何沒人給自己做主,也硬氣不起來,只得忍氣吞聲的揉了揉胳膊。

旁邊剛剛被吩咐的士兵憨憨的一笑,捏了捏沈小河的臉道:“千總大人當(dāng)真是你爹呀。”

沈小河一看對方正是先前在城門口那人,一挺腰桿道:“方才我爹還抱我了,你沒看見么。”

沈寂溪瞪了沈小河一眼,道:“閉嘴。”然后還不忘惡狠狠的瞪了方才卸他胳膊的那人一眼,對方面色發(fā)白,此刻早已是心亂如麻了。

方才千總大人臉黑的像墨一樣,只拋給他一個眼神,他便連著打了兩個寒戰(zhàn)。此人倒并非怕事之輩,他的做法原也沒有錯處,只是他跟著詹荀許久,對對方敬畏有加,是以傷了對方的熟人,自然心里不是滋味。

那憨憨笑著的士兵,拍了拍自己臉色糾結(jié)的袍澤,便依照詹荀的吩咐,取了馬車,將沈氏父子倆送回了醫(yī)館。

沈寂溪自覺丟了面子,悶聲不坑,一臉的生無可戀。沈小河癟著嘴跟在后頭一聲不吭的進了醫(yī)館。

醫(yī)館的伙計似是早有預(yù)料一般,接了馬車,又謝過了護送二人的士兵。垂頭喪氣的沈寂溪招呼都不打徑直進了醫(yī)館,卻在撞上了一個沉默不語的家伙之后,不悅的抬頭瞪去。

沈寂溪:“……”

“六叔公。”沈小河素來都比自己的便宜爹著調(diào),這回也不例外,見到一臉面癱的老六,熱情了打了招呼。

對方難得一見的松動了一下表情,也緊緊是松動了一下而已,這已經(jīng)是給了沈小河莫大的面子。

“六叔。”沈寂溪總不能落得個不如兒子的名聲,悶悶的打了個招呼。

老六是個伙計?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