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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身上沒有了安全繩的限制,這下,陸陽的行動倒是方便的許多。上前移動了一步,陸陽便直接將此刻、情緒顯然已經瀕臨極限的白羽瀟,一把抱到了懷里。“聽我說好嗎。”“我不聽!你放開!有什么話,等到回軍部再告訴我。”“不,我妻現(xiàn)在說。“無視著白羽瀟的掙扎,陸陽一字一句、無比認真地說道。“第一次見面,是在總部的訓練營,那時候,我18歲,正因為立下軍功、剛岡被提升為下士而沾沾自喜、甚至于桀騖不馴,你17歲,已經在總部軍營里待了三年,也同樣在參加那一場授銜儀式,那時候的你,一臉的鎖定和冷漠,就好像一個把什么都不放在眼里、高高在上的冰山一樣,不過,在你眼里,我看到了緊張還有局促。陸的聲音并不大、很緩慢,可是,在下面的狼群的厲聲嘶吼當中,一字一句,卻顯得異常的清晰。在聽到陸陽的話的一瞬,白羽瀟猛然瞪大了眼睛,停下了所有的掙扎。“第二次見面是在2年后的軍部大規(guī)模演習的時候,那時候我是中尉,你也是,不過,我們已經站在了對立的兩個陣營,那時候的你依日還是一副高冷而驕傲的樣子,只是,眼中已經沒有了曾經的緊張,可還是讓人忍不住想要撕開那層高傲、看看下面到底是什么。”“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見面,是一場聯(lián)合軍事演習,我代表藍方,而你是紅方的第二指揮官,那時候的你,即使站在安家國的身后,可依舊是那么的耀眼,臉上的從容和自信,讓人根本無法忽視。”陸陽說話的時候很平靜,相較于陸陽的平靜,這一刻的白羽瀟,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平靜了甚至于驚慌失措。陸陽的每一個字,此刻就像是火車進入山洞一般的,在白羽瀟的腦海當中引起了劇烈的轟鳴。陸陽所說的一切,都是真實發(fā)生過的,可是,明明這些,不該是……白羽瀟張了張嘴,卻發(fā)現(xiàn)根本發(fā)不出任何的聲音。“第一次見到你醉酒,是在抗戰(zhàn)勝利70周年閱兵的慶功宴會上,那時候你獨自待在一個不起眼的地方,只喝了兩杯酒,雖然強撐著,但是我知道,那個時候的你喝醉了,你的驗很紅,冰冷的雙眼當中第一次,收起了鋒利、讓我看到了其中的迷茫和惱怒,那樣的你讓我覺得很新鮮,第一次心動,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吧。”笑了笑,陸陽又道:“那時候我很想沖下去,為你解圍,甚至于把你帶走,不過,因為作為不同陣營的約束力,我并沒有這么做。”“但是,我后悔了。”如果那時候他下去了,那么他們已經因此而有了交集,或許就不會浪費之后那么多的時間了。直以來,陸陽都把白羽瀟當做是一個可敬的對手,原來,那只是他以為,原來,在那么早的時候,對于白羽瀟,他就已經動心了嗎?“陽……努力控制著幾乎已經完全失控的情緒,白羽瀟艱難地開口喚了一聲,聲音早已經沙啞和顏抖得不成樣子。“再一次見面,我叫陸陽,是新兵訓練營里一個不起眼,甚至于在此之前所有測試都不合格的小兵,而你,是高高在上的、站在臺上訓話的白上校。“還是那么的耀眼,還是那么的讓人心動。”“在從少管所被扔到軍營里之前,我只覺得什么事情都沒有意思,無趣而乏味,到了軍營里,第一次,我找到了自己的地位,還有存在的意義,可即便是那個時候,即便到了最后、坐到了大校的位置,我每天所在乎的都是任務、訓練,至少,我從來沒有想過,我會因為一個人動心,甚至于無數次的違反軍紀。”說到這里時,陸陽的聲音擴大了幾分,同時,也帶上了更多的堅定和絕然。“我沒想過有一天,會有一個人,比忠于國家、忠于軍部這件事、更讓我狂熱:也從來沒有想過,我會愛上一個人,可是,我愛上了你,白羽瀟。“我不知道是什么時候開始的,甚至說不清是為什么,可是,愛上了就是愛上了。”“白羽瀟,你聽好了,我愛你,勝過生命。”陸陽看著白羽瀟,宣誓一般、無比認真地說道。說完,陸陽再一次地傾身,吻住了白羽瀟。這個吻,比其他任何時候的激烈,甚至于帶上了一絲讓人瘋狂的血腥味。“陸陽!你放開我!“一吻結束,陸陽絲毫沒有拖泥帶水地放開了白羽瀟的唇,也在這個時候,白羽瀟仿佛是用上了全部的力氣吼道。見此,看著白羽瀟的掙扎,陸陽卻沒有做任何的事。“最后一句”,抬起了白羽瀟的下巴,陸陽勾了勾嘴角,又道:“記住了,我叫凌云飛。”“凌云飛”這三個字仿佛如同重錘一般地撞進了白羽瀟的心里。雖然之前,因為陸陽的那些話,無論愿意與否,白羽瀟的心里都已經有了一些感覺,可是當那三個字被陸陽親口說出來的一瞬,白羽瀟還是禁不住猛然瞪大了眼睛,瞳孔、也在一瞬間擴大了一圈。“陸陽,不……”不要這兩個字還沒有說完,白羽瀟已經被陸陽極快的一個刀手打暈了。“再見了,吾愛。這一次,不要再做任何傷害自己的事。”說著,陸陽用手指擦去了白羽瀟眼角的一絲品瑩,握住了白羽瀟的下巴,再一次,在那個他無比熟悉的嘴角落下了一吻。只是,這一吻不帶任何的情欲、也沒有絲毫的侵略性或者占有性,有的,只是珍視與尊重。淺淺的一吻結束,陸陽深深地看了白羽瀟一眼,將身上最后一個僅僅只和羅老那邊有著直接信號聯(lián)系的設備戴到了白羽瀟手上,陸陽只從裝備中取出了一把鋒利的匕首,便毫不猶豫地從樹上跳了下去。這些郊狼這種不要命的攻擊,現(xiàn)在他們在的這顆大樹根本支撐不了過久,最后的結果,就是他和白羽瀟兩人一起掉下去,掉入狼群當中。即使身上還帶著一些武器,可是,面對一百多只發(fā)狂的郊狼,他們生存的可能性,不到0.1%。既然這樣,為什么不把生存的可能性真接增加到50%呢。犧牲一個人,引開狼群。這,就是陸陽在這個時候做的計劃。帶著血rou的人類出現(xiàn)在了它們的攻擊范圍內,樹下,那群發(fā)狂的郊狼立馬放棄了對著樹干的攻擊,嘶吼著,朝著陸陽所在的位置瘋狂地涌來。看著瘋狂朝著自己撕咬而來的狼群,陸陽目色一凜,暗罵了一聲“找死”之后,沒有絲完猶豫地將手中的匕首,無比精準地插進了一頭正向他撲過來郊狼的頭顱。只是,這樣的一只狼死去,對于擁有著上百只數量的狼群而言,根本不算什么。同伴的死亡沒有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