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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在干什么?!白羽瀟心里有些不悅的想著。他根本一點都不想承認(rèn)他剛才竟然無意識地在等某人,而原因只是因為對方今天說了一句晚上會過來。看來,習(xí)慣,果然是一件可怕的事。白羽瀟在心里暗道。同時,想到了另外一件事,白羽瀟目光一沉,禁不住在心里生出了一絲煩躁來。不過,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打斷了白羽瀟的思緒。來人,毫無疑問,當(dāng)然是陸陽。“怎么會這么晚?“開門,挑眉看著眼前的陸陽,白羽瀟下意識地問道。這話一出,白羽瀟就后悔了,只是,顯然后悔也收不回來了。聞言,陸陽笑了笑:“怎么,等久了嗎?”其實,陸陽當(dāng)然也想早點過來,甚至于,在來這里之前,陸陽已經(jīng)在訓(xùn)練場里百無聊賴的做了3小時的訓(xùn)練。只是,這里畢竟是在軍事大樓。如果他來得太早,被誰看到的話,陸陽倒是無所謂,可是他不想給白羽瀟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喝酒嗎?“陸陽拿出了手里的一瓶酒,在白羽瀟面前晃了晃,獻(xiàn)寶一般地說道。之前他還是凌云飛的時候,在住處的地下收藏了幾瓶酒,本來想著已經(jīng)無福消受了,倒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會以另外一個身份再次活過來。而現(xiàn)在這瓶酒,自然也是陸陽偷偷溜回去取出來的。這一點,倒是讓他沒有想到。原本,他以為背負(fù)上了“通敵”的罪名,他之前的住處應(yīng)該會被鏟平或者充公,就算這些都沒有,至少里面也應(yīng)該是一片狼藉了。可是,以上那些,都沒有。除了外面貼上了封條之外,屋子里,除了有一些文件和資料、應(yīng)該是被軍部的人收走了,其他的,竟然什么都沒有被動過,甚至于,一塵不染的房間,還有被人定期打掃的痕跡。什么時候,軍部對于一個已經(jīng)死亡的通敵軍官這么仁慈、甚至于人性化了嗎?還是準(zhǔn)備收拾收拾,開放展覽?陸陽在心里不著調(diào)地想著。不過,好在他那幾瓶酒藏得很好,沒有被人發(fā)現(xiàn)的痕跡。所以,即使作為當(dāng)初全權(quán)負(fù)責(zé)凌云飛事件后續(xù)處理的白羽瀟,在看到陸陽手里那瓶酒的時候,也并不知道其出處。只是……看著面前的酒,白羽瀟臉上極快地閃過了一抹微惱。“你很喜歡烈性酒?”還是單純地想要灌醉他?白羽瀟帶著審視地看著陸陽,問道。想到上一次喝醉的經(jīng)歷,還有某人的有機(jī)可乘,白羽瀟覺得后面這一種可能更大。“還不錯”,陸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看著白羽瀟又道:“這一次的很不錯,要試試嗎?”“你上次也這么說。“是。”白羽瀟很確定地說道。雖然的確不錯,可是那一次那樣的經(jīng)歷,他不想再來一次,更何況,如果真的喝醉了,還不知道這個家伙會趁機(jī)做些什么。所以,面對陸陽的熱情,白羽瀟毫不猶豫地決絕了。“別想再我和你喝酒。”白羽瀟根本沒考慮過要給陸陽留面子地說道。呃,好吧。”聞言,陸陽隱去了眼中的一抹失望,無所謂一笑然后隨手將那瓶酒放到了一旁的柜子里。本來,聽取了周胖子那幾人的建議,他還真打算著和白羽瀟來點什么浪漫之類的,不過,顯然,浪漫這種事情,暫時不太適合他們啊。所以,還是直切主題好了。這么想著,陸陽眼中的精光一閃而過,嘴角突然掛上了一抹略帶痞氣的笑容。“那么,直接開始吧。”說著,陸陽突然拉住了白羽瀟的手,然后直接將人拉到了臥室。“陸陽,你等等。“皺了皺眉,白羽瀟說道只是,話音未落,整個人卻已經(jīng)被陸陽推到床上、壓在了身下。”陸陽!“來之前我洗過澡了。”故意忽略掉白羽瀟語氣當(dāng)中的惱怒,陸陽義正言辭地說道。“我沒洗。”“我不介意。”“你……”終于,面色一緊,白羽瀟還是手上發(fā)力,推開了陸陽。這樣的力度顯然已經(jīng)超過了情趣和欲拒還迎的范圍。見此,陸陽的臉上生出了一抹詫異,不過,倒也暫時停了下來。“怎么了,恩?”俯身,在白羽瀟耳邊輕輕落下一吻,克制著自己的欲望,陸陽問道,語氣當(dāng)中帶著幾分擔(dān)憂。從白羽瀟微微皺起的眉目當(dāng)中,陸陽顯然也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今天不要了。“白羽瀟沉聲說道。”為什么?”“我沒興致。”側(cè)開了連,白羽瀟淡淡說道。而且,明天他還有事。想到明天要去陸家,白羽瀟心里又生出了一絲煩躁。這一次,對于陸建城邀請他去陸家的原因,白羽瀟很清楚,而這其實也是他之前一直在等待著的結(jié)果。可是,現(xiàn)在,這件事卻讓他異常的煩躁和糾結(jié)……這也是白羽瀟此刻沒有興致的最關(guān)鍵的原因。說完這話,見陸陽似乎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白羽瀟的目光微微閃爍,躺在床上轉(zhuǎn)過了身,不再與陸陽對視。見此,陸陽也同樣皺了皺眉。陸陽從來就不是一個會因為別人而為難自己的人,要是放在以前、或者換成別人,他一定會追尋本心地繼續(xù)。只是,這個人是白羽瀟。深深吸了兩口氣,陸陽終于沒再做什么,只是從身后抱住了白羽瀟。下一次,我會加倍討回來。”緊了緊環(huán)住白羽瀟的手臂,陸陽”報復(fù)”性地在白羽瀟的耳垂上咬了咬,沉聲說道。聲音當(dāng)中帶著不加掩飾的欲求不滿。聞言,白羽瀟的身體僵了僵,不置可否。下一次……明天之后,還會有下一次嗎?握了握拳,強(qiáng)行忽略掉了某一瞬的窒息感,白羽瀟在心里略帶嘲諷的想到。就連陸陽自己都不相信,在一張床上、抱著自己喜歡的人,有一天,他竟然會真的只是抱著對方單純地睡了一覺。他什么時候這么柳下惠了?陸陽在心里頗為鄙視自己地想到。不過,在凌展4點半的時候,雖然很不情愿,陸陽還是放開了白羽瀟,從床上爬了起來。“陸陽?”“我先離開,你繼續(xù)睡。”在白羽瀟的驗頰上落下一吻,陸陽輕聲說道。聞言,白羽瀟先是一愣,不過,也很快意識到了陸陽這是不想被別人看到,為他引來床煩或者造成不好的言論。“你不像是會在乎這些的人。“咬了咬下唇,白羽瀟閉著眼,評價了一句。“是啊”,陸陽勾了勾嘴角,又道;“可我在乎你。”白羽瀟猛然睜開了眼,張了張口,本來像再說什么,可是此刻,陸陽已經(jīng)麻利的收拾好、離開了聽到那聲關(guān)門聲之后,白羽瀟再一次陷入了沉思當(dāng)中。另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