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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些問題。”收斂了眼底的寒意,陸陽悠悠說道?!笆裁??”白羽瀟目光沉了沉。“隨著鄒洪亮的勢力倒臺,如今與之相關的文件、資料早已經(jīng)被銷毀得差不多了,同時也都成了禁止藏匿的文件,而白上校手中卻還留著一份和凌云飛有關的資料,這不就是問題嗎?”陸陽笑笑,反問道,同時,眼底卻劃過了一抹諱莫如深。沒錯,這份文件是關于他的、曾經(jīng)的凌云飛的。之前,安家國和陸建城兩方直指他通敵,證據(jù)就是一張出自塔姆的親筆信件,而現(xiàn)在,他手里的這一張,同樣是出自塔姆只手,日期和那封所謂的證據(jù)如出一敬,不過,卻用了更加隱晦的密語……只是,為什么白羽瀟會拿到這樣一封本該被銷毀的資料?而且還試圖翻譯其中的內(nèi)容?陸陽在心里思索著。而這一邊,在聽到陸陽說出“凌云飛”三個字的瞬間,白羽瀟就像是被觸及了某個禁忌一般面色猛然一沉。“你要做的只是翻譯,其余的事與你無關。”白羽瀟冷聲說道。看著白羽瀟似乎有些過大的情緒反應,陸陽微微一愣,隨即卻還上了一副無賴的表情?!胺g么,當然沒問題,不過,作為交換,你也回答我一個問題如何?“壓下了心里因為這份文件而產(chǎn)生的憤怨,陸陽勾起了嘴角,望向白羽瀟問道。“可以?!俺聊藥酌胫螅子馂t沉聲說道。而這,也足夠證明白羽瀟對這份文件的重視程度,或者應該說是這份文件背后意義的重視程度。畢竟,軍人一項看中承諾,而陸陽”一個問題”這樣的要求,可大可小,如果他問的是某件事關重大的秘密呢?有些詫異地看著白羽瀟,陸陽倒是沒有想到對方竟然這么干脆地就答應了。好在,他想要問的,無關紀律、也不會對國家造成任何的危害。不過。“你就不怕我問你要你銀行卡的密碼嗎?“陸陽半開玩笑地問道。“你要你敢。”睨了陸陽一眼,白羽瀟說道,下一秒,便收起了臉上多余的表情。“現(xiàn)在,你可以翻譯了?!?/br>第049章如何看待“這封文件上的文字,是南越雇傭軍隊高層之間的一種密語,知道的人不超過五個。”陸陽拿著那封文件說道。他,當初如果不是因為在南越雇傭軍隊中做了一年的臥底任務的話,也不可能知道這樣的密語。而聽到陸陽的話,白羽瀟目光沉了沉,深深地看了陸陽一眼。不過,對于陸陽又是如何知道這種密語的,白羽瀟不打算繼續(xù)深究下去?!袄^續(xù)。”白羽瀟沉聲說道。“這封信是塔姆給貝羅斯的,至于這兩個人的身份,應該不需要我解釋了吧?“陸陽說道。塔姆和貝羅斯,分別是南越最大的兩個雇傭兵頭目,和Z方的合作不少,因此,在中海市軍部,關于這兩個人的資料應該不少。“信件上的內(nèi)容是什么?”白羽瀟問道,相比于那兩個人,他真正關心的是這份通訊文件上的內(nèi)容。“內(nèi)容……低喃著,陸陽的眼底閃過一抹寒光?!罢麄€信件上的大致內(nèi)容有三個?!标戧幷f道。不過,第一個是關于這兩個人之前一批貨物成功交易的事的,想著白羽瀟也不會感興趣,所以,陸陽就直接跳過了。“第二個內(nèi)容,是關于凌云飛的。果然,陸陽這話一出,白羽瀟的目光便直接閃了閃。“說了什么?”隱藏在袖口下方的拳頭握了握,白羽瀟問道。“說他收到了來自Z國的可靠消息,當初背叛他們的雇傭兵組織的那個臥底的身份已經(jīng)確定了,是Z國軍部的凌云飛,為了一洗前恥,塔姆決定和貝羅斯一同合作表演一出戲。”陸陽冷沉著聲音說道,這也是為什么他在看到這封信件的時候會那么憤怒的原因。軍部的每個秘密任務,對于任務者的身份都有嚴格的保密程序,這封信件上,雖然說得很隱晦,不過,也足夠陸陽推測出一些東西了。他只是沒有想到,為了除掉他們這方的勢力,軍部竟然會有人將他的任務身份暴露出去。只是,就不知道,這個人究竟是安家國、還是陸建城、亦或是兩人手下的那個雜碎了。泄路高級機密,這已經(jīng)足夠被判處死刑了……而聽到陸陽的話,白羽瀟也同樣冷了臉,一股難以壓制的憤怒幾乎呼之欲出。“然后呢?”閉了閉眼,壓抑著胸腔內(nèi)的憤怒,白羽瀟用著盡量穩(wěn)定地聲音問道?!叭缓竺矗繘]有然后了,第三部分,是庫倫留下的一個聯(lián)絡地址。說著,陸陽隨手便要拿過了白羽瀟手里的筆,不過,卻被羽瀟用極快地速度收了起來,然后扔給了陸陽一直普通的中性筆。見此,陸陽挑了挑眉,暗道,白羽瀟手里的那只比是鑲了金嵌了鉆么,竟然這么寶貝。不過,因為會議室的燈光除了會議桌上的——片之外,其余地方都保持著60%的黑暗,所以法陽并沒有看清白羽瀟手里那支筆有沒有鑲金嵌鉆。接過白羽瀟扔過來的筆,陸陽在之上很快寫下了一個地址。“這應該是塔姆這些人秘密集會的一個小型地點,在南區(qū)集市內(nèi)?!睂⒓垪l遞給白羽瀟的同時,陸陽解釋道。聞言,白羽瀟愣了愣。“你……幾乎白羽瀟已經(jīng)忍不住想要問陸陽究竟是怎么知道這些的了,可是心里猛然的一陣抽搐成功了阻止了白羽瀟這么做。“怎么了?”看出白羽瀟的異樣,陸問道?!皼]什么。“是么?“低喃著,陸陽又道:“不問我為什么知道嗎?“與我無關。”“呵呵,好吧”,陸陽低低一笑,湊近了白羽瀟,又道:“那么,下面到我問你問題了。“這個,怎么來的?“突然,陸陽直接拉過了白羽瀟的左手,握在對方的手腕上、指腹摩擦著上面那條特別的疤痕,問道。聞言,白羽瀟不由得一陣愣怔,顯然,他并沒有想到,陸陽作為交換的問題,竟然是這個關于他這條傷疤……突然,白羽瀟的眼底閃過了一抹似自嘲又似晦澀的神情。“沒什么,只是一個特殊的祭祀所留下的疤痕而已。”沒有隱瞞,不過,白羽瀟卻用著無極力淡定的語氣說道。想到當時,自己那個瘋狂而極有可能不切實際的決定,白羽瀟有些自嘲,只是,就算再讓他選擇一次,他還是會這么做。“祭祀?為了達成某個愿望而和鬼神之間的交易?“想至之前那個庫倫所說的,陸陽瞇了瞇眼睛,收緊了握著白羽瀟手腕的手,一字一句地問道。即使是現(xiàn)在,得到了白羽瀟肯定的回答,陸陽依舊不相信,理智如白羽瀟,竟然回去相信鬼神之說。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