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式……的確很快。說起來,李浩這個軍士長跟著跟著白羽瀟這么多年了,倒第一次見著他們首長用這樣的方式篩選士兵。之前他們首長雖然也很嚴厲,可是在這些事情上一般都會有比較全面的考慮,幾乎不可能像這樣一刀切的。這一點……不像之前,倒是像極了曾經的某人。但是,不可否認,這樣的手段的確有其可取之處,而且是大大的可取之處。看著似乎越發深沉且讓人捉摸不透的首長,李浩暗自嘆了口氣,最終還是盡職盡責地將手里一份報告交給了白羽瀟。“上校,這是剩余的63名士兵這幾天的考核評估。”說著,李浩便將手里那本相較之前已經薄了大半、不過卻更為詳細的冊子遞給了白羽瀟。白羽瀟接過冊子,目光淡淡地落在了上面。排在第一頁第一個的那個人……毫無疑問,還是陸陽。格斗A、體能B、軍事理論A、敏捷度A、反應力A、專注度A、控制力A……看著眼前這一排數據,白羽瀟的嘴角突然勾出了一抹很明確的幅度。這一抹笑意頓時讓旁邊的李浩一愣,隨即,心底也生出來一絲不怎么好的預感。他們首長平時幾乎不會露出笑意來,尤其在某件事情發生之后,就更加不茍言笑了。而能夠讓他們首長露出這樣神情的,目前也只可能是一種原因——他找到了他想要的。只是,這個人……皺了皺眉,李浩剛想開口,卻見白羽瀟已經直徑合上了那本冊子。見此,李浩嘴角抽了抽。其實……他想說,除了這個陸陽之外,后面還有好幾個測評也非常不錯的兵的。可惜,顯然對此,白羽瀟已經沒什么興趣了……“準備一下,去射擊訓練場。”白羽瀟說著,便站起身來去了里面的休息室,脫掉了平時辦公時穿的常服,換上了作訓服。十五分鐘后。作為第一次摸到了真槍桿子的新晉兵,所有人都顯得很興奮,緊緊地握著手里的槍,跟撿了什么大寶貝似的。本來昨天晚上領到了一本槍支說明的時候,這些人還一臉懵逼呢,現在倒總算知道上校的用意了,“小心點。”看著旁邊即使正襟站著、也忍不住在摳弄著手里的97—7式步槍的周胖子,陸陽提醒了一句。如果他沒有估算錯的話,從重量來看,這里邊裝著的可是一發真彈。而事實上,在這一點上,陸陽不會錯。聽到上面的軍士長交代完了事項、說出了自行訓練的命令之后,陸陽沒有像其他人那樣開始激動又謹慎地搗鼓起來,而是突然揚起了一抹壞笑。隊列之中,陸陽十分標準地舉起了手里的槍,然后直接瞄準了訓練場一側的白羽瀟。果然看到白羽瀟周圍的幾個軍士長都齊齊變了臉色,而白羽瀟原本毫無波瀾的雙眼亦是閃動了幾下。看著白羽瀟的目光閃動,不知道為什么,陸陽心里很幼稚地浮出了一絲像是惡作劇成功之后的滿意,然后收起了手里的槍。不過,陸陽不知道的是:就在那一瞬,白羽瀟目光出現閃爍的原因,并不是因為那把帶了真彈的槍對準了他。而是因為……這個人拿槍的姿勢、眼神,還有剛才的場景,像極了兩年前的某一幕……不過,也只是略微的失神了兩秒,很快,白羽瀟臉上的神情便恢復了平日的淡漠。警告地看了陸陽一眼,便收回了視線。倒是這邊,看著白羽瀟垂下了眸子,不知道在想什么,,陸陽微微皺了皺眉,然后就將手里的槍扔給了一旁的周胖子。“誒,陽子,你這是干啥呢?”“給你們謀福利。”像是瞎扯淡一般地留了一句,陸陽就直接躥到了場邊去。……“皺眉這個表情不適合你。”走到了白羽瀟旁邊,陸陽突然說道。說完這話,就連陸陽自己都有些莫名。本來他是想問對方在考慮什么的,只是看著白羽瀟一副眉頭緊鎖的樣子,突然覺得有些不爽,話到嘴邊就莫名其妙的成了這么一句。“你現在應該在訓練。”思考被陸陽打斷,皺了皺眉,白羽瀟望向陸陽冷冷說道。“這個我不需要訓練”,陸陽悠悠說道,挑了挑眉,又道:“不信,我們可以試試。”說完這話,不等白羽瀟發難,陸陽又正了正色,道:“你在為了士兵選拔而頭疼?”聞言,白羽瀟的眼底突然閃過一抹不明意味的微光。顯然,陸陽猜對了,而且猜得很準確。自己的想法被另一個士兵猜中,這并不是一件好事。而且,即便陸陽的身份有些特殊,可作為身份高出了對方太多層的長官,也不需要向一個小兵回答問題。這個時候,白羽瀟需要做的,就是讓這個違反規定的士兵滾下去訓練,或者直接去場外接受處罰。然而,這一次,白羽瀟并沒有這么做。“怎么,你有建議?”望向陸陽,白羽瀟挑眉問到。聞言,陸陽突然笑了笑,然后一點不客氣地說了兩個字:“我啊。”第017章一枚戒指看著陸陽在說完了“我啊”這兩個字之后,一臉的一本正經夾雜著嘚瑟,白羽瀟突然也無征兆地勾了勾嘴角。不過,下一秒,白羽瀟臉上的神色則又恢復了之前的淡然與高冷,隨即又警告地睨了陸陽一眼,道:“我沒有時間和你開玩笑。”“我也沒有開玩笑啊”,接過了白羽瀟的話,陸陽理直氣壯地說道,頓了頓、故意拉長了尾音,又道:“而且——你不覺得我的確很適合嗎?”說這話的時候,陸陽的臉上雖然帶著幾分戲謔和半開玩笑,不過,一雙黑色的眸子當中,卻也極快地閃過了一抹光芒。莫名其妙地重生在了陸陽這個身體里,原因不詳。雖然,憑借著陸建城兒子這個身份,如今的他的確有那個坐吃等死的資本。不過……這并不是陸陽想要的。他可不會忘了,在他作為凌云飛的時候,被處決掉之前,可是被扣上了一個通敵的帽子。這是誣陷、同樣,也是對他曾經十二年軍人生涯的恥辱。這個場子,他一定要找回來。而這,可不是區區一個上等士兵的身份、或者在加上一個陸建城不孝子的名頭能夠實現的。所以,剛才的話,陸陽并沒有開玩笑。聽到陸陽后面那句強調,白羽瀟不置可否,不過,倒是有了幾分相信。“我不需要你的自薦。”最終,冷冷白了陸陽一眼,白羽瀟說道。“呵呵,是么,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