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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感受到日申的欲望,欣喜而又羞赧的躺在日申懷中,“我喜歡你,日申。”這句話,不是奉承,不是勾引,不是利益的交換,如果說剛開始我是由于日申的身份而刻意接近他,討好他,那么現在我是真正地愛上了日申,就算日申是個平民,我也愿意一輩子和他在一起,忘記自己的野心,自己的責任,粗茶淡飯,平平靜靜過一生。這就是所謂的情吧。那一晚,我把自己交給了日申,疼痛中帶著醉人的甜蜜,日申的溫柔體貼把我置于云端的頂層,幸福的時光一直延續到日申的身份暴露在父親面前。第一部第三章“九王爺千歲,千千歲!”當我們全家以及郡守,郡尉跪在日申面前時,日申面無表情地高高坐在上位上,身后站著他的兩個貼身侍從,左手邊則是監御史大人。此時的日申是我從未見過的日申,高貴威嚴,這才是真正的王者吧。我抬頭看向日申,希望從他眼中看到熟悉的溫柔,然而卻失望了,日申望向我的眼神和看著別人時一樣,冷漠疏離,心中泛起了隱隱的刺痛。欣慰的是當郡守和父親向日申告罪自己的怠慢時,日申卻告訴他們:有秦思在就可以了。我承認自己當時的心里是驕傲的:我終于可以站在眾人的前面,站在了四哥的前面。從那一天開始,秦家不再只有秦楓,所有的人都認識了秦家的十一子——秦思。接下來的日子,我一直侍奉在日申的身邊,雖然他比以前冷淡,不復溫柔體貼,但是周圍人的阿諛奉承已經讓我無暇去顧慮這些顯而易見的變化了。新的監御史上任時,我看到了日申的王印,上面刻的是——日宣。我問父親,父親告訴我:九王爺本名日宣。那日申又是誰呢?父親慌忙地捂住了我的嘴:皇上的名號也是你隨便叫的,不要命啦!皇上!難道日申是皇上?!怪不得他不讓我在外人面前喚他的名,怪不得羅云第一次聽見我喚日申時,看我的眼神那么怪異。原來他不是九王爺日宣,而是天朝的皇帝——日申,千古第一帝。少年時期聽到的神話,原來他真的是神!日申,日申,你真的是我的神!我懷著激動的心情興奮地跑到后院,想要緊緊地抱住少年時代憧憬的神,然而迎接我的卻是一幕錐心刺痛的畫面:日申的懷中抱著一個傾國傾城的白衣少女,少女的衣裳半敞,嬌喘連連,倆人正到情動之處。侍從已經拿來了屏風,隔開了外界的視線,然而卻隔不開那一片春意蕩漾……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走般,我無力地跪在了地上,緊捂著自己的胸口,那里仿佛被人硬生生掏空一樣,依稀能看見自己流淌的鮮血。“王爺初到蜀地,需要一個懂事、身子又干凈的人陪在身邊解悶兒。”清冷尖銳的嗓音,我抬起頭,看到了羅云,“秦思,你是一個聰明人,有些東西是你沒資格強求的,抓住自己要得起的吧。”羅云對我輕輕地笑了笑,我這才發現他的笑容中隱隱地帶有一絲輕蔑和鄙視。回想起初遇時的情景,我猛然醒悟到自己忽略了許多細節。被幸福沖暈了頭腦嗎?還是被自己的虛榮沖暈了頭腦?腳下的泥永遠都是腳下的泥,不會變成天邊的云。羅云,像我這樣不知廉恥的人,只怕你是遇見了不少吧?那個白衣少女名喚惜若,是日申離京前剛納的姬妾。母親勸我忍耐,因為像我這樣失了身的男子已經不能再嫁人了,娶妻也只怕不容易,至少大家閨秀是不可能的了。雖說有錢有勢的公子間也時常玩樂這樣的游戲,大家心照不宣而已,只是我侍奉的人不同:天朝的九王爺,誰敢給王爺綠帽子戴?封閉落后的蜀郡人已經在我的身上烙上了九王爺的印記。只是他們不知道這個印記不是九王爺的,而是當今皇上的!我拿著酒壺,放聲大笑著。皇帝,后宮粉黛三千,也許真的名副其實,只是他又能記住幾人?不過半月而已,我已經淪為了舊人。沒有顯赫的家世,沒有皇上的恩寵,就算入了京城,進了后宮,我又能活幾日?像我這樣的鄉間野花,也許更適合作為一段露水姻緣的對象。脫下了美麗的華服,換上了昔日樸素的玄衣,我來到了日申的面前,跪下,“王爺,草民想向您討一樣東西。”日申垂眸,冷冷地審視著我,這時我才發現,他看我的眼神的確是在看腳下的泥。幾乎過了半柱香的時刻,就在我的膝蓋已經隱隱發疼時,日申開口了,“不用再說了,秦思,我會帶你回京的,也會給你一個名分。”“草民并不想要名分。”我直視著他,心中的怨氣給了我如斯勇氣,“草民想討要一個舉人的身份,以期參加明年在京城的會試。”“舉人?秦思,以你的才華考取舉人是易如反掌的。”日申平淡的語調下終于有了些微波瀾。“但我已經錯過了今年的鄉試,以我現在秀才的身份是沒資格參加明年在京的會試。”“三年后再考不是一樣嗎?”“不一樣。”我看著日申,堅定地說,“我等不了三年了,皇上。”在聽到我吐出‘皇上’兩個字時,我發現日申的眼神變了,有了一絲昔日與我溫存時的神采。他拿過手邊的茶杯,輕輕地抿了一口,“既然知道我是皇上就應該明白后宮妃嬪的身份比舉人更有價值。”“但是您能給我妃嬪的身份嗎?”我看著日申,苦澀的笑了,只怕連個男寵也不如,因為已經是過了氣的,“皇上,草民能得到您的寵幸是草民天大的福分。既然福分過了就讓它過了吧,草民會永記在心中,終身難忘的。”說完,我低下頭,重重地給他磕了三個響頭。該給的臺階,我已經給了,皇上,您沒有必要再拽著一個麻煩。良久,我才聽到日申的聲音,“秦思,你想清楚了?”我把頭緊貼著地面,閉上眼,吞下了眼中將要涌出的淚水,“求皇上成全!”“好!”日申站了起來,走到書房,提筆寫了一封信,最后遞給我,“你拿著這封信去找國子監的方鴻清,他會給你安排一切。”接過信,叩謝了皇上,一直低著頭的我想要立刻離開,因為有些東西已經再也壓抑不住了。“等等,秦思。”意外地,日申叫住了我。通過眼角的余光,我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