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
你為了孩子來傷你的師父?如月,你為什么要任他擺布?難道傷了你師父你能心安嗎?我?guī)阕撸覀冸x開雪域,回千筀城去,沒有人能傷害我們的孩子!”他說著拉著他就要往百苓谷外走,歲重在他身后重復(fù),“我們的孩子?是我們的孩子嗎?”楚瀟被他拉住,愣了愣,回頭詫異的看著他,“如月你怎么了?是我們的孩子,你……”他話還沒有說完,一只手猛地扼住他的喉嚨,“這就好辦了,殺了你,一切就解決了!”“璟兒,你在說什么?快住手!”月贖命想上前,卻被血寄一把拉住,“他不是小月兒!”“什么?”月贖命看向歲重,正對上他森暗的雙眼透出的殺氣,他勾起唇角,那詭異的笑意絕對不會出現(xiàn)在明如月的臉上。楚瀟趁其不備,將內(nèi)力凝聚成一股強(qiáng)勢的掌風(fēng),重重地?fù)粼跉q重的胸口,歲重實(shí)實(shí)的接下了這一招,楚瀟也掙脫了他的舒服,狼狽的喘著粗氣。充滿殺氣的目光沖森暗的眼中透出來,歲重的身周散發(fā)出強(qiáng)烈的危險氣息,他猛地盯向楚瀟,穩(wěn)住被掌風(fēng)擊打的不穩(wěn)的身體,唇角的笑意瞬間消散,“動手?”楚瀟后退兩步,那雙眼,那雙眼舍人魂魄的目光怎么如此的似曾相識?他攥緊雙拳,那是……那是!歲重怔住了,這個男人眉宇間若隱若現(xiàn)的印記,是他!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fèi)功夫。歲重再次勾起唇角,原來他追尋了這么久的氣息就在這個男人的身上,璟兒,你果然沒有讓為師失望,那個孩子是他們的孩子,等到他出世的時候,也就是自己重返九天的時候了!“哈哈哈……”他仰天大笑,縱身飛離,消失在百苓谷中的眾人眼中。楚瀟想追上去,被月贖命及時拉住,“別追了,你打不過他的。”“可是……”明如月現(xiàn)在肯定有危險,他怎么能不追上去?血寄一口打斷他的話,“沒有什么可是,你先追上去就是送死,我想他,恐怕就是小月兒的另一個師父,小月兒暫時應(yīng)該還沒有危險,你要是真擔(dān)心小月兒,就留下來好好想想辦法,硬拼是不行的,只能智取!”他的話令楚瀟如夢方醒,他回身張了張口,就看見一片彩云似的東西劃過雪域蒼茫的天空,消失在天際,“不好!”楚瀟一聲驚呼。“怎么了?”血寄、月贖命一口同時朝他看的方向看過去,缺什么也沒有。楚瀟揚(yáng)手指向那朵彩云消失的方向,也是歲重離開的方向,道:“淺霧追上去了!”怎么把她給忘了?月贖命暗道不妙,那個皈依圣教的教主雪減讓她來保護(hù)明如月,一看就知道沒頭腦的教主身邊的人果然也和他一樣沒頭腦,“現(xiàn)在看來只能硬拼了!”月贖命說著縱身追上去,楚瀟緊隨其后。歲重原本就沒打算甩掉這個尾巴,快到斂星山的時候被淺霧追上擋住去路,他手腕上的留宿化成縛絲,把他纏在中間禁錮住,“把那個懷孕的男人交出來。”“異域人?”歲重吐出三個字,不等淺霧回答便掙開縛絲,閃身到她面前扼住他的喉嚨,“自不量力。”他手上力道一緊淺霧冷漠的目光透出強(qiáng)烈的殺意,反手縛絲也纏上他的喉嚨。她猛地掙脫束縛,“異域的皈依圣教教主座下淺霧,奉教主之命保護(hù)那個懷孕的男人,異域、雪域向來井水不犯河水,交出那個男人,否則——”“皈依圣教。”歲重指斷縛絲,二十多年前風(fēng)云江湖的皈依圣教前教主他也有所耳聞,不過拿皈依圣教來威脅他,實(shí)在不是什么明智之舉,他可是歲重!他戲謔的笑問:“否則又能如何?”“否則,”淺霧雙眸中的默然已經(jīng)完全被可怖的殺意取而代之。“否則教主將親自來要那個懷孕的男人。”歲重冷哼一聲,璟兒,你還真是讓為師驚喜!他道:“奉陪到底!”言罷,閃身消失在淺霧面前,遁入斂星山中。斂星山稚菊谷洞洞外的青藤緩緩分開,一束光投進(jìn)洞中,明如月抬手擋住刺眼的光線,“師父……”雖然沒有看,可他清楚來人是歲重,除了他又有誰能隨意的進(jìn)出稚菊谷?歲重俯身湊到他面前,“好啊璟兒,你果然沒有讓為師失望,居然懷了他的孩子,完成千年之逆可就靠這個孩子了!哈哈哈……”震耳欲聾的笑聲在山谷中響起,明如月在歲重的逼近下連連后退,退無可退之際,倚著洞壁僵立在原地。他的孩子,他的孩子?他的孩子!難道楚瀟會是……“沒錯!”歲重洞穿了他的心思,“所以生下這個孩子,我放你離開斂星山嗯?”放他離開斂星山?歲重繼續(xù)道:“不止是你,還有你的娘親。”明如月不由自主的點(diǎn)點(diǎn)頭,這個孩子既然能助他和娘親逃脫這囚籠,那么便給他好了,他只想離開這里只想再也不回來,他所做的一切不就是為了這個嗎?于此同時,斂星山外姍姍來遲的楚瀟和月贖命被淺霧擋住去路,“別追了,那個男人不好對付!”她說著縱身離開。看她離開的方向不是往百苓谷去的,月贖命想說什么,卻被楚瀟一把攔住,道:“我想,她是回去找雪減了。”“那我們現(xiàn)在怎么辦?璟兒……”不等明如月說完,楚瀟鎮(zhèn)定地吐出四個字,“靜觀其變。”他冷靜的態(tài)度令人匪夷所思,“既然那人是如月的師父,想必應(yīng)該不會傷害如月。”他頓了頓,“你也看到了,就連淺霧也不是他的對手,何況冥雪派中肯定還有旁人擋道,我們先回百苓谷,想想對策再說。”似乎覺得他說得有道理,月贖命朝著斂星山的方向看了一眼,原路返回百苓谷。二人回到百苓谷是遠(yuǎn)遠(yuǎn)就看到了依舊待在谷口的血寄,將他們回來,他推動輪椅上前急切問道:“怎么就你們回來了?那個姑娘呢?小月兒呢?”月贖命將剛才發(fā)生的事復(fù)述了一遍,血寄沉思片刻,搖動輪椅往谷中去,“你們先進(jìn)來。”兩人尾隨他入谷。“回來是明智的選擇,小月兒的師父不是那么好對付的,冥雪派的都不是什么善類。”沿著藥草間的小徑往谷幽出去,血寄道:“只是不知道小月兒這次能不能平安離開冥雪那人。”“你知道他是冥雪派的人,什么時候知道的?”月贖命開口問出了心中的疑惑。血寄輕笑一聲,“知道,自他見到他時就知道了。”他停下來,目光掃過滿谷的盎然綠意,又重新?lián)u動輪椅往里走,“從他出現(xiàn)在百苓谷開始,那時,他用了一招苦rou計(jì),身受重傷,昏迷不醒……”八年前,他才來到雪域沒多久,在這片藥谷中安身,勉強(qiáng)度日。那日,他是想去中原邊境購置些藥材,剛到谷口便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