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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衫包裹的豐滿胸脯擠上張藝興的半邊兒臉蛋,蹭得小鳳兒幾乎要把剛吃進去的半碗拉條子給吐出來!“水蛇腰”的嗓子像含了一塊蜜團子,嗲聲嗲氣說:“這位小爺長得真俊,百里挑一的人物,要是疼惜俺們,就到家去坐坐......”張藝興嘔得三下兩下扒開水蛇腰的胳臂,鳳眼倒豎,怒哼哼地將人給瞪出三尺遠。大掌柜看得幸災樂禍,樂得兩肩抽縮。大掌柜一向對其他男人覬覦自己的小羊羔子十分地介意,動不動拈酸飆醋,卻不忌諱女人親近張藝興,反而最喜歡看這種葷熱鬧。大約是心里清楚,小鳳凰這人對女子是丁點興致都沒有,看都懶得多看一眼。倒是對男人,息小鳳偶爾見了個比他孫紅雷還要扎眼帥氣的爺們兒,難免偷摸瞟上兩眼,還瞟得很臉紅羞澀,更透著小鳳兒自己心虛腦熱。每次不慎被男人抓個當場,少不了又是一頓暴捶蹂躪。這小飯鋪里坐了不少盛家軍的兵勇,還有來往的過客商旅,都在此處歇腳。男人的聚集也就招來了一群做皮rou生意的娘們兒,背井離鄉,來到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用自己的rou體討生活。想想這些常年戍邊的將士,長途跋涉的商隊,面對茫茫的戈壁大漠,唯一能夠聊以慰藉的,也就是這些倚桌賣笑的娼馬子,算是給荒蕪長草的人心添一抹活氣兒。“桃花眼”還不死心,拿胸脯蹭著大掌柜的臉,蹭得男人心熱手癢,就著將她推開的那一下,在娘們兒暄暄呼呼的屁股上狠狠摸了一把。有小鳳兒在場反正也不能來真的,只能過過干癮。“桃花眼”調笑道:“唉呦,爺,俺說這位爺,俺咋瞧您這眼熟呢?您是咱這兒的熟客吧,啊?”張藝興一聽這話,小心肝一顫悠,抬眼盯住大掌柜。大掌柜立時就虎了臉:“啥熟客?老子不認得你!”“哎呦呦,爺,您當然不會認得俺們了!你們男人啊,就是沒良心,上了炕心肝寶貝地叫俺們,下了炕提上褲子就不認人了!”“桃花眼”的嗓音甜膩得賽過了甜胚子。張藝興的一張臉拉下來,胸腔子里像是開了醋坊,酸不溜丟不是滋味兒,又不好發作。大掌柜剛才摸女人屁股那一把摸得結結實實,小鳳兒這凌厲眼神,早就窺見了,簡直想掏小錐子戳這廝的手,讓你摸,讓你摸,讓你摸......小爺眼不見為凈,讓你們這些不要臉的去摸個夠!沒看見的時候不覺得有什么,當真面對面地瞧見,發覺自己還是忍不了這個......張藝興一把掏出飯錢墩在桌上,抄起褡褳,冷著臉跟大掌柜說:“我去喂馬,你在這鋪子里開間房,快點兒完事,還要趕路!”說罷,一張粉粉的嘴巴撅得老高,氣呼呼扭頭跑了。扭頭那一下,還故意狠狠甩一把腦后的長辮,抽到男人的臉上!飯鋪一側的馬棚子,木樁為柱,柴草覆頂。小紅馬和大黑驪肩膀靠著肩膀,親親熱熱,正在一起細嚼慢咽,悠閑地用午飯。一旁蹲著幾個野馬山的伙計,嚼著煙葉子曬太陽。張藝興拉過韁繩把小紅馬拽開幾步,赤骕骦扭捏了幾步,晃了晃屁股:唔,干嘛?人家在跟黑哥哥一起吃午飯!別打攪爺!張藝興怒目:你個吃貨!不許跟那廝的黑馬挨得那樣近,那樣熱呼,沒自尊!張藝興正在自個兒賭氣,與小紅馬拉扯較勁,冷不防身后伸過一只堅實有力的胳膊,一把摟住了腰。腰桿被扯得往后一靠,屁股就頂在了男人的胯上,熱烘烘的熟悉溫度,曖昧的姿勢,頂得人心里癢癢。張藝興掰開男人的手:“你干嘛,這多人看著呢......”“媳婦,生氣嘞?”“我生什么氣?”“嘿嘿,瞧瞧你個羊羔子,滿臉都冒著醋味兒呦!酸溜溜呦!”“誰醋了?不就是兩個,有什么?你快去,速速完事,別整七八個回合,讓伙計們等急了。”“哈哈哈哈,老子就是想整個七八回合......”大掌柜說話間一躍上了黑馬,騰出一只大手,彎腰一把薅住張藝興的腰帶,用力一提,將人直接就給提到了馬上,擱在自己身前。男人的嘴拱上小鳳兒的耳朵根子,在后脖頸上吹氣兒:“羊羔兒,小樣兒的不服?老子可還能提得動你!”張藝興暗自撇撇嘴:算了吧你,真不要臉!你其實早就提不動爺了,爺不想在伙計跟前跌你的面子,適才腳腕上輕輕使了力,小爺是用輕功自己飛到你馬上的好不好!大黑驪填飽了肚子,正待要消消食,駝著兩個人,撒蹄邁步,躍進一望無垠的沙海,向著遠處連綿的青山奔去。張藝興馭著韁繩,男人的一雙粗糙大手,早已伸進他的皮襖,綢布中衣里里外外撫摸揉搓。小鳳凰身上如今添了不少肌rou,表皮兒仍是那般光滑柔軟,胸膛內里卻挺拔硬實,很有嚼頭。大掌柜的手掌沿著張藝興的胸溝按到小腹,扯開腰帶伸進褲襠,抓住了硬挺挺的槍,不禁得意地笑罵:“嘿嘿嘿嘿,小狼崽子,想老子呢吧......“可笑,小爺想你作甚?!”“哎呦,真不想?”“那我問你,去年你帶人來這里辦貨,是不是去過那間小飯鋪?”“嗯。”“哼......自你我成親之后,你背著小爺上過幾個?不妨說來聽聽,讓我也見識見識你有多能耐!”張藝興心中不爽,卻又想不出個發飆的理由。自古到今,男人出門在外逛個窯子,嫖個妓女,稀松平常之事。為這個跟這廝發火,說出去都要被人笑話。大掌柜在耳邊哼道:“羊羔兒,你要是個小娘們兒,一準兒是個十足的妒婦!”“胡說!誰嫉妒她們了!”“嘿嘿,嘿嘿,老子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模樣,哎呦呦,瞧這小臉兒都氣紅了,小嘴巴撅得上天了......”“你!你,你......嗯~~~,唔,嗯~~~~~”說話間,張藝興已經忍受不住,男人的一只手早已暗地里握住了他,不停地撫弄,眼瞧著小鳳凰氣哼哼的斗嘴逐漸化作喉嚨里咕咕噥噥的一串呻吟。“老子跟女人干那事兒,你受不了吧......當初不知是誰說的,啥不在乎名分啊,啥啥讓俺娶個媳婦下崽兒啊,這話都是哪只小崽子說的,啊?哈哈哈哈!!!”“誰稀罕你......唔,嗯......”“老子稀罕你!那些個小娘們兒哪個有你這么好看?這么sao?叫得這么勾人?小羊羔兒,老子就稀罕你這小模樣......”“唔......嗯,嗯~~~,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