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他,一下子心軟了,手指緩緩?fù)肆顺鰜恚挥勺灾鞯貙⑷藬埖綉阎小?/br>張藝興哭得一發(fā)不可收拾,滿面浮淚與塵土滾在一起,原本白皙的小臉揉成一枚花瓜,濃密的睫毛被淚水和泥土糊成一團(tuán),這時哽咽道:“我對你一心一意,你竟然不相信我……你,你,你……”男人順手給張藝興松了綁,捏著他的下巴,凝視雙眸,咬牙切齒,寸步不讓:“俺對你也是真心實意,你若是有事瞞了俺,趁早趕緊講出來,要是將來讓老子知道你背著俺做了啥……老子一定揭你的皮!”懷中的少年哭著說道:“我怎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不會的,我不會的……”“成,俺記著你這句話!”“你,你,你欺負(fù)我,你就是欺我孤苦伶仃,無依無靠,你就這樣虐待我……爹娘不要我了,沒人要我,你也對我不好……”張藝興越說越覺得傷心難過,悲從中來,淚似泉涌,細(xì)瘦的兩枚手臂遮住自己的臉,徑自伏在地上大哭。大掌柜看著張藝興這副悲戚模樣,暗自皺了皺眼眶。不是吧,老子就是借機(jī)敲打你幾句,你服了就完了,也至于哭成這副德行,這娃咋這么愛哭呢?伸手扯一扯少年的胳膊肘。張藝興不理,用胳膊蒙著頭,哭。撩開凌亂披散一地的長發(fā),偷看一眼梨花帶雨的小臉。張藝興倔強(qiáng)地別過臉去,繼續(xù)哭。干脆一把將人捉進(jìn)懷中,低聲說道:“咋了?你至于么,老子又沒怎么著你,好了好了,別哭了!”張藝興用小牙狠命咬噬著自己的下唇,勉強(qiáng)想要止住喉嚨間劇烈的抽泣,胸口像堵了一大塊棉花,肺管糾結(jié)扭成一團(tuán),一口氣憋得上不去下不來,萬般傷心,閉起眼睛拒絕開口。其實,那一條細(xì)韌的牛皮帶哪里捆得住張藝興,男人只要不抄槍抵頭,就治不住這一只身手強(qiáng)悍的小鳳兒。只是張藝興心知大掌柜是憋著火要拿他出氣,不敢反抗,只能屈從,由著男人恣意蹂躪,沒想到男人竟然下狠手給他“上刑”,疼得受不了了,心里委屈,這才哭了起來。旺盛的火苗吞噬著柴堆,發(fā)出“噼噼啪啪”的爆裂聲響,淹沒了洞中淅淅瀝瀝的滴水聲,也驅(qū)散了原本的濕潤潮寒之氣。赤紅色的火堆愈發(fā)映襯出一張蒼白如紙的臉頰,眼睫和鼻尖掛著幾滴似已凝固的淚珠,本來梳洗得潔凈整齊的一頭青絲被折騰成了一坨枯葦?shù)静荩仟N糾纏的發(fā)絲間綴滿草屑,兩根與發(fā)辮編織在一起的藕色絲帶,凌亂地垂落披散。被扯得亂七八糟的小襖里,露出那一枚月白色的絲綢小帕,剛才給男人帶小湯包用的。大掌柜心里一抽抽,驚覺自己下手忒重了,忍不住捋了捋小羊羔的亂發(fā),低聲問道:“傷著了?……弄疼了?……讓俺看看,咋著了……”少年單薄的身子裹在凌亂的衣衫中,衣不蔽體,在男人懷中蜷縮著身體,一動不動,維持著僵硬的姿勢。大掌柜這時才開始畫魂兒,今日不過是心里有火,想找人發(fā)泄一把,這事兒也不能跟別人宣泄,只能拿小羊羔下手,泄一泄火就完了,可沒想要把人弄傷了。知道這娃子一貫自尊心很強(qiáng),既要面子,又要里子,時不時還來點兒酸不唧唧的文氣兒,要是真的把小羊羔給傷到了,最后心疼的可不還是自己。大掌柜轉(zhuǎn)頭拾了衣服,將中衣和皮褲給張藝興一件一件地穿回來。暗暗掰開兩條藕節(jié)白腿一看,大腿根兒的嫩rou上青一塊紅一塊.娃兒的皮rou太嫩,內(nèi)里仿佛溢滿汁水,稍微手重一些,就像打翻了紅紅綠綠的顏料罐,留下一片被凌虐的痕跡,觸目驚心。這一看不要緊,如同被雛鸞刃一錐子戳進(jìn)了心口,疼了……膝頭因為剛才跪在坑洼的巖石上,不停掙扎,給石縫和砂礫摩擦展碾,竟然蹭破了皮,露出粉嫩斑駁的小rou,洇出幾縷淡漠血痕。如同被雛鸞刃掉轉(zhuǎn)刃鋒,照著心口,又戳了一刀,這下子更疼了……孫紅雷翻過身仰躺在巖洞石板之上,碎石砂土統(tǒng)統(tǒng)都隔絕在自己身下,將張藝興拎過來擺在了自己胸口。手指撩進(jìn)長發(fā),寬厚的手掌不停揉搓著那一枚小臉蛋。白的揉成紅撲撲的,冷的揉成熱呼呼的,硬的揉成軟綿綿的,揉得小臉上兩粒黑眼珠四處滴溜亂轉(zhuǎn),暈暈乎乎,都找不到焦點。一直折騰到少年終于怒了:“你……我的頭又不是湯圓,你揉什么!討厭!”大掌柜樂了,看來還沒氣傷著,還會罵人!“小羊羔,羊羔兒……”男人將少年緊緊箍在懷中,含住小唇,小唇躲閃掙扎,就含住鼻尖,舌頭在鼻翼、唇角和下巴上往復(fù)舔吻,將半張小臉潤濕。張藝興鼓著腮幫拒不就范,男人十分囂張地轉(zhuǎn)而去吸吮啃噬他的小鼻子,讓他呼吸不得。張藝興氣得嗚咽一聲,抵抗不過,小嘴被迫張了開來,方寸之間搶奪新鮮空氣,卻隨即被長舌突入霸占了整個口腔,直往上腭和舌根的最深處糾纏侵略。強(qiáng)勁有力的一條舌頭在他的喉嚨口翻騰卷裹,舌尖上略微粗糙的觸蕾,在四下的軟腭上撓癢癢。酥麻之感自脖頸蔓延至肺腑,在胸腔子里縈繞不散,抵制抗拒的手指逐漸綿軟,一寸一寸癱倒在男人溫?zé)崃萌说男靥胖稀?/br>52、秀水青山訂白頭第五十二章.秀水青山訂白頭張藝興獨守空房的一夜,大掌柜進(jìn)的是豐四爺?shù)奈荩掖撕芫谩?/br>桌角油燈光芒扯動,豐書生正在炕上盤腿打坐,兩眼微瞇,口中念念有詞。炕前地上焚著三鼎黃銅小香爐,一鼎天山紅云母,一鼎昆侖紫金砂,還有一鼎納木錯檀香。屋內(nèi)云霧繚繞,秘香沁人。孫紅雷給熏得差點兒就要掉頭回轉(zhuǎn),不耐地使勁揮了揮手掌,煽掉籠在眼前的一片青煙燎霧,眼球立時有些干澀脹痛。炕上的書生胡須微顫,笑道:“當(dāng)家的坐!”“哎呦俺說四爺,你這搞得……你可當(dāng)心走水啊,別把俺這山寨給燒了!”“呵呵,當(dāng)家的有話跟鄙人講。”“哦?你咋知道俺有話要講?”“呵呵呵呵,夜深人寐,云淡風(fēng)止,當(dāng)家的若無話可講,來書生這里作甚?”孫紅雷咂咂嘴,挨著炕邊坐了,兩眼直不溜丟地瞪著書生。豐老四哼道:“當(dāng)家的,有話就直說,不要相面。要講這相面的行當(dāng),那還要看我豐某人的功力。”“呵,呵呵,那四爺給俺相相面?”豐老四連眼皮子都沒有抬,隨口哼道:“嗯……紫月當(dāng)空,曉露融霜,天喜星動,碧凝天光。”“這啥意思?”“呵呵呵呵,當(dāng)家的,天喜星動,您心里有人了。”書生連上兩只瞇細(xì)的眼睛,眸光狡黠,香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