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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花翎,三星高照,四季到五更。六合六同春,七巧八馬,九眼盜花翎,十全福祿增。打開窗戶扇,明月照當空。就這樣簡單的幾句俗話,張藝興當然聽過兩遍就記在心間。大掌柜的在酒桌上每次稀里糊涂算錯數的時候,他早就在一旁看得著急,想一腳踢開這男人自己上!張藝興和慕紅雪二人你來我往,不亦樂乎。這個喊“三星照”,那個叫“六同春”,出拳速度之快,看得那一桌子的伙計一愣一愣,全部湊上來圍觀起哄。有人爬到了桌子上,“啪”、“啪”擺出身上的銅板開始投莊。圍觀的眾伙計隨即分成了兩路陣營,紛紛下注,賭那二人的輸贏。慕紅雪很快發現,跟張藝興劃拳還不如跟豐四爺劃!跟那個豐老四斗拳,反正是斗不過,早早就輸掉收攤了。可是跟張藝興劃拳,二人恁的拼了個旗鼓相當,互有勝負,分明就是個持久戰的架勢。就如同兩頭盤羊抵上了角,你進三步,我扯四步,犄角纏在了一處,僵持不下,誰也不甘心先喊停啊!抬眼撇向大掌柜,這男人也看得一臉專注和緊張,渾身冒著蒸騰的熱氣,面門上都是一團的火。燒酒一碗一碗地下肚,燒臉又燒心。黑色的中衣扣子都熱得解了開來,胸前的兩塊結實肌rou,籠著潮氣,泛著金光,滴滴熱汗順著那一道溝壑,蜿蜒流淌而下,狀如甘露,醇香誘人……就這一個走神,慕紅雪竟然喊錯了令。她伸得是個攥緊的拳頭(代表零),本是應該喊“四季”或是“五更”,嘴上脫口而出的竟然是“八匹馬”!張藝興就算是五指全出,也湊不出一個“八”來!這就屬于“臭拳”,喊錯令的一撥人罰酒。孫紅雷捶著酒碗大叫:“哈哈哈哈~~~!黑狍子,你的你的!”黑狍子怒道:“紅姑奶奶,你咋個叫的令?咋個又是老子喝!”那一宿聚義廳里折騰得人仰馬翻,酒氣沖天。慕紅雪和張藝興幾乎都殺紅了眼,四只眼睛布滿血絲,劃拳劃得還覺得不過癮,不解氣,最后徑自都奪過身后之人的酒碗,端著碗劃,自己劃來自己喝!那五壇子酒基本上被黑狍子和大掌柜二人瓜分,雙方勢均力敵,難分勝負。黑狍子醉得幾乎已經出溜到了桌子下邊。大掌柜的滿臉通紅,腦袋里已經是一鍋沸騰的稀粥,身子發軟,耐不住就靠在了身前坐得人的背上,一手搭上張藝興的肩膀,胸腔子里的笑聲嘈嘈切切,如同沉淵中的虎嘯龍吟。張藝興正專心致志地斗拳斗酒,直接一抬手,掌心不耐煩地推開男人滿是熱汗的腦門:起開點兒起開點兒,別粘粘乎乎得,妨礙小爺的戰斗力!!!一直鬧到丑時,才各自散了回屋。慕紅雪踢了一腳地上趟的已是不省人事的黑狍子,吆喝幾個伙計將這廝抬回房去。大掌柜踉踉蹌蹌地扶著長條桌子,依哩歪斜蹭到了門口。張藝興一把攙住了他。大掌柜撩開膀子,擺擺手:“老子沒事兒,能走,能走……”醉態朦朧,眼含笑意,晃晃悠悠地走回了自己的屋子。歪倒在火炕上,瞇瞇瞪瞪,炕洞里的火還沒有弄熱,皮襖都沒有脫掉,被子來不及蓋上,酒勁兒一上頭,就只想昏昏睡去。朦朧之中感覺眼前有一道白光,輕飄飄的人影晃動,一只手向著面門伸了過來。大掌柜的腦子里的警覺和防范,即使在酒醉之時,也并沒有懈怠三分,立時睜開了通紅的一雙眼睛:“誰?!”右手從枕邊抄起盒子炮,上了膛的槍管子如同自己長了眼睛,重重地抵上了來人的眉心。順著冰冷修長的槍管子一看,眼前映入的是面無表情的一張瓜子小臉:“當家的,是我。”孫紅雷緩緩挪開了槍管子,眨巴了兩下眼睛,懶洋洋地問道:“嗯?……有事兒?”“……沒什么事。”“呵呵~~~,今天喝得痛快,痛快……累不?歇著去吧!”少年回身攏了攏炕洞里的火,將屋子燒得熱些。在炕上坐了下來,伸手幫大掌柜脫掉皮襖。深色的中衣一敞到底,露出堅硬結實的八塊腹肌,和腹股溝旁凸起的一副胯骨輪廓。強悍的骨架之外包裹著糾結緊實的肌rou,一分不多,一分不少,渾然一體,霸氣天成。張藝興的視線在昏暗中緩緩游移在男子的身上,開口說道:“多謝當家的體恤,買的那些年貨……”“呵呵,好說……你需要啥,只管跟老子開口。”“當家的怎知,我會喜歡那黃桂稠酒的口味?”“你不是愛吃甜胚子么!都是一個東西,糯米加酒曲發酵來的,娃子們吃的玩意兒,呵呵,你就愛吃這些……”“……你喜歡吃什么,也告訴我,我給你做……”“呵呵呵呵呵呵~~~,你那天做的那啥,啥玩意兒都是?老子記不住你說的那些詩啊詞的,拗口的玩意兒,但是做的東西都好吃,好吃的很……龍rou啊,鳳凰rou啊,神仙rou啊……”張藝興伸手用火鐮點起了油燈,貪婪地注視著炕上躺著的人。燁燁的火光下,大掌柜的一張金銅色的臉龐泛著醉后的潮紅,映著燈輝的黃暈。寬寬的額頭上,那一道可怖的白色傷疤蜿蜒而過,在燈下卻變得柔和而旖旎。兩眼微微睜著,黑瞳深不見底,眸中凝水,唇邊蘊笑,聲音沉沉,呼吸振振。少年的雙目在黑暗中幽幽地發光,身子有些發抖,低聲說道:“你想吃鳳凰rou么?”“啊?呵呵,老子沒見過鳳凰,想吃也吃不著啊!要是哪回真見著了,一槍點了,煮了吃掉……”張藝興癡癡地望著這人,默不作聲,伸出了一只手,探進大掌柜的衣襟,撫了上去。指腹沒有施加任何力道,如綿綿細雨、盈盈鴻毛一般,摩挲著男子胸前平滑硬朗的觸感。大掌柜的狀似毫無反應,輕輕合攏上睫毛,長長地吁出一口氣,似乎被摸得很是舒服,很是愜意。手指摸到了那柔軟殷紅的一點,張藝興咽下了一口唾沫,臉上最后一絲表情隨之收攏殆盡。面頰僵硬,腦中一片空白,開始輕輕地揉搓那一點凸出的柔軟,用指腹將那極為敏感的柔軟之處,揉至勃然凸起。另一只手亦伸進中衣,手心洇濕著汗水,指尖躥迸著熱度,撫上了那八塊腹肌,指尖勾畫著溝溝壑壑的輪廓,直摸到了褲腰上的一片陰影,隱隱透出濃密,噴薄欲放的性感。指尖輕輕劃過腰際,探向深埋的隱秘。眼前的兩道黑眉突然擰起,一對招子射出光芒,男子胸腔中爆出詫異:“你干哈呢?”大掌柜的一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