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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里的陣陣洪流,于四肢血脈之中,蠢蠢欲動,賁張欲出……“嗯……”男子喉間發出一聲嘆息似的呻吟,久久綿長。聽得張藝興渾身一緊,隨即四肢發軟,已經能感得到自己身體的一部分,此時是勃勃生機,昂然而立。也許是嫌床上太過擁擠,掌柜的身軀動了一動,腰桿一擰,翻過了身,臉朝著身邊兒的少年。熱呼呼的氣焰緩緩噴到張藝興的耳側,烹煮著他的一只小耳朵。火焰在頭腦里一點一點地燃燒,很快烈焰燎原,幾乎要將頭顱燒化,將腦漿子煮沸。掌柜的迷迷糊糊中忽然伸過來一只手,撩起了少年的頭發!手指撥開枕上的一堆頭發,往一邊兒捋了捋,口中喃喃,如同夢囈:“這頭發忒長了……礙事,快被俺吃進去了……”粗糙帶繭的手指摩挲過了少年的臉龐和下巴,黑暗之中仿佛“噼啪”濺起了一串rou眼不易識破的火星兒,撩撥著guntang的熱度和一顆正擺在燒紅的鐵床之上、皮開rou綻的焦躁之心。你……你……你就連頭發帶身子,吃了我吧!!!張藝興忍無可忍,無法再忍,悲壯地轉過了頭去,兩只噴火的鳳眼望向這個不停折磨他的男人。距離如此之近,近到只有一掌之隔。已經無需燈火,無需視線,只用腦海,用心房,都可以描繪出眼前這一張臉深刻動人的輪廓。漆黑的劍眉,潤澤的雙目,濃密的睫毛,挺直的鼻,豐滿的嘴唇,面孔上每一道剛勁有力的線條,都刻畫著邊關大漠的豪邁與剽悍,野馬青山的蔥郁和蒼涼。很有陽剛味道的胡須修得簡短,密密匝匝地布滿了下巴,一直延伸到脖頸處。頸間突出的一道道青色血管,無一不雕刻著蓬勃的生命力道。敞開的領口顯露出兩根硬朗的鎖骨,鎖骨之間僅有的那一點細致肌膚,卻又隱約露出一抹淡淡的柔情。張藝興突然開始強烈地嫉妒那個女人,那個在馬房子里跟大掌柜魚水之歡的賣春女人!那女人多么走運,她至少還可以選擇賣給他。而自己呢,倒貼錢,倒貼人,倒貼一條命,人家恐怕都不屑于碰……狠狠地閉上眼睛,卻又忍不住再度睜開,悲憤地怒視。每一次閉上眼,腦中都會浮現那一具線條近乎完美的赤裸身體,做著某種十分具有節奏感的律動;而每一次睜開眼,這具身體的主人如今就切切實實地躺在眼前,沒有任何的躲避和遮掩,沒有絲毫的芥蒂與防備,坦坦蕩蕩,悠然自得。胸腹中滿溢著愈加高漲蓬勃的欲望,情欲在血脈中恣意地四散奔突,完全壓制不住。張藝興無法抗拒地伸出了手,撥開眼前的熱浪,卻萬般不愿去驚擾面前安詳睡著的人。手伸進了自己的褲子,黯然悲哀地發現,已經無法再偽裝無動于衷。動作很輕很柔,生怕驚動了面前這一尊毫不知情的酣然睡神。就只安靜地注視著他的輪廓,聆聽著他的呼吸,將分分毫毫都暗自刻于心底。手指暗暗打圈兒,輕輕地擼動,于半夢半醒之間癡然。將那另一只手也伸進衣襟,按住自己已經劇烈跳動到幾乎脫力崩潰的心臟,輕輕揉搓熱辣渴望的肌膚。緊緊咬住嘴唇,強迫自己不要發出一絲一毫的聲響。雖說是面對面地意yin對方,卻不想讓他赫然發現自己如此這般無恥和窘迫……既然終歸是得不到,需得給自己留一些尊嚴……腦頂之上忽然傳出一聲幽幽的沉吟:“嗯……你干嘛呢?”簡直如同無聲之處滾落一顆驚天炸雷,張藝興大驚失色,全身驟然僵硬,心跳停止,十根手指瞬間全部繃直靜止。黑暗恰到好處地掩蓋了他羞愧到通紅的一張臉,魂飛魄散地望向對方,不知如何解釋此時的窘異。面前的男人眼皮子都沒有抬起來,嘴角微微蠕動,嗓音有如夢囈自語:“嗯……怎么總是抖啊……冷么?”“……”“是不是嫌被子不夠厚,冷啊?你也忒怕冷了……”“嗯,是,是有點兒冷……”張藝興如同抓到救命稻草,悲催之下,趕緊就坡下驢,忙不迭地應了,渾身驚出一身冷汗。男人雙目仍然闔攏,挪了挪身子,湊近了一些,將自己身上的棉被抖開搭了一半在少年身上,又伸出了雙腳挨上少年的兩只腳丫:“嗯,給你捂捂……”一雙大腳蹭上了張藝興的腳,毫不客氣的將他兩只腳丫裹到了兩腿中間。凌厲的猶如刃鋒銳氣的快感,“噼噼啪啪”從十只腳趾肆虐而上,順著小腿躥上了大腿,直直地沖入了大腿根兒上最脆弱敏感的地方,沖得張藝興忍不住口中嗚咽出了聲音。“唔……”悲憤無助地將臉埋進了枕頭,渾身氣息都在亂顫,guntang的熱流在體內四散奔逃。男人的聲音再次幽幽響起:“嗯……你腳不涼啊,小蹄子還挺熱乎的,呵呵呵呵~~~~”仿佛下意識地追逐涼夜籠罩下的溫暖觸感,掌柜的把張藝興的腳丫夾得更緊,輕輕地摩挲,想要偷一些暖流渡到自己的腳上。張藝興驚恐地抗拒,想要將腳拔出包圍圈兒,只稍微一動,皮膚相貼如過電一般的銷魂觸感,頃刻間將他的最后一層抵抗陣線擊垮。將身子縮到更小,手指壓在身下,咬緊牙關,一不做二不休,都做到這份上了,還不如死個痛快!大不了被你當場捉jian,你是會掐死我,還是把我一腳踢到野馬山的山溝溝里去?眼前的人影已漸漸模糊,恍惚之間,只看得到男人敞開的衣領之中,胸膛之上,兩塊厚實肌rou之間,一道深邃的溝壑……少年的身子突然劇烈抽動,如同失控一般,抖得整個土炕都在震顫!一只手撲上去薅住了大掌柜的衣領,指尖觸到唾手可得的一片光裸肌膚,表層光滑溫潤、內里結實堅硬,竟然比無數次幻想中的手感還要美妙,異常的快樂立刻從指腹傳遍了全身。口中悶悶地發出一聲沉吟,隨即下身狠狠抖動著砸向土炕。翻涌而出的快感幾乎令人窒息,如溺水一般,拼命掙扎上浮,大口大口地喘息,四肢突然脫力,癱軟成了一只待宰的小羔羊。孫紅雷如同被一根悶棍敲醒,驟然睜開了雙目,眼眸在黑暗中卓卓發光,聲音很急:“怎么了,怎么了你?”張藝興根本無法回答,渾身是汗,手腳痙攣,身體軟得就像一坨敦煌黃面條,口中幾乎嗚咽呻吟出聲。“……你又難受了吧,身子還是不行?要熱水么?”男人渾然不解地追問。“不……沒事…….”少年微弱顫抖地回答,一只手臂擋住了臉孔,想要掩蓋那一層羞愧和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