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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你還要鬧那樣啊,你讓一個沒結(jié)過婚的女娃給一幫結(jié)了婚的老娘們講夫妻生活,怪不得人在我家哭的一直以罵你是臭流氓呢。” 趙建國震驚的講不出話了,推了一把許大彪說:“你也太不夠意思了,這么重要的情報不給我說,你看她長的那熟女樣,誰知道她沒結(jié)婚,她爹也由著她胡鬧,沒結(jié)婚當(dāng)什么婦女主任,這婦女主人可不就是管那些事的嗎?誰知道她還沒結(jié)婚啊,她來工作也沒說啊。” 趙建國氣呼呼的,看著笑的興災(zāi)樂禍的許大彪更是來氣,抬腳就踹了兩下。 現(xiàn)在的社會風(fēng)氣還保守的很,搞對象走在路上都得一前一后,再別說讓個黃花閨女講夫妻生活了,趙建國以為經(jīng)過這一下,任甜可能就不會再來辛莊了,可是估計錯了,人任甜不光回來了還表現(xiàn)的很鎮(zhèn)定,公事公辦地堵在門口問趙建國要場地,要辦學(xué)習(xí)班。 第121章 任甜這樣頑強(qiáng), 趙建國倒對她刮目相看了,果然還是不能小看女人啊。再加上許大彪的囑咐,這咱不管咋地都得幫一把不是。 趙建國幫任田把村里的婦女都集中大隊部的場院里, 讓任甜給她們講課。可趙建國錯估了大好形式, 任甜還沒開始講,就被這幫老娘們挑逗的滿臉通紅, 眼淚汪汪。 這幫結(jié)過婚的女人,當(dāng)真是葷素不忌, 在下面大聲討論自家男人在那方面怎么樣, 吃啥東西補(bǔ), 用什么姿勢好懷孕。還有的大聲問任甜,這兩口子被窩里的我們都會,主任你還要教我們啥啊?趙建國聽的目瞪口呆, 這幫女的也太生猛了吧。 趙建國看這情形,任甜是壓不住場子了,這姑娘畢竟也算半個熟人,咋也得幫幫不是。 趙建國拉著臉站到臺上, 敲敲桌子,嚴(yán)肅地說:“都安靜,別吵吵了, 把手里的針線活都放一放,任主任是專門給你們講計劃生育,和預(yù)防疾病的,是為你們好, 誰要是覺得自己能耐,就別在下面講,直接上來講,都認(rèn)真聽著,誰要是再搗亂,扣蔬菜大棚里上工的分,年底分紅咱算總帳。” 下面的女人見趙建國動真格的了,也不敢再開玩笑了,都坐那安靜了。趙建國趕緊把地方讓給任甜,自己開溜了,不跑不行啊,別看自己剛才威風(fēng),當(dāng)會開完了,這幫潑辣的嫂子能圍起來把自己的衣服扒了,為了自己的清白,還是跑吧。 會后,任甜找見趙建國,不好意思地說:“趙主任,我想我還是不太適合農(nóng)村工作,我會申請調(diào)回去的,謝謝你們這些天的照顧。” 趙建國笑著說:“沒關(guān)系的,這婦女主任本來也不適合未婚女孩當(dāng),以后需要啥幫忙的盡管說。” 任甜笑了笑離開了辛莊村,像流星一閃而過,只在村里人茶余飯后里存在了幾天。 日子還是得照常過,辛莊村的婦女主任又換成了王紅葉。只是王紅葉這次上任比以前的手段要激烈許多,這也為這個小村莊帶來了一些不平靜。不過這是后話了。 任甜剛離開村委會沒多久,村里的一個小丫頭就跑進(jìn)了村委會,趙建國和支書和村長正在開會,小丫頭撲通一聲就跪在了地上,哭著說:“大爺爺,村長叔,三叔你們要為找做主啊,我爹和我娘要把我嫁給馬駒子。” 這小丫頭是和趙建國平輩趙建勝的女兒,叫趙梨花,算是趙建國的堂侄女,今年才十七歲。李繼紅自從知青返城就和馬駒子離了婚,留下三個女兒,一去就再沒回來過。這馬駒子的年齡都快趕上趙建勝的了,咋可能娶梨花,這相差二十來歲呢,這不開玩笑呢嗎? 趙栓虎一聽急了,這那能成,連忙扶起梨花問:“丫頭,咋回事,你給大爺爺說說。” 趙梨花哭著說:“大爺爺,我哥在馬駒子家打麻將賭錢,輸了八百塊,馬駒子找我爹娘要錢,我爹和娘就想拿我頂帳。” 趙梨花說完,趙建國和趙栓虎沒有說話,都看向村長景銀元。 景銀元是負(fù)責(zé)村里抓賭的,從七五年村里就悄悄流行用木塊,竹塊做的麻將牌賭錢,還有用廢舊的鐵锨把,鋤頭把,鋸成一個個棋子,在上面刻上將,帥,士,象,車,馬,炮,兵,卒賭棋 ,這些在村里是明令禁止的,尤其是麻將牌,在這會這是屬賭博工具,是絕對不允許的。村里組織民兵多次抓賭和教育后,村里現(xiàn)在基本上就沒有人再賭博了。 景銀元這會是相當(dāng)惱火,他一直以為自己的工作做的不錯,沒想到就這么被打臉了。這會看見趙建國和趙栓虎看他,更是覺得自己失職了,看著梨花說:“丫頭別怕,叔給你做主,走,上你家看看。” 梨花帶著支書,村長和趙建國一起回了家,一進(jìn)門,就看見堂屋支了一個飯桌,桌上炸了一盤花生米,燉了一盆雞rou,還放了兩瓶散酒,馬駒子,趙建勝,和大兒子趙明成坐在桌前,正在大吃大喝,趙建晟老婆張愛云陪在一邊,幾個人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幾個人看見黑著臉進(jìn)來的趙栓虎,景銀元,后面跟著的趙梨花和趙建國, 大概知道怎么回事了。趙明成趕緊躲在了趙建勝后面,馬駒子和趙建勝干笑著站起來打招呼,趙建勝滿臉堆笑地說:“大伯,銀元叔,三過來了,剛好,一起吃點喝點。” 趙栓虎“哼”了一聲說:“我怕噎死!”趙建勝被噎的臉上的笑一頓,不知道該說什么了,只能干笑地站在一邊。馬駒子本是個混子,一看這么不給面子,就破罐破摔豁出去了,一屁股坐下該吃吃,該喝喝了。 支書氣的額頭上的青筋都鼓出來了,氣呼呼地問趙建勝:“說說吧,咋回事?” 馬駒子搶在趙建勝前面,頭都不抬地端著酒杯,陰陽怪氣地說:“啥咋回事,這男大當(dāng)婚,女大當(dāng)嫁,她爹媽收了我的彩禮,要把她嫁給我,這你們誰也管著吧。” 梨花氣的漲紅了臉,大聲說:“你胡說,明明是我大哥賭錢,你拿八百塊借條逼我爹娘,讓我嫁的。” 馬駒子扔下杯子,瞪著趙梨花,冷笑著說:“賭錢,你看見了?證據(jù)呢?這八百塊可是我給你家的彩禮,你爹娘都同意把你嫁給我,再說,嫁給我有啥不好,保證讓你吃香的喝辣的。” 趙梨花氣的滿臉通紅,“呸”地啐了一口馬駒子。馬駒子眼一瞪,嘴里罵著:“臭娘們,不識抬舉。”伸手就要扇趙梨花。 趙建國一把把梨花扯到身后,抬腳把馬駒子踹了三米遠(yuǎn),看著這人無賴的樣,厭惡極了,口氣不善地說:“忍你半天了,你他媽作夢呢吧,當(dāng)我們老趙家沒人啊,這都什么時代了,還興包辦婚姻,老實說,究竟怎么回事,別逼我動手。” 馬駒子不理趙建國,躺在地上大聲嚎著耍起了無賴:“快來人啊,村干部打人啦,要把人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