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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肯定是邢邵掐得太狠了。“哦。”顧霄感嘆了一聲說:“都是成年人了,還不許人家出去找樂子。”,顧霄回頭看了一眼邢邵,把襯衣套上。邢邵也不拆穿,靜靜的看了顧霄一會兒,然后冷笑一聲回沙發(fā)上坐著等顧霄。人艱不拆,顧霄不說,邢邵也不說,等把顧霄逼急了,以顧霄藏不住事兒的性格,肯定會說。說起藏不住事兒,顧霄能把自己重生的事情藏得那么牢實,也是不容易。顧霄揣著錢包出來,順便把客廳垃圾收拾了一起帶下去。看來重活一世,顧霄還變了許多,以前的顧霄,打死也不能把屋子收拾得這么講究。“你這房子買了多久了?”電梯上,邢邵問。顧霄心里咯噔一聲,努力想過年收拾的額時候,蘇堰的房產(chǎn)證上寫得什么時候。然而顧霄都不確定有沒有寫。“大概兩三年吧。”顧霄低頭說。“上次你不是還說去年才裝修好。”呵呵了,邢邵這是故意套話啊。“是啊,買了去年才裝修的。”邢邵悄悄笑了一聲,顧霄不知道自己早已經(jīng)暴露了,那就隨他瞎掰,等他哪天掰不下去了估計就老實了。“你去哪里玩的成年人游戲,腰上能留那么明顯的印子。”邢邵又問。電梯里就兩個人,不然顧霄就揍他丫的了,這種問題,也居然問的出口。“你要點臉。”顧霄指著邢邵說:“要不要叫上你啊下次。”“好啊,叫上我,畢竟大家都是成年人,是吧。”邢邵笑得一臉陽光燦爛。顧霄:……。這臉真是不能再大了,繞地球好幾圈。早點吃了粥和饅頭,邢邵把饅頭撕碎了放到粥里裹兩下,然后再吃,顧霄看得一臉囧字。這是什么吃法,然后跟著試了一下,味到居然還不錯,就是不怎么優(yōu)雅。“你這吃法哪里學(xué)來的啊。”顧霄問。“你以前教我的啊。”邢邵一臉你居然忘了的表情,可謂是痛心疾首,顧霄:“……,呵呵。”你他媽的又乍我,你以為我傻啊。“真的,以前一起吃東西的時候你說的啊,你居然忘了。你說以前孤兒院吃不飽,饅頭泡了水膨脹了,比較容易吃得飽,但是也餓的快。”這次顧霄信了,提起蘇堰以前的生活,顧霄就會沒有由來的愧疚,那種人家好不容易努力過上好日子了,結(jié)果被自己強占了的感覺,堵在心里發(fā)酵。看顧霄沉下臉,邢邵就沒繼續(xù)說,知道肯定又戳到顧霄的哪個點了,只是沒想到是因為蘇堰。這句話還真是蘇堰說的,一點也不慘假。顧霄沉默了幾分鐘,把饅頭全部撕碎泡在粥里,然后大口扒進嘴里,吃完結(jié)了賬,站在店外邊兒靠著墻等邢邵。整整一個周,邢邵都沒過來,顧霄自己看的東西,漏洞太多,學(xué)的不全面,根本沒辦法投入實踐。吃了早飯,兩個人回去之后就開始一個講一個聽,顧霄努力把自己的心態(tài)調(diào)整好,投入到邢邵講的東西里。跟回到了高中大學(xué)時候似的,還得努力學(xué)習(xí)。邢邵先前戳到了顧霄的點,所以開始講課以后就真的是講課,沒有繼續(xù)乍顧霄的話。作者有話要說: 顧霄:感覺快要遍不下去了啊,怎么辦嘛。邢邵:我就等著你遍不下去的那天呢。顧霄:理想很豐滿。邢邵:呵呵第26章敢不敢讓我睡床顧霄以前跳,但是成績還可以,也不討厭學(xué)習(xí),就是有點兒趕鴨子上架的勢頭。用得到的東西,再加上邢邵在邊上,顧霄學(xué)的挺認真的,等兩個人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都已經(jīng)是晚上了。外邊刮著風(fēng),倒不是很冷,邢邵合上電腦說:“點外賣吧,吃了再把沒講完的講一下。”顧霄很自覺,拿起手機就點外賣,看著口碑最好的一家點了幾個炒菜。“快八點了,等會兒講完了,你還來得及回嗎”顧霄問。“那就不回。”邢邵走到沙發(fā)上伸直了腿說:“反正明早我也得過來,我在沙發(fā)上將就一下,不介意吧。”“啊。”顧霄抓抓頭,趴在桌子上說:“不介意,但是你那腿能伸得開?”“無所謂,在公司腳搭桌子上也得睡。”其實要是以顧霄的身份,和邢邵擠一晚上沒什么,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是以蘇堰的身份,兩個滾過床單的人擠一擠,還真不是挺合適。邢邵把腿搭在茶幾上,顧霄趴著轉(zhuǎn)頭看了一眼,滿眼的腿。真是秀身材秀得一點兒都不張揚。邢邵個兒高,腿長,身材也好,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得到腿上的肌rou,這么一擺,讓心思本來就已經(jīng)邁入不單純的顧霄有點兒燒得慌。外賣很快就到了,邢邵還真說到做到,吃了飯就開始給顧霄講沒講完的,到顧霄自己cao作的時候,自己去洗了把臉,然后窩在沙發(fā)上,把腳伸出沙發(fā)架空擔(dān)著。蘇堰家的沙發(fā)小,邢邵這么一搭,小腿以外全都懸空在沙發(fā)外邊,看著就不舒服。顧霄敲了幾下鍵盤,想著人家好歹任勞任怨給講了一天,總不能真窩沙發(fā)吧。蓋兩床被子吧,不然呢。“洗漱臺下邊的柜子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要是想洗澡就洗一個,不洗的話浴缸旁邊的洗腳盆,洗一下一起擠一下吧,不介意的話。”邢邵翻了會兒手機,把大衣脫了扔在沙發(fā)上,進了浴室,應(yīng)該是洗澡。空即是色,色即是空,顧霄心里默念了幾遍,把心思集中到自己的文檔上。心里不斷告訴自己,里邊是一頭豬在洗澡,是一棵白菜,一塊大豆腐。等會兒一起睡的不是邢邵,是一坨rou。好不容易靜下心,邢邵居然光著上身就出來了,然后毫無顧忌的走到房間里,顧霄似乎聽到了邢邵躺在床上床嘎吱一聲的動靜。實際上床的質(zhì)量挺好的,顧霄睡了這么久,也沒有出現(xiàn)過咯吱的聲音。真的是太不和諧了!顧霄嘆了口氣,關(guān)上電腦進了房間,邢邵正躺在床上玩手機,頭發(fā)半干,依舊沒有穿衣服。打開柜子翻了一套稍微寬松一些的睡衣丟在床上,顧霄鄙視的看了一眼邢邵說:“在別人家不要裸睡,沒禮貌。”邢邵掀開被子,很倘然的把睡衣穿上,遮住了還帶著水汽的皮膚。今天沒出門,顧霄不打算洗澡,洗了臉腳,刷了牙就完了。想重新再拿一床被子,又覺得這樣做是不是太明顯了,最后只好掀開被子的一角把自己裹了進去。“你再往外一厘米,就可以成功掉下去了。”邢邵放下手機,抬手關(guān)了燈。顧霄不自在的稍微往里挪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