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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何許春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0

分卷閱讀50

    劃開了鴻溝,大學同學更是天南地北無處尋覓。

當然,只有一個人例外,那就是徐然。

何媽見兒子不知想到了什么,連眼尾也彎出了少見的笑意:“想什么那么開心?談戀愛了?”

何許人立刻面無表情地否認:“沒有,只是想起來我馬上要過生日了,有點想吃好吃的。”

何媽半信半疑地把這話聽了進去,可一想到幾年前的那件事就有些后怕,她并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舊病復發,還是要做個心理變態的同性戀。

何許人在生日那天起得很早,因為他在前一天晚上就收到了徐然的消息:今天會有禮物。

何成器特意為兒子的生日張羅了一桌好菜,何許人吃得很滿足,但也很難過。

他們是真的愛我嗎?他們是真的為我好嗎?從那年起,何許人總是會在生日這天問自己。

“對了,你的駕照在嗎?”何成器突然開口。

何許人愣了片刻,把筷子放下:“在,小舅開車又怎么了?”

何許人高考結束后就被逼著考了駕照,美其名曰:早考早用得上。可何許人從拿證到現在,還沒真正開過一次車上路。倒是小舅這個惹事的親戚,總是喜歡闖紅燈超速,一扣分就要四處找人借駕照銷分,何許人這個閑置的駕照就成了他薅羊毛的避難所。

“酒駕,要扣十二分,你等會兒去拿過來。”何媽往何許人的碗里又夾了一筷子菜,絲毫不覺得這么做有什么不對。

“十二分?直接吊銷吧,我不會再考了。”何許人突然沒了胃口,丟下這一句話就回了房間。

何爸何媽沒有說話,繼續吃著碗里的飯。

飯點沒過多久,何許人就收到了一條快遞信息,信息顯示自己有一個同城快遞在碧落路。

何許人不記得自己什么時候買過東西,但此刻他迫不及待地想出去透透氣。

“你要去哪?”何媽狀似不在意地叫住突然準備出門的兒子。

“有個快遞在碧落路,我去拿一下。”何許人穿好鞋,兩手攥拳,站在門邊觀察著父母的臉色。

“快去快回。”何成器擺擺手繼續看電視,何媽也沒再多問看起了朋友圈。

何許人逃也似的到了快遞中轉站,按信息檢索號碼查找存放快遞的密碼柜。

滴滴滴滴,四位密碼輸入。

密碼存放柜的柜門彈開,里面放著一本用充氣泡沫紙包裹著的漫畫書——。

何許人見過這本書,他和徐然第一次見面就它,那時自己還嫌棄它圖多字少,虛有其表。

想到這兒,何許人忍俊不禁。

“笑什么?這本漫畫可好看了。”徐然的聲音從身后傳來,帶著些許的不服氣。

“我們總共隔了三條街,你用同城快遞還偏偏要送到這條中間的街,真是勞命傷財。”何許人單手把書抱在腰間,關上柜門。

“吃飯了嗎?”徐然和何許人并肩走到人行道上。

何許人點了點頭,隨機又遲疑地搖了搖頭,有些窘迫地看著徐然。

“沒事,我再帶你去吃點東西。”徐然咧嘴一笑,牙白眼亮。

幾年沒來,人民小食的裝潢已經大變樣了,只是桌上擺著的攤餅還是和以前一樣,油亮薄脆,看上去就有幸福的味道。

“吃吃看?”徐然把藤藝餐盤推到何許人眼前。

何許人夾起一塊餅喂到嘴邊,一口下去,滿腔酥脆和甜香。

何許人總共吃過三次人民小食的攤餅,第一次是在見證著別人的愛情時嘗到的甜蜜,第二次是在疲憊受挫后嘗到的麻木甜膩,這一次和以前都不一樣,是無法形容的口味。

何許人的淚腺又不合時宜地發達起來,淚水像開了閘門一樣涌出,甜餅愣是讓他吃出了痛苦的感覺。

“不好吃嗎?不好吃就不要勉強。”徐然也夾了一塊放進嘴里。

“好吃,好吃到哭。”何許人笑著擠出多余的眼淚,又夾了一塊放進嘴里。

徐然,你真好。多虧了你,我被破壞的對美好的感知與回憶才能逐漸被找回和修復。

久病的人渴望健康和陽光,何許人是重病的人,徐然也是,他們是彼此最好的藥。

作者有話要說:  何許人一直都很壓抑,久而成疾

第40章針尖

“怎么拿個快遞這么晚才回來?”何成器還是保持著中午兒子離家時的姿勢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

何許人喉結滾動,強咽下一口口水才張嘴回答:“哦,今天估計是又有什么購物活動,快遞站人特多,我就先去邊上的書店看了會兒書。”

“買的什么東西?”何成器把正播放片尾曲的諜戰劇跳轉到下一集,目不斜視,只留一個發禿的后腦勺對何許人施加著無形的威壓。

“哦,也不是我買的,就是大學同學送的禮物。”何許人把漫畫書放到茶幾上,手指又開始絞著褲邊。

何成器翻了兩頁,除了花里胡哨的圖片就是一個難以辨認的簽名:“這怎么還寫了名字?不是說禮物嗎?”

拜徐然早年字跡潦草所賜,何爸沒有認出來這書上到底寫的是什么。

“哦……這是那個畫家的簽名,是我同學特意找的簽名。”何許人的手指上纏了好幾圈的褲邊,明目張膽地繼續說著謊。

“這種書還是少看,沒什么好處。”何爸的視線又被電視劇的槍戰場面給吸引,沒再過多糾結這本“小人書”的事。

何許人把書放在臥室的枕頭下,好像枕著它就會滲透出同樣冒險綺麗的奇幻夢境。

褲兜里的手機突然振動,何許人掏出來查看,是一條未知號碼的短信——“晚上出來嗎?去老浮橋乘涼。”

這個沒有編輯姓名的號碼何許人再熟悉不過了,徐然,他不敢留下來的名字。

何許人的指尖在屏幕上輕點幾下,嘴角微揚。

“好。”這是鎖屏暗下去前的回復。

吃過晚飯,何許人找了個去書店買書的借口就脫身出了門。

“要不我們先去看電影?”徐然看上去在小區外等了些時間。

“不是說就去乘涼嗎?”何許人看了看手機時間,他不能回去得太晚。

“行,那我們走著去。”徐然打了個響指,示意何許人跟上。

“嘁。”何許人雖然對徐然把自己當小跟班的行為表示不屑,但還是心情歡快地快步追上。

“這條街都拆了?”何許人看著這一路的弘揚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的文化墻,竭力回憶著它以前的模樣。

“不是早就說了要拆嘛,以前我們在這兒讀書的時候就發了通知……”徐然故意把步子邁得不緊不慢,卻總是先何許人半步,所以總是時不時回頭看他。

“感覺還挺陌生的。”何許人在一面畫著臥冰求鯉圖的墻上多看了一眼,“